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书竹这次却不敢再像上次一样把女儿托付给公婆了，因此，她果断地辞了职，宁愿生活质量下降，也要亲自照顾女儿。
“谁啊！把纸撕了乱扔！自己不打扫就胡乱折腾是吧？只会生赔钱货的家伙！”
柳书竹正在给孩子喂奶，就听到了隔壁骂骂咧咧的声音，虽然婆婆说的是方言，但她在这里住了十多年，虽然不能说却也听得懂了，当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上次她生下女儿的时候，婆婆虽然看着不太高兴却没表现出来，但这次，也许是不满她辞职的缘故，从头到尾就完全不遮掩了。
“你声音能小一点吗？小可要睡了！”柳书竹虽然不满，但还是低声道。
“小可，小可，叫什么小可？死人用过的名字再用，你不嫌晦气啊！”柳书竹的婆婆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好几个纸条。
柳书竹不想跟婆婆争吵，但自己的婆婆提到去世的大女儿，她却依然愤怒了起来：“你乱说什么？你提起小可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你，小可……”柳书竹看了一眼同样被自己喊做小可的二女儿，说不下去了。
柳书竹的婆婆跳了起来：“你是什么意思？你就是觉得小可是我害死的对吧？我这么辛苦地帮你带孩子，你还要冤枉我，你……”她愤怒地将手上的纸条朝着柳书竹扔了过去。
柳书竹更加生气，却不想正好看到了落在自己怀里的孩子身上的纸条：“这上面有字？奶奶不要扎我？”
柳书竹的婆婆突然脸色大变，她出生在解放后，小时候也上过两年学认得几个字，之前她要找儿媳妇的茬没注意，现在却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字。
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