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另外三个秃头男人消鼠,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鸦雀无声的氛围有些压抑。。更多w. 。
我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摸’了下脸,上面的伤口还在流血,忙从衣服上撕了块碎布捂住,同时朝倒在几米开外的强哥走去,伸手将满脸疑‘惑’的他拽了起来。
强哥用警惕的眼神瞅了瞅四周,对我轻声询问:“刚才的那四个幽灵呢?怎么突然间没了动静?”
“都消失了,就像刚才冒出来的时候那样突然。”我长舒口气,随即对强哥关切道,“那三个秃头有没有伤到你?”
他摇摇头:“没有,将我摁在地上后,更多的只是相互争吵,似乎谁都想要将我独吞,当成自己手里的黑桃j。奈何我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位置,否则就能早点摆脱,然后过去帮你了,那样的话,你的脸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我捂着脸上的伤微笑了下:“强哥你这是什么话,你被三个秃顶的男人纠缠着,又看不到他们的样子,一个人根本无法脱身!相反,应该过意不去的是我,我连一个‘女’人的束缚都不能挣脱,导致不能过去帮你,太没用了!”
强哥抿了下嘴:“我们先别自我埋怨了,刚才我依稀听到有个声音说,要让我们上二楼……?”
我赶紧跟他讲述:“他们觉得我与他们的小姐长得很像,打算放我们上二楼,说那样的话就能知道我与小姐有没有关系了?”
“他们虽然是些‘阴’险歹毒的幽灵,但不至于说些毫无缘由的话,估计空‘穴’来风,应该是有些关联。我们上去瞧瞧吧,兴许你真和他们家的小姐有牵连呢?”强哥捡起地上的手电筒,建议起来。
我环视了一圈房间,虽然空‘荡’‘荡’的,已经看不到那四个被削了脸的家伙,但总感觉他们躲在某个角落里。盯视着我和强哥,窥探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但既然没有再继续攻击,那就赶紧离开吧,于是迈步,跟在强哥身后蹒跚着出了‘门’。
“吱呀——”
虽然将‘门’关了上,但是却关不住里面的幽灵。我想他们也一定跟随着我俩走了出来,但现在只能先把他们放在一边。去‘女’人说的二楼要紧,心里也十分想要知晓,究竟那个小姐什么样,漂亮吗?怎么会长得像我?
希望能在二楼见到的那个小姐,即便是幽灵,也不要像楼下‘女’人那样,是一个被削平了脸的怪物,而是一位美丽的妙龄‘女’子!
空寂的走道里除了我和强哥的脚步声外,两侧的房间里。还时不时传出一些诡异的嘈杂声,有的像一家几口在进餐,有的像志同道合的同行在闲聊,还有的像是男‘女’爱爱的嘿咻声,甚至于我们旁边,都有人员‘交’流着走过……,总之声音的种类很多。似乎这根本就不是一艘鬼船,而是熙熙攘攘住满了乘客,首次出航的新轮。
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很多,但是却看不到一个人影,或许是我的能力不稳,也或者是他们这些幽灵全都隐藏了起来。
我和强哥无暇去打开其他的房间察看。怀着忐忑的心,滴流着戒备的眼神,跟在强哥后面终于出了这条走道,在舱室的入口处旁边,是一条‘之’字形的木梯,两人抬头瞅了眼,上面的走廊里似乎有些昏黄的光亮。没有一楼那么漆黑耸人,让人感觉有些温暖。
木梯经年累月,踩在上面吱吱悠悠的,更甚的是,由于‘潮’湿,每上几个台阶,脚底都会忍不住打滑,加之木梯两侧没有扶手,只能靠身体自行保持平衡,所以我和强哥上楼梯的动作非常搞笑,时不时都要张牙舞爪一次,用摄像记录下来的话,一定与植物大战僵尸的场景无异。
小心翼翼、如覆薄冰,几分钟后终于爬到了二楼,抬头一瞅才明白,这里之所以不是很黑暗,是因为走廊里亮着几盏昏黄的灯泡,不过由于玻璃罩上面沾满了尘垢,非常不透明,所以光线仅与小夜灯差不多。
上前几步,发现这里比一楼更加得破旧,黑‘色’的木板中弥散着腐朽的味道,应该是位置相对较高,风吹日晒比较严重的缘故。
与离开时的一楼走廊不同,这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任何幽灵,亦或者所有幽灵们都沉睡了,我和强哥哒哒的脚步声显得很响亮,当然了,身后那种被跟踪的感觉还有,想必应该还是那四个被削平了脸的幽灵,隐匿在暗处瞅着我俩。
十几步后,我和强哥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被墙面上挂着的一幅油画吸引了,这是一幅年轻‘女’子的肖像画,虽然画得很随意,但是里面‘女’子的五官和神态却清晰地表达了出来,看清之后,让我和强哥都不由得鼓起了眼珠,长大了嘴巴!
画上的‘女’人再熟悉不过了,圆乎乎的略带婴儿‘肥’的脸,大大的黑‘色’眼睛,不是别人,真真切切就是菲儿!
矗立在画前好一会,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吞了口唾沫瞥向强哥:“怎么会是菲儿?这画少说也有百八十年的历史了,那时候菲儿根本不会出生,怎么会有人将她画在上面呢?”
强哥虽然惊愕,但毕竟没有像我这般‘激’动,顿了两下回应道:“兴许这上面的‘女’孩压根就不是菲儿,只是与她长得有些像罢了!”
听后我才反应过来,觉得很有道理,憋闷的心有了些释然,这情况就像晨雪与筱雨一样,虽然长得几近一模一样,但毕竟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借助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