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押着吓晕过去的老皇帝出了大殿,容琛站在玉阶上沉稳道:“各位大臣不必惊慌,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就是为了避免两国的战争,楚国治理以民为天,不会为难大家的。”

底下的大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丞相颤颤巍巍道:“可商国灭了……我们这些臣子怎么办?”其他的大臣连忙出声附和,场面一时极为壮观。

“功绩好的自然会留下,有能力的大臣不必忧心,”容琛笑道:“具体事宜随后会通知到各位的,接下来的几日还请大家耐心等待,没有别的事的话,琛会差人将你们护送出宫。”

如此是目前来说最公允的法子了,容琛虽是楚国人,但在各国都受敬仰,所以大臣们也没有再提出疑问,只一同道:“谢谢琛世子。”

带队处理外围事宜的楚清楚沉也匆匆赶来了大殿:“世子,皇城外围已处理干净,人马已经全部替换成我们的了。”

“嗯,”容琛道:“大哥带队和干爹剩余的人马留下来肃清皇宫,三哥分派人手将大臣们都送回各府吧,为了安全好生看守着。”

楚清应了一声便又出了殿门,楚沉现场分派人手护送大臣,很快大殿里的人就少了。

“怎么办?梁靖栩不见了。”容疏狂看着略有空荡的大殿皱了皱眉。

“如果我猜的没错,楚国应该很快就会收到梁国的战书了。”容琛长出一口气,看着她的眸子里也有着浓浓的不舍:“我得立刻回去,让清明和谷雨两个小丫头进宫照顾你吧,这几天得委屈你住在宫里了,赶紧把皇宫里的事处理好我在楚国等着你。”

“好,”国家大事前她也分得清孰轻孰重,她上前抱了抱容琛:“我尽快把宫里的事收拾妥当,然后找找国师,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噬心蛊的法子。”

容琛也揽了揽她,在她的额间轻轻印上一吻,他呢喃道:“我会想你的,别让我等太久。”

容琛立刻回国了,容疏狂刚从大殿出来便被楚清的手下拦住了:“小姐!快随属下去后宫看看吧!听说商国灭了皇帝被抓那些女人都闹翻天了,主子实在招架不住让属下来请您去一趟!”

容疏狂听了莫名想笑,后宫三千佳丽全闹起来一个大男人是不好管,她点点头:“那快走吧。”

“皇上啊——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怎么办啊——”

“商国灭了我们会不会也会死啊——我不想死——”

大老远就听见女人的嘶喊声,容疏狂被吵得头都大了,一直这么喊着都不嫌累么?这些女人也是够厉害的。

“这宫里的妃子都在这里了,”带路的楚清手下鹤钰挠了挠头:“本来想着凑一起好管理来着,结果……”

容疏狂大概了解了,她上去一脚将原本关着的宫门踹开了:“吵吵什么吵吵!”

女人们被这一声吼吓住了,宫里一时间安静地连哭声都听不见,鹤钰对自家的霸气小姐佩服极了。

看清楚来的是个女人,这些宫妃们又吆喝着哭起来了,楚清穿过这一群哭得比哭丧还猛的女人,整个人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慕儿你赶紧给处理处理,这我实在应付不来啊!”

“老皇帝呢?”容疏狂的嗓音提了提,在女人混乱的哭声中不太明显但也能保证听的清楚。

见容疏狂给他使眼色,楚清的声音也提了提:“哦,关地牢里了!”

“谁哭得最凶说明和老皇帝感情最好,咱也不做那拆散人的事,一块丢到地牢吧。”容疏狂扫视一圈轻飘飘道。

女人们的哭声渐渐小了,很快就没声了,鹤钰都快叫逗笑了,自己小姐真是厉害,楚清顺带着也松了口气。

“要么,在这里安生地待着,有什么要求如果正当会给你们满足,好吃好喝伺候着,要么,和老皇帝一起窝在地牢里,有破囚衣穿馊馒头啃就不错了,说不定还会受受刑,”容疏狂随意道:“选择权在你们手里,自己看着办,都是女人,我也不想为难你们。”

宫妃们这下谁也不出声了,老皇帝对后宫的女人也没个真心,谁会真的和自己过不去到地牢里受罪。

妥了,容疏狂对楚清挑了挑眉毛。

楚清连忙对她竖了竖大拇指,然后指挥着手下人安排这些女人。

从这里离开正巧遇见前来寻她的清明和谷雨。

“主子!”两个小丫头挥了挥手:“总算找到你了,将军说宫内的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让我们问问看还有没有遗漏的。”

遗漏的……容疏狂皱了皱眉:“国师找到没有?”

两个小丫头摇了摇头,清明道:“被关押的苏明悉交代,说国师昨日里向老皇帝请示离京采风去了,但具体去哪里了不清楚。”

离京采风?这时间可赶得真巧啊,容疏狂眯了眯眼:“咱们去一趟国师的疆南居看看。”

没人知道商国的国师姓甚名谁,只知道他自称来自苗疆,因为平时戴着面具的缘故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容疏狂的内心对这位国师好奇得紧,她老早就想研究研究这个人了,奈何平日里一直没有什么机会。

疆南居的所处位置比较偏僻,外面看起来和别的宫殿相差不多,严格来说还要简陋一些。推门进去扑面而来一股苦涩的药香,院子里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院子里还有大大小小的瓦罐,谷雨好奇心重,打开盖子看了看。

“啊——”谷雨惊叫一声,拿着盖子的手一抖,盖子又盖了回去,一股腥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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