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瞬间,一张惊慌的脸呈现在眼前,表情极度夸张,嘴‘唇’快速地一张一翕着,幸亏这脸还算熟悉,是叶子那丫头的,要不然我真会吓得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看她那样似乎在向我提醒着什么,刚要开口让她大点声,嘴巴突然被她伸手捂了上。
她伸出另一只手,将食指放在嘴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随后朝自己的耳朵指了指,这是在暗示我注意聆听,见我点头明白后,将捂在我嘴上的手松了开。
我憋得难受,深呼吸了两下,竖起耳朵了仔细探听起来,突然,一阵低沉的啜泣声传进耳中,似远似仅、断断续续,虽然声音很微小,但还是能分辨出这是一个年轻‘女’子在哭泣,其中还夹杂着阵阵痛苦的呻‘吟’,好像在遭受着什么侵害。
痛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可以确定‘女’子就在附近。也许她住在隔壁房间,正在遭受歹徒的侵害,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要下‘床’察看,但手撑在‘床’上还没用力,就被叶子摁住,她摇了摇食指,然后又指向耳畔,示意我先别动,再听听。
无奈,我只好忍住自己英雄救美的冲动,闭上眼睛继续聆听,呼吸均匀安静下来后,听到刚才的‘女’人哭泣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摩擦声,“吱吱吱,吱吱吱……”,死寂房间里,这声音极其清晰,就像,就像是一条钢锯在锯骨头!我想起了叶子先前的描述,觉得恰当极了。
这种声音间断‘性’地传来,每一下都震撼着我的神经,令我不由得暗自揣测起来,难道是隔壁房间的‘女’人被杀了,凶手正在用电锯肢解尸体?想到这后背渗出冷汗来,将内衣也擦透了,犹豫几秒后决定不能坐视不管,必须出去探视探视。
“滋滋滋,滋滋滋……”
刚要起身,一连串的切割声突然传进耳中,就像是锋利的刀片豁开皮‘肉’所发出来的,虽然短暂轻微,却令人不寒而栗,有种惊悚到恶心的感觉,就像是割在自己身上般。
更要命的是,这声音的来源距离我们很近——是从所睡的‘床’底下发出来的!
我瞥了眼叶子,这丫头脸上写满了恐惧,瞪大着一双惊悚眼珠瞅着我,嘴‘唇’不自主地‘抽’动着,显然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快到心里崩溃的边缘了,见状我将手伸了过去,攥住了她冰冷的小拳头,给她一点安全感和依靠。
她挪动身子朝前靠了靠,一头扎进了我怀里,另一只手从我腰后环了半圈,将我紧紧搂住,脸颊也顺势死死贴在了我‘胸’前,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被一个‘女’孩搂这么紧还是第一次,虽然房间的气氛有些惊恐,‘床’底下的声音也很瘆人,但我还是本能地脸发涨、心‘乱’跳,下身有了些许反应,硬邦邦的那玩意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虽然感受到了,但并没有表现出异样举动,不知道是对‘床’底声音的惊惧,暂时掩盖了对我的厌恶,还是说自己也有了些生理反应,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潮’红也越来越澎湃。
两人似乎忘却了房间里的一切,包括诡谲的‘床’底声音,就这样紧紧相拥着,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的血液在沸腾。顷刻之后,她将一直紧攥的小拳头从我手掌里‘抽’出,慢慢地朝下滑去,覆盖在了膨胀得快要迸发那啥上,让我压抑的**犹如火焚,希冀快点发泄。
“啪——”
一道断裂声突然从‘床’底传来,就像是掰断树根发出的,将已经被本能冲昏头脑的我清醒了不少,忙一把抓住了叶子的手腕,制止了她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扬起了脸,眼神中划过一丝失望,又似乎在祈求着什么,过了几秒钟后,手又蜿蜒游离地向下滑去,隔着‘裤’子轻轻拨‘弄’起来。我重又抓住她的手,拉了上来,对有些吃惊的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一次她也清醒了不少,脸上浮现出羞愧的神情,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将手缩在了‘胸’前,紧紧抱着双肩,双‘腿’蜷缩了一些,与我拉开一点距离,尤其是让我下面的那玩意,不再抵触着她的腹部。
几分钟后,两人都冷静了下来,我下面变成了自然状态,她呼吸也恢复了均匀,但还是有些尴尬,目光没有对接。
“啪——,啪——”
‘床’底下又响起刚才那种折断树枝般的声音,这次我实在忍不住了,深吸口气将身子翻过来趴到‘床’上,慢慢朝下探去,同时用手捏着耷拉的‘床’单朝上拽起,昏暗光线下的场景让我差点一头栽下去。
在‘床’底的地板上,一个身穿破旧皮衣的中年人背对着我跪着,身上血迹斑斑,手里攥着一把钢锯,而在他对面,浓浓的一滩血泊中,则躺着一个‘女’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具‘女’尸,已经被锯的面目全非,四肢和头颅全都掉了,整齐地摆放在一边。
凌‘乱’的头发和殷红血迹的点缀下,她苍白脸上的五官夸张地扭曲着,似乎临死前遭遇的疼痛,远远超出了他所称承受的边界,两只断掉的胳膊末端,手指攥成了拳头,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了掌心的‘肉’里,显示着她曾经的垂死挣扎。
男人正来回舞动着胳膊,用手里的钢锯锯‘女’人的‘胸’廓,待到那些肋骨快要被锯断时,直接掰断,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似乎在以此取乐。望着被肢解‘女’人残缺不堪的躯体,我胃里一阵翻腾,幸亏晚上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