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小姐,你交代给我们的事我们做完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要求?”徐雷一回来便站在楼下问道于秋。
齐泽将自己脖子上的黄瓜掰掉一根,嘎吱嘎吱的开始咀嚼起来。当齐泽在吃黄瓜的时候,于秋傻了眼:“这黄瓜是从哪里来的?”
“哦,刚才我们离开你娘的时候,他老人家偷偷的将黄瓜挂在了齐泽的脖子上,还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一下子就能认出来了。”徐雷看出来于秋认出来了黄瓜这个信物,其实当这串黄瓜出现在齐泽的脖子上之后,徐雷就让齐泽别动那串黄瓜,可是黄瓜的清香太吸引齐泽了,他一直挺到了这座小二楼,才当着于秋的面吃了一根。
于秋的眼睛里流出了血,他不停抹着,最后抹的满脸的血渍,紧接着于秋却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徐雷见此刻进攻的时机已到,他抬手便打出一个降魔手印,那是将中指与无名指下压大拇指扣在上面,掌根立直与小臂垂直,单张推出,接着右手掏出一张符纸,上面是已经写好的一个字“封”,顺着徐雷单掌推出的力量,这张符纸正好贴在了于秋的头顶印堂,紧接着于秋的头顶开始冒出白气,挂在二楼的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加上几具尸体统统冒出白气。
“于秋小姐,不好意思了,徐雷出此手法不是想将你的魂打破,只是想暂时的定住你,但是我保证让你转世投胎,你的魂魄不会损伤一丝一毫,我问到你的你尽管说出来,你看看这样如何啊!”徐雷其实并不想如此做法,但是他发现李天雄与李知两个人的伤口已经开始恶化,他已经没有时间一件件的去完成于秋的事,只得在保证于秋的魂魄完整的大条件下,去解决于秋不想投胎的执着。
于秋被封住了魂体,但是他还在挣扎:“徐师傅,你这么做我理解,这样吧,麻烦你帮着我把我的儿子腐败的身体治好,之后我想带着他去看看我的母亲,随后我便去投胎,还请徐师傅了愿。”
“放心吧,剩下的事交给我们来做吧,你先在这里好好的呆着,我把这几个人先处理完了以后再救你的儿子,明天晚上的子时,我会带着你们母子二人去见见你的母亲,至于你投胎的事,要花费多一些的时间,但是你放心,最多不会过七天。”徐雷的话说的胸有成竹,通过他那浑厚的发音,可以使得于秋对徐雷产生无比的信任。
徐雷与齐泽将挂在二楼的两个活人先放了下来,之后又将几具尸体放到了一楼,随后,徐雷先从那间做包子的屋子里将灵位拿了出来,摆在了于秋的面前,接着他将屋里的窗帘摘下,定在了墙上,挡住了于秋跟前的光线,整个将于秋罩在了窗帘之内。
“哥,你怎么不直接收了她,这样我们是不是还能回福一堂照顾他几日。”齐泽虽说啥都不懂,但是毕竟与徐雷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他也知道徐雷有这个能力收服鬼魂。
但是此刻的徐雷便拒绝了齐泽道:“这个你不懂,收了她我们也不能将她养在福一堂,因为那是人住的地方,一个能投胎而没有投胎的鬼,是不能与人同住太久的。”
徐雷在处理好现场之后,打了电话给派出所的小李,说明了情况,派出所的小李叫上了殡仪馆的人,把几具尸体拉走,随后他们也同样的上了二楼包子铺调查了一番,当然他们是看不到于秋的,只能呆呆的看到房间门口那抱成一团的白色窗帘。
警察与殡仪馆的人走开之后,徐雷单独与于秋说道:“现在我就去治疗你的儿子,回过头我再帮你做法,让你投胎。”
“徐师傅,我要看我娘!”于秋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激动,虽说是被徐雷控制住了,但是徐雷的亲情战略算是奏效了,既没有伤到于秋,也没有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放心吧,即使是你能够投胎了,中间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你与你娘相聚的了!”徐雷说了话,起身离开了。
当徐雷走了很远之后,于秋的鬼声又喊道:“谢谢了!”声音在徐雷与齐泽耳边回荡了很久,一直到两个人走出了这片棚户区,上了公交车之后才停下。
徐雷带着齐泽抱着于秋的儿子回到了福一堂,小乞丐已经无力说话了,只有那拼了命的急促的呼吸。徐雷打开了药柜,看了一眼自己的存药,好像是少了些种类的药品,接着他便写了一副药方递与齐泽:“你去大道对面的药店抓药,记得另外多买一瓶白药药水的,还有买完药之后,去隔壁的包子铺买几个素馅包子。”
“哦,哥,你买白药做什么?”齐泽的好奇心时时刻刻的存在着,但是这点却让徐雷感到一丝欣慰,至少现在的齐泽知道问了。
徐雷没有直接给他讲解,只是说:“你先去买,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你用它来做什么!”
齐泽揣着钱出门而去,而徐雷却在自己的工作台上铺开了阵势,两大摞的符纸,一坛子朱砂,一个大铁钵,工作台下是一大缸的黄酒,在酒缸上座着一个框,框中装的是糯米。
其实这个工作台是老王先生为徐雷重修福一堂的时候,他特地向老王先生要求做的,这个工作台很大,甚至可以当做大供之用。
徐雷从框中抓起一大把糯米,在工作台的中间用糯米画上了一个圈,这个圈不小,中间坐个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紧接着徐雷将大铁钵拿起来,装上了朱砂,倒上黄酒,然后将其调匀,接着用毛笔沾着这搅和好的朱砂在符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