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简单的对了下眼神,相互点点头同意了,跟着色医生出来后拐进了一条巷子,向里面走了四五十米,来到一处二层楼门旁。都纳闷起来,这看起来不是旅馆是民房啊?
色医生砰砰的砸了一会,一个女人照着手电开门走了出来。我们一看这不就是刚才从诊所出来的那个妖艳女子吗。色医生咬着耳朵给那女人说了几句方言,估计是我们喜欢清静,很有钱,照顾好我们之类的。女人忙将我们请了进去。
进去后发现房子共有十个房间,上下各五个,我们一人选了一间,房间里还挺干净,电视空调全都有,而且还有独立洗手间和热水器。这让我们很满意,不过由于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肚子都很饿,纠结着去哪里吃点东西。色医生倒是眼尖看了出来,吩咐老板娘给我们炒菜做吃的。
虽然不是很喜欢这女人妖娆的装扮和浓浓的劣质香水味,但是做的菜倒是很可口,我们算是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吃饱喝足之后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李师傅建议我们睡一会,天亮后去找农家院老板算账。
妖娆女人找出来一台落地式干衣机,让我们将衣服烘干。我们回到房间,依次使用将衣服烘干。
烘干衣服后我却安不下心来睡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十分担心紫嫣,这二十多个小时但愿她没有收到伤害,斗争了一会实在忍不住,内心深处似乎听到紫嫣在召唤我,于是穿上拖鞋套上衣服打开门,一瞅其他房间已经熄了灯,看来大家都累坏了,已经睡去。
我轻声的下了楼,发现底层也静悄悄的,那女人估计也睡了,打开铁门走了出去。巷子里也是安静得很,我一路小跑来到马路,按印象朝农家院那里跑去。
路是直的,跑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了农家院门口,抬头一瞅上面亮着白炽灯并且按了探头,只能绕到后面去,发现有一处墙头不是很高,于是旱地拔葱跳了起来,用手牢牢抓住墙沿,肩上突然阵阵刺痛袭来,应该是包扎的伤口又挣烈了,强忍着爬上了墙头,朝院子里瞅了瞅,里面很安静。刚要跳下去,突然发现一个人影沿着院子里的土路向后院走来,我赶紧趴在墙头上隐蔽起来,紧盯着那个人影。
光线很暗,看不清楚那人是谁,但是从走路的样子来看是个男人。男人飞的向后院走来,后院是住宿的地方,看来这人是半夜出去的,但是很我就发现错了,那人根本没有进入木楼的房间,而是继续向后步走去,这让我很疑惑,从墙上跳下来紧跟了上去,来到木楼角落我将头伸出去,发现那男人朝四周警惕的瞅了瞅,打开一个井盖跳了下去。
我心里一愣,干嘛呢?不会是跳井自杀吧?又一想不对啊,跳井的人干嘛选择半夜三更,还鬼鬼祟祟的,一定是里面有鬼。
我一直趴在墙角,等了大约十来分钟,瞧见那男人又从井里爬了出来,将井盖盖上后忽然向我这边瞅来。我赶紧缩回了脖子,暗猜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不过还好,那人并没有朝我走过来,而是径直的原路返回,去了农家院前面的餐饮区那里。
等到那人完全看不到之后,我轻轻的走到刚才他爬出来的井口,犹豫了片刻,蹲下来将圆形的井盖掀了起来。井盖是铁做的,很重,花费了很大力气才搬开。我没有带手电,只能接着远处路灯的微弱光芒向里面探去,发现有一条竹梯向下延伸而去。
将头伸进去听了一会,里面一点动静没有应该安全,于是顺着梯子下进了井里,井并不是很深,下了三米左右就到了底,不过脚刚踩到地面刺眼的光就亮了起来,我顿时一惊忙捂上眼睛,心说完了完了被发现了,但是过了几秒听到周围一点声响也没有,睁眼一瞧原来是前面亮起了一盏声控电灯。
在电灯的光亮下,我看清楚了,井的下面是地下室,有一条碗口粗的管道贯穿而去,但是在管道中间有一个硕大的水罐,看样子不是增压就是过滤用的。
难道是我多虑了,那人刚才只不过是来检查水罐?
我慢慢地踱到水罐旁扫视起来,水罐是横躺的圆柱形有一间屋子大小,中间位置有焊接的铁梯通向顶端。我爬了上去,发现了罐子盖上画有一副奇怪的图案,这图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心想或许是这个铁罐生产厂家的标志吧?
打开看看,脑海中闪出这样一个念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或许就是好奇吧。我拧开了把手将盖子掀了起来,头上的灯光投射了进去,将里面的景象暴露在我眼前:流动的水中立着一座铁笼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堆积着上百具死尸,而且已经高度腐烂,臭气熏天,一滩滩的虫子在啃食着腐肉,让尸体的肉看起来一动一动的很是恶心。我实在忍不住赶紧转过头,将先前吃的东西全数吐了出来。
吐出来后胃里稍微好受了点,我捂着鼻子转过头再次向里面看去,那些尸体的衣服都是夏秋季节的,说明这些人被害的时间不会很长。
他们是些什么人?究竟是谁杀的?是不是农家院的老板和他那个独眼二叔?我脑子里满是疑问,不过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们是怎么死的。水罐里的铁笼有一半露出水面,而且顶部距离罐口不到两米,我踌躇了一会跳进铁笼顶层,近距离观察起这些铁笼里的死尸,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一具还没有开始腐烂的女尸,忙爬了过去。但是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