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鬼道：“我不清楚”。
我道：“他们在哪里”？
怨鬼道：“不清楚。他们来去无踪”。
我道：“如果我杀许多魔或者怨鬼，他们是不是会找我”。
怨鬼道：“你会死的很惨”。
我点点头。
死的不是我，是怨鬼。六亲不认。
因为我心中一动，六亲不认是水火相容相融的火。舒服微妙的力量。
怨鬼身上四个地方开始燃烧，无形的燃烧，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的燃烧。眉心，嘴里，咽喉，心脏。
怨鬼道：“你说话不算数”。
我道：“你不是人”。
怨鬼道：“有的人更不是人，比我都不如。你就不是，人身上不会有你那样的气息，你不是……”。
同心无名刃拔出。多了一个人看着。
燃烧的结果也是灰烬。原来怨鬼跑是因为她感觉到我的气息。
我不是什么？我不想知道。
我看着右将道：“怨鬼有许多怨气”。
右将道：“你的火连怨气都已燃烧。大爷，那是什么火”？
我看着右将，右将继续道：“似火，似心火，看不到能感觉到……都不是？燃烧时怨鬼没有感觉，空空洞洞，却能连怨气也燃烧掉。是什么？是什么”？
我想了想道：“水火相容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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