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中我记得小兰说过,她爸爸曾经在南方当过兵,而且还认识驼背。
本以为这就是事情的结局,可是有一天,当我半夜肚子疼,人生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下了床却发现屋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床头的闹钟在那时恰好指着凌晨一点。”
眼镜妹突然住了口停止了讲述,站起身来。
“之后的事情是什么,你听到歌声了吗?你父亲去哪里了?是不是也和小兰的爸爸一样——?”阿三意犹未尽的着急道。
眼镜妹没有回答阿三,而是轻轻的指了指腕上的一块做工精细的女式机械手表。
我们一看手机顿时明白过来,九点半了,该出发了,赶紧各自回房间,准备带些必备的物品。听孙教授说我们今晚的主要目的就是探探周围群山的脉象,所以我并没有带什么食品饮料,只拿了手电和一些消炎的药膏,多穿了件衣服。
都准备好后,我们来到农家院的大门口一看,独眼老头已经立在昏黄的灯光下了,孤立的身影就像是一根棍子笔直而又瘦削,我们赶紧急急忙忙的步走了过去。
来到独眼老头面前后,孙教授客气的询问道:“大家都准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现在还不能走,缺一个人。”独眼老头砸了砸嘴角的旱烟斗道。
我们不禁回头瞅了瞅,所有人都在,没落下谁啊!
阿三忍不住开口责问道:“我说沙马二叔啊,您老是不是这仅剩的眼睛也不好使了,我们十个人可是都到了啊,你再数数!”
米姐和眼镜妹受不了阿三的不礼貌,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几眼,让他少说话。
独眼老头好像没有与阿三计较的意思,吐了吐嘴里的烟道:“我说的不是你们,是另一个人。”
“哎你这属于拉私活啊,太黑了吧,按规矩我们应该扣钱!”阿三又忍不住指责起独眼老头。
孙教授也有点意外,脸色有点难堪的问道:“沙马向导,除了我们还有谁要上山?”
“她。”独眼老头说完,用手向前方一指。
略显安静的街道上,一辆轿车打着小灯向我们驶了过来,车在我们身边停下,一个女人开门背包走了出来。
“是你!”我和阿三不约而同的喊了起来。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在武侯祠门口差点撞着我和紫嫣的那个低素质富婆。
女人见到我们似乎并不吃惊,笑着自我介绍起来:“很有缘分,我也是探险爱好者,今晚也找了沙马二叔做向导,所以一路上还请多多关照,以后叫我安娜就可以了,不知几位怎么称呼?”这态度语气与下午判若两人。
看样子独眼老头已经将我们的情况告诉了这个叫安娜的女人,但是要说她是探险者,打死我也不相信,再痴迷的女探险者也不可能大半夜一个人找向导进深山,不过我还真揣摩不出她的真实目的。
孙教授见安娜这么客气,有点勉强的笑道:“既然这样那真算是缘分了,我姓孙,路上相互关照吧。”之后我们也都不大乐意的伸出手,做了自我介绍。
独眼老头等我们介绍完后,对大家嘱咐起来:“路上一定要听我的,否则丢了性命不要怪我。”说完就自顾的在前面带路走了起来。
米姐和紫嫣对安娜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好感,不愿意和她走得太近,所以安娜只能落寞的独自跟在我们身后。
阿三是那种见了美女就流口水的人,看到这女人形单影只在后面,于是故意放慢脚步和她并肩聊了起来:“安娜姐你今晚怎么没有开你的迈巴赫?”
“迈巴赫?”安娜好像一头雾水。“怎么了,你不会有健忘症吧,下午你不是在武侯祠门口,和我们几个见过面,当时聊得还很开心。”阿三恶心谄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们见到的不是我,是我双胞胎的妹妹!”安娜的解释让我们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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