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眼鄙视着她,笑道:“我胡说?一个心理阴暗并且变态的人、随意草菅人命的人,要是能成为世人爱戴的医术宗师,那才是天方夜谭呢!”
“你——”她先是怒气冲冲地指着我,但随即脸色一变,露出阴邪的笑脸,“就算我心理阴暗,草菅人命那又怎么样?你们不开口的话,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呢?”
“我们不说,会有人说的,做了恶事迟早会有被人揭发的那一天!”我对她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死人还会说吗?”她的眼神中露出邪恶冰冷的凶光,让人不禁生畏。
我并没有被吓倒,喝道:“你想杀了我吗?那就来吧,不过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的那些朋友一定会找到这里来,为我报仇的!就是遗憾了,会死在你这种变态女人的手里!”
“他们会找来吗?即便找来那又怎样?他们也认不出你是谁了?”她说完诡谲地笑着瞥了眼旁边的拼脸女人。
我的心就像被针扎般,咯噔一下,疼极了,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实在不愿意,也不敢想象自己的脸也被人七凑八凑的缝制在一起的样子,不伦不类、满脸丝线。
女主任医师似乎窥探到了我内心的恐惧,咧嘴嘿嘿一笑,将头向我靠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悚地质问,嘴唇有点不利落了。
她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妖娆的红舌,灵巧地我在脸上舔起来。湿滑温软的舌尖在脸上游离,传来一阵阵酥麻奇痒。
我实在忍受不住,咬着牙关喊道:“住手!快住手!你这个变态老女人!”
“啊哈哈哈,哈哈哈……”她听到了我的怒骂后,将舌头收了回去,开口大笑起来,笑了几声后,犀利的目光盯着我,“刚才我舔过的地方,就是需要割掉后重新拼凑的部位,这也算是先告诉你了,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真是可惜喽,这么英俊的一张脸,啧啧……”
心跳得几乎喘不开气,刚才,刚才她的舌头几乎已经将我的脸舔了个遍,那样的话,整张脸岂不是会支离破碎,惨不忍睹?不行!决不能让她把我变成那种样子,即便是死!想到这对她开口央求道:“来个痛快点的,杀了我吧!”
“杀了你?不行!要知道拼凑手术必须使用**的,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具体的反应,为进一步造人提供数据和指标的支持。”她果断拒绝了我想死的请求。
“造人?”我愣了下,疑惑起来。
女主任医师哼了声:“既然你很快就会变成我桌子上的小白鼠,告诉你也无妨,我的目的不仅仅是重拾华佗先祖的医疗神术,更要像上帝和女娲那样,成为第三个创造人类的神,我要——”
“我呸!少在这里做白日梦了,我幸亏吃的不多,否则早就吐你一脸了,还想造人?你痴人说梦吧!就凭你?我见过比你医术强十倍百倍的人多的去了,也没有敢夸下这么大的海口说有能力造人,何况你一个区区的小医生!”我打断她的意淫,大声地讥诮起来。
女主任医师的嘴巴蠕动了两下,忍住没有发火,而是从身后拿出一只水彩笔来,将笔帽拔开后,在我脸上描绘起来,凉凉的那个感觉,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过了两三分钟,她终于将笔尖从我脸上拿开:“嗯,不错,我这次的笔迹是按照毕加索抽象画的作风描绘的,等到割掉后,再用不同人身上的肉和五官给你拼凑上去,一定是一副很完美的作品,那时候你的脸就不是脸了,而是一件艺术品,呵呵呵,……”
我极力地扭动脖子,将脸向一侧倾斜去,在肩膀上不停地蹭起来,擦拭着脸上的水彩笔痕。
女主任医师见状后,大吃一惊,无比愤怒地将手里的笔狠狠甩去,用双手掰住我的头颅:“别乱动,你个混蛋!把我的想法全都给弄乱了,真是不识抬举,本来只想将你的脸变换一下,将人珍藏起来当做宠物,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你就是我的下一个实验品。”说着将手伸向了我的保暖裤。
“你要干什么?”我心里没底地质询了句。
她将手停裤子的边沿:“我不是说了吗?让你做我的下一个实验品,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那为什么要脱我的裤子?”
“因为待会要拼凑的不仅仅是你的脸了,连你的全身,包括五脏六腑都要换成不同人的,嘿嘿嘿……”她说着忍不住淫邪地笑了起来,并将手***我的裤子的松紧带里,蹲下身子向下扒去。
由于身上绑着绳子,加上保暖裤比较厚重,而且先前在古洞里时被鼠群咬得满是窟窿,所以扯起来很费劲,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三四分钟才扒到脚踝。
我向下瞥了眼腿上被鼠群啃噬过的伤痕,有些已经发白,说明开始感染了,于是笑着对女主任医师威胁道:“恐怕我不是一个好的试验品了吧,身上这些伤口全是被老鼠咬的,说不定已经感染了狂犬病之类的病毒。”
她丝毫没有意外:“哦,这个啊,在杂物间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我是绝不会让自己的试验品有瑕疵的,所以刚才趁你昏迷,给你注射了狂犬病疫苗和破伤风疫苗,从你身上的伤口看,根本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疫苗还是有效的。”“你——,你倒是考虑得真周到啊!”我咬牙切齿道。“承蒙夸奖不胜感激,待会我动手的时候会尽量快点的,让你少受点痛楚,哼哼……”她阴笑地回应了句,转身从台子上拿起一只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