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北京城内,迎来了林浩一行三人,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到了京城!
在离开那小镇之后,韦小宝不断讥讽茅十八,说什么那汉子摆明了不把茅十八放在心上,而他却前倨后恭的送人家出去,一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上。
茅十八实在被吵的不行,就说道:“你怎知人家不把我放在心上,在出门的时候人家已经告知我来路了,再说,我前倨后恭不是被吓的,而是对他们的敬重!”
见到韦小宝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一副我不信你的样子,茅十八便道出了实情,原来那汉子竟然是沐王府的人,在江湖上,若是得罪了沐王府,丢了性命倒是不打紧,更是惹得万人唾骂,给人瞧不起。
韦小宝听后恍然,说道:“没想到这姓白的小子居然不是个吃白食的,而是有如此大的来头。”
茅十八听到韦小宝说那汉子姓白,点头道:“看来是错不了了,刘、白、方、苏,那是沐王府的四大家将!”
林浩在一旁听后也一阵恍然,“怪不得武功那么好,竟是沐王府的人,看来茅十八的武功果然只能在江湖上算是二三流,那说去京城杀鳌拜的话多半也是为了面子吹出来的,”他暗暗好笑,却也不点破。
出了饭馆,一行人在镇上找了家客栈修养了十来天,直到茅十八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三人雇了一辆大车才上路。
三人进入京城之时,已是到了晌午,便到了城西一家小酒店中,一路上茅十八不断告诫林浩和韦小宝两个,尤其是韦小宝,在京城内不要乱说话。
到了酒店,三人要了一桌酒菜,正在大快朵颐时,忽见酒店外走进一老一少两个人来。那老的大约五六十岁,小的和林浩年纪相仿,穿着一身太监的服饰。看到这两人,林浩心中一凛,心道:“这两人怕是那海公公和小桂子了,这海公公武功极高,我需小心提防。”
那海公公和小桂子在店内找了一个桌子坐下,要了些酒。就在这时从店外又走进七八个大汉,都是光着上身,穿着皮裤子,一身布库打扮。
茅十八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对林浩和韦小宝两人说道:“那些大汉是玩摔跤的。”韦小宝小孩心性,就问起茅十八能不能打得过他们,茅十八不屑道:“他们不是我对手。”
韦小宝不愧是个惹事精,茅十八话刚出口,他便大声叫道:“喂,大个子,我的这位朋友说他能打你们七个。”茅十八想要阻拦却为时已晚。
那七名布库见韦小宝如此说话,认为受到了侮辱,大叫着朝茅十八扑去。果然如茅十八所说,这几人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片刻都已倒在地上呻吟,茅十八一手拉着韦小宝,转身对林浩说道:“这下闯祸了,快走!”
三人朝酒店门口狂奔而去,正要出门口,突然眼前一闪,一道人影飘过,再看时,那海公公却已站立在门口,只见他伸出右手,朝茅十八轻轻一推,他们三个只觉一股大力涌来,不由得朝身后倒飞出去,“啪唧”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茅十八心知遇到了高手,不敢藏拙,松开韦小宝,右手提刀,将五虎断门刀法使将开来,也不见那海公公移动,几招之后海公公一个弹指打在刀身,那单刀便脱手飞出,茅十八正欲反抗,却使不出半点力道,原来竟不知不觉中被点了穴道,不由心中骇然。
林浩和韦小宝两人见茅十八转瞬之间便被生擒,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谁知刚抬起脚,没走两步,双脚一麻,倒在地上,原来那海公公扔出两双筷子点了他们腿上的穴道。
之后,那几个布库听从海公公的吩咐,将林浩三人绑了起来,送入了宫中。
三人入得宫门,天色也暗了下来,一路之上不知经过了多少关卡,最终在御膳房海公公的住所停了下来,三人被扔在地上后,那几个布库就离开了。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海公公咳嗽的声音,三人被五花大绑,放在冰凉的地面上,时间一长竟有说不出来的难受。
过了很长时间,只听得海公公咳嗽一声,说道:“小桂子,去,将他们三人松了绑,我有话要问他们。”小桂子应声道:“是!”
小桂子拿出匕首,割断绳索,将三人松了绑,又取出了口中塞的布块,却独独没有取韦小宝口中的布块,只因海公公说了一句:“这小孩嘴里不干净,还是让他塞着吧。”
接着,海公公盘问了茅十八的武功路数和来历,茅十八倒也光棍儿,没有隐瞒道:“我姓茅,叫茅十八,是江北泰州五虎断门刀门下。”
海公公听了之后微微点头,说道:“茅十八老兄,我曾听过你的名头,听说老兄在扬州一代打家劫舍,做了不少大事,阁下来到京城,能跟我说说有什么目的吗?”
茅十八直言不讳,说是听说鳌拜是满洲第一勇士,心中不服,特来京城跟他比划比划。
海公公以为茅十八是天地会中人,便问起了总舵主陈近南,打听两人武功孰高孰低。茅十八连称自己对天地会向往已久却不是会中之人。海公公劝他为朝廷效力,茅十八死都不肯,最终海公公打算放了他一马,不过要留下点东西。
只是海公公却要茅十八留下双手和左眼,茅十八无法忍受,便退后两步,打算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这时,海公公突然又咳嗽了起来,且越来越厉害,无暇顾及林浩他们,茅十八便拉起林浩和韦小宝打算偷偷离开,不料那海公公捏下一块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