张翔放肆狂笑，眼泪鼻涕口水都笑出来了，秦正看着他，然后离开了。
也许是知道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也许是他父母在他心里造成的伤害太过严重。他的癫狂还是把他的理智击溃了，他把两起案子的经过都坦白招供了，但对于指证他谋杀了王亚东，他矢口否认。
观察室里，余姚站在刘天明身边，她突然有点可怜张翔。
“喂，王亚东是张翔杀的吗？”余姚歪着小脑袋，一对杏眼望着刘天明问道。
“你说呢？”刘天明看着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是我先问你”余姚不依不饶追问。
“我不知道”
余姚神情庄重，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我相信他说的。”
刘天明看着审讯室的张翔，没有说话。
至此，城中村两起命案总算告破了。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