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在上官怜儿耳边叽叽呱呱地说了一话儿,待得师姐吃过饭了,她就离开了上官怜儿,在内院里练了一会剑法,又进书斋读了一会书,一会倦了,就又睡觉去了。
南郊则去泡寒泉。
云舒儿酣睡着,待得醒来,已是黄昏。
云舒儿出了卧室,站在屋顶之上,远眺着绚丽的晚霞,舒展了一下身子,跳下了屋顶,就双手负背,连蹦带跳地走进了厨房。
伙头兵南郊动作麻利,恰好弄好了饭菜,见到云舒儿笑道:“裹儿醒了,我正准备去叫你呢?”
云舒儿笑着点点头,就端菜取碗,安排吃饭。
秋怀慈在密室静坐,养心悟道,没有前来吃晚饭。
上官怜儿与云舒儿、南郊姐弟三人一起吃饭。
云舒儿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碗筷,不吃了。
南郊连忙放下了碗筷,诧异地问道:“咦!裹儿,今晚的菜肴都是你最喜欢的,你怎么不吃啦?”
云舒儿的手掌在小肚子上轻轻地上下轮换互摸着,笑道:“南郊哥哥,你们每天都有活干,忙来忙去的,可我却太悠闲了,不是吃饭,就是睡觉,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胖成一只小猪的,要是那样,你们可就不喜欢我啰!”
上官怜儿吃饭甚急,二碗过后,也饱了,瞅了云舒儿纤巧秀美的身段,嘿嘿笑道:“对!裹儿,你要是真的胖成了一只猪,那师姐就每天把你当球踢!”
南郊却连忙笑道:“不怕,不怕!裹儿,你就是变胖了,我也喜欢,真的喜欢!”
云舒儿笑道:“南郊哥哥,我知道,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我的,但是,我若是胖成一只猪了,我自己会嫌弃我自己的,所以,我以后一定要节食少吃,多多运动才是!”
南郊点点头,笑道:“裹儿,只要你喜欢,怎么都行!”
上官怜儿瞪着南郊,笑道:“师弟,裹儿有师父宠着就行了,你就别老是惯着她了,否则,她以后就更加的恣意妄为,无法无天了。”
南郊连忙眉头一皱,不悦地叫道:“师姐,裹儿只是有些跳脱,她很好的,她可没有胡闹!”
上官怜儿见南郊急了,知道他对裹儿甚是宠溺,在他眼里,云舒儿就是他的神明,他的天地,云舒儿在他心里的地位,就是师父秋怀慈也是远远不及的,所以,他不容任何人对云舒儿有一丝微词的,一丝也不行。
上官怜儿一阵挠头,无奈的一笑,轻轻地拍拍南郊的脸,笑道:“好好好,你的裹儿妹妹最好了,最好了,是师姐说错了,还不行吗!”
南郊察觉自己的失态,搔搔后脑勺,歉然一笑,牵着上官怜儿的手掌,低声喃喃地道:“师姐,刚才我态度不好,对不起,你可别怪我,其实,裹儿真的很好的!”
上官怜儿连忙点头,笑道:“是是是,是师姐错了,裹儿最好了,裹儿最好了,行了吧,你这个宠妹王!”
云舒儿噗嗤一笑,对南郊说道:“南郊哥哥,怜儿师姐最疼我们了,她是跟我们开玩笑的,你可不要怪她。”转而,又对上官怜儿笑道:“怜儿姐姐,南郊哥哥没有别的意思,他为了我就算是对师父也是这样的,你也不要怪他哟!”
上官怜儿站起身来左手搂着南郊的肩膀,右手搂着云舒儿的肩膀,嫣然一笑,柔声说道:“傻师弟,傻师妹,你们是我的弟弟妹妹,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姐姐爱你们还来不及,怎么会跟你们生气呢!”
云舒儿反搂着上官怜儿,在上官怜儿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师姐,你最好!”
上官怜儿静静地搂着南郊与云舒儿,心里又是温馨,又是感动。
此时此景,
上官怜儿神色一敛,突然又想起了安然山,想起渭流门,想起了严瑞,顾怀民,鼎翠儿等人,
曾经、曾经,
上官怜儿与严瑞他们也是这般的亲睦友爱,温情幸福,可是,转眼之间,祸从天降,一切就一一一一。
上官怜儿想起昔日的亲人,心头大痛,泪如雨下,不由得将南郊与云舒儿又搂紧了一些,心里柔柔,对南郊与云舒儿二个师弟师妹更是珍惜疼爱了。
唉!安然山没了,渭流门没了,严瑞等亲人也没了,后来承蒙秋怀慈抬爱,收她为徒,带在身边,对她甚是爱护,而二个师弟师妹也很是疼她,现在,爱居山就是她的新家,南郊与云舒儿就是她的弟弟妹妹,是她的亲人,此刻,她的心里对他们只有喜欢,只有怜爱,加倍的喜欢,加倍地怜爱!
一一一一当然,还有师父秋怀慈,那也是她最亲最亲的人啊!
云舒儿见上官怜儿神色有异,抹着上官怜儿泪水,疑惑地问道:“师姐,你、你怎么啦?”
上官怜儿松开师弟师妹,抹去脸上的泪水,淡淡笑道:“南郊、裹儿,师姐有你们陪着,很是开心,很是幸福,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来,一时没忍住,就一一一一!”
上官怜儿与云舒儿二人在被窝里说体己话的时候,除了没有提及赤血三宝的秘密之外,便将安然山渭流门被人屠杀的事情都跟云舒儿说了。
云舒儿冰雪聪明,听了上官怜儿一言,料来必定触景生情,又想起了伤心往事,也是黯然,即儿,眼睛一瞪,眉头一竖,咬牙切齿的恨恨地说道:“师姐,你别伤心,别难过,等我以后查出是谁杀害了严大哥,丁姐姐,还有萌萌他们,我一定将那些恶毒的刽子手们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