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不在乎你,他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么?”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容疏狂“呵”了一声:“只封个名号罢了,你真当他会在意?”

梁羽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所以朕今日来……就是要让它不只是个名声。”

容疏狂这回听明白了,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面前的人起码是个身体健康的中年男人,力气比她大,她硬刚不过,她迅速瞄了一眼牢门,门上挂着锁只是锁没上,但推是推不开的,所以她后脚一撤,撤得离梁羽生远了三小步:“你最好想清楚。”她的声音有点发抖,毕竟她是个女人,对这种事还是存着恐惧。

梁羽生往前跨了两步伸手就来抓她,他奸笑着堵她:“横竖你今日逃不掉了,不如从了我……”

这间牢房本来就不大,放上家具更显得空间狭小,容疏狂根本逃不开,很快就被梁羽生抓住了手腕,她的手腕前几日在水牢被绳子勒出了很深的伤口,才上了两日的药只有一点的好转,梁羽生抓得也狠,这让容疏狂直接泄了力:“嘶——”

“疼?”梁羽生架着她直接将她扔上了床,整个人笑着压在了她身上,说着话脸就凑下来:“没事,等你成了德妃娘娘,什么好吃好喝的没有?嗯?”

“你他妈……给我滚开!”容疏狂伸脚踹他,一时间有些慌乱:“死开!”

“朕的后宫也许久不曾充盈了,”梁羽生的腿压住容疏狂乱踢的脚,脸再次朝她压了下来:“性子这么烈?朕喜欢!”

“滚!”容疏狂急得鼻音都出来了,慌乱间拽下了脖子上系着的琉璃小瓶,然后用拇指挑开盖子朝梁羽生撒了过去。

香气四溢,梁羽生吸了一口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容疏狂闭着气,身子往旁边一躲,梁羽生面朝下趴在了她身边的床上,她躺了一会儿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湿湿的,她摸了摸,好像是泪,胡乱抹了一把脸她回头看了眼梁羽生,应该是晕过去了。

七夕那日她从编彩绳的老板那里拿来了这个小瓶,当时她就隐隐觉得这里面的熄萝草会有用,可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熄萝草可以当做香料,但剂量一大就可以使人陷入昏厥,巧的是昏厥程度浅,人醒来记忆不会发生断层,趁着这个时候她还是赶紧逃吧,管它赌不赌了,关键时刻保命要紧,她跑向牢门伸手将开着的锁取了下来,拉开链子她就往门外跑,刚跑过一个转弯,外面突然传来的脚步声,一双缙云长靴出现在她面前,她匆忙的脚步猛地一顿,随后默默地又退了回来。

一日半后容琛醒了,他心里藏着事,药劲一过他就睁开了眼,不知是早是晚,屋子里有些暗但眼睛尚可及物,他皱了皱眉,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将离?蝉衣?”

偌大的宫苑里竟无人应答,他们不是不在,是知道容琛起来要找他们麻烦躲起来了。

“辛夷?”容琛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看起来着实有些吓人,他的声音抬高了两度。

暗处躲着的几人瑟瑟发抖。

“世子!好消息世子!”辛夷一脸喜气地从苑外推门跑了进来,他一边跑一边挥着手里的信丝毫没感觉到苑内的低气压:“世子妃有消息了!”


状态提示:74.梁国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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