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整个京城都刮起了一道风,城郊一家酒楼竟然招什么叫服务员的东西,难道酒楼里面的不都是叫小儿吗?这称呼不同,是不是做的事情就不同呢?
可是,这普通服务员所做的工作,在这个招人的信息中也有完完整整体现出来,大家只要识字的都能够看明白,而且,这些服务员所得到的报酬,也跟其他酒楼里的小二是不同的,就算是京城最高档的酒楼里,一个小二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三两银子,打赏的还需要全部上缴,根本没有一丝外快可以赚,可这个郊外的酒楼却不同,据传,这招人信息上没说明的工钱,传说是普通小二就有六两银子,而管事的更高,二十两,客人的打赏酒楼方便也不会收缴,只是每月会有专人管理这笔钱,然后到了月底根据每个人的表现或者民意来使用。
可小二和服务员的工作性质是否如这上面写的一样,很多人表示怀疑,大家也都想着看其他人先去试试,他们先观望着看情况而行动。
云舒前一日就跟玉戍扬交代好了的,所以来到酒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大厅内坐着的玉戍扬,整个不停的哈欠,面色也不太好,看样子是没睡醒。
“你怎么了?”看着男人那恹恹的模样,云舒问道,“做得这么可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呢。”
听着这话,玉戍扬的面色还更加难看了,一把伸手拉住云舒的衣袖:“云舒,你说这酒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起来啊,你不知道我母亲每天问我多少次,因为本来说好的时间你这边有了改动,让我这些天根本没办法回府休息啊。”
“难道堂堂的荣郡王,除了王府你就没地方可去了吗,随便住个客栈也是好的。”似笑非笑的看着玉戍扬,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儿,不过这开业时间确实是因为事情耽搁而一变再变。
“本郡王当然是有地方住的了,可是你也不想想,本郡王身骄肉贵,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地方就能安稳休息,本郡王认床,本来想让下人偷偷回府将我的被褥拿出来的,可却让我母亲守得死死的,其他我的宅邸也让我那个母亲让人日日守着,我只要过去,他们就能马上知晓我的行踪,这样,我哪里还能有半分自由可言啊。”玉戍扬开始可怜兮兮的诉起苦来。
“行了,酒楼时间就这几天了,你就先将就着一下吧。”看着苦哈哈的玉戍扬,听了他的话,心中也觉得他确实够苦逼的,竟然有这样一对儿父母,不过再想想,其实有时候也挺欢乐多的,有几个王府能有这般和谐的生活。
点了点头,这样当然是最好的了。
“对了,都已经这个时间了,怎么还没有人前来应招啊。t/”看了一眼外面空旷的园子,天色都已经大亮,他让人去张贴了招人的信息,也让人散播了很多传言,那些人面对这样优渥的做工机会,不可能会错过的啊。
如果他是普通人,面对这样比同行工作高出一倍的工钱,怎么也会到这里来的,还记得昨天看到云舒给他的那张纸上的欣喜时的惊讶,那样的工钱,有几个同行能够出得起。
对于玉戍扬的担心,云舒完全没看在眼里,因为她心中很肯定,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么多的工钱,足够很多普通家庭的开销,同样是一样的工作,为什么不选择自己这里呢?
果然,如同云舒预料的一样,再过了一刻钟时间,陆陆续续就开始有了一些人前来应聘。
可前来的人,无一不是脏兮兮或者干瘦干瘦的,每个人的眼神都很灰暗,明显是长期饥饿形成的,他们来到这里,明显就是为了讨一口饭吃。
玉戍扬看到这些人的时候也都退了一步,伸手下意识捂住了鼻端,眉头紧蹙,心中惊愕,怎么会是北城郊外的那些流浪的人?
“来人,把他们都赶出去。”毕竟从小出生环境不同,面对这些人,这是玉戍扬下意识的举动。
可云舒却不管,直接伸手止住了其他人的行动,看着这些前来应聘的人眼里露出的惊恐,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看来,那份招聘信息只引来了这些人的关注,对于“服务员”这个称呼,很多人可能都觉得很陌生,但她却坚持要用这个称呼来招聘,在此之前她也是有想过的,她想要做到这个行业里面的足够惊奇,她想要标新立异,除了菜品和服务,前天方面,她样样都要做领航者。
“你们为什么选择来我这里做工?”看着这些流浪者,每个人的眼神都灰暗中匆忙了渴望,他们长期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每天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每天没有一口吃的,都是他们在想办法挖掘吃食,这些,云舒都是能够猜到的,而如果今天他们能通过她的考验,那么,她也不介意给他们一个工作的机会,给他们一个赚钱吃饱饭的机会。
稀稀落落的人群中,个个都没有说话,显得沉默异常,似乎他们都显得有些胆怯。
大概半刻钟过去了,玉戍扬都已经没有了什么耐性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面急匆匆跑进来的一个人,同样跟这些流浪者相同的穿着,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穿着虽然破旧可却很干净,一双眸子也是亮晶晶的。
跑进来,抬头就看向了云舒和玉戍扬两人,嘴角微勾,也不怯场,直接来到两人面前,朝着两人直接问道:“你们就是这个酒楼的老板吗?”
“你觉得像吗?”回答他话的人自然不会是玉戍扬,因为他有很严重的洁癖,此刻已经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