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半天,川岛芳子就缩醒了过来。好心的宋继柳给她端来了小米稀饭和馒头,喂她。她帮人家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把这个饭菜给打翻了。嘴里还不停地大喊:“我的要‘解手’的!”
“去你妈的小杂种,你的手不是早就被解开了么!”没有文化的相小墩生气地说。
一边的土肥原听后,有气无力地说:“她要出去方便方便。”
“去你妈个x,还要出去转转,转你妈个x。不杀你们就不错了,还有心情出去转一转?真是不知死的东西?”“啪”相小墩叫骂着给了土肥原一个大巴掌,土肥原的脸上立刻出了五个大指。
刘先生一看这个情形,感到蹊跷。就过去小声地问道:“金先生,是不是要解小便?有什么不好意思直说,你又不是女的。”
“我,我,我是,是女的!”
“啊……”
整个锄奸队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这才围过去细看,这一看不大紧,还真象是女人。一个女孩子要出去撒尿,这些大老爷们怎能跟着?不跟着又怕她跑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是个大老爷们吗?你们不是说谁打赢就放谁走吗?为什么这样不兑现?”到底不愧是十四格格,说起话来竟敢连用三个大问号。她就不怕人家一生气,把他们给宰了?!
“好,只要你把自己的真正身份说了就放了你。我们中国人是绝对不食言的,但他不能放,因为他败了。”
宋继柳说完。令人把她带到一边问话,这主要是怕给土肥原听见,而串起供来。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才真正知道她的身份,原来她竟然是一个投敌的格格,理应处死。现,只能把她先放了,因为她是被蛇咬伤的。
土肥原一看人家真的把川岛芳子给放了,就急开了。心里话:你这个死丫头也太不仗义了,你为什么不陪着我一起受罪呀!土肥原以为自己死期到了,被吓得霍然坐了起来。他仰着脸问:“死,我的不怕!只想知道一件事,川岛芳子是不是真的被你们放了?”
“是的!”刘先生干脆利索地说。
戚万红见他不单单嘴硬,而且话也多,就尖酸地说:“人家大佐先生不是投错师门,学艺不高,只是小日本的小天皇没有保佑好呀!”
“哈哈……”众人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土肥原得到了回答。他想只要芳子能回去,她就一定带人来救自己的。想到这里心中一乐,脸上挂起了笑容。宋继柳见他脸上有了人色,厉声喝:“把他绑起来,抬走。马上转移!”
“嗯?”土肥原一惊,下意识反问:“为什么不马上杀了我?”
“杀不杀你,关键看你自己的表现。只要你能乖乖听话,那就不杀你了。你的小命就在你自己的手中呐!”宋继柳笑道。
“我决不投降,还是现在杀了我吧?!”
在土肥原绝望之际,宋继柳下令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开始转移!”
队员们把原给他塞嘴的那双臭袜子,又重新塞到他的嘴里了。
锄奸队在这个山洞里外都埋上了地雷,并在树上和草丛里布上连环雷。然后,抬着徐云夺和土肥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转移到隐蔽在不远处的一辆军用吉普车边,他们快速上了车子,飞快地转移着。
两个小时之后,来到了一个新的落脚点。
他们刚到新的落脚点,那边山洞的地雷炸开了,死伤了二十几个宪兵。日本鬼子生气地放了一把大火,把这片树林烧个精光。这就拉开了鬼子在中国必败的序幕,因为他们已开始实使了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了。
刘先生见大家伙平安地转移到一个新的地点,兴奋地高声大叫:“队员们,将酒菜摆上来,全体庆贺。这一仗干得很好,咱们不单单砸了小日本的场子,还把大特务土肥原贤二给捉了回来,为这次的大胜利,除了站岗、放哨的之外,都要好好地干上一杯!”
随着“司务长”刘先生参谋长的命令,马上有几个队员进来,摆开了八仙桌子。队员们人多,这一个大山洞摆布不下,又在旁边小山洞摆上一桌。
刘先生在他们上凉菜时,到一边拍拍身上的的尘土,洗了洗手和脸,这才笑容可掬地走过来,马上被宋继柳和戚万红按到了首席。这一桌酒席,徐云夺被宋继柳放在了主位,刘先生被按在了次位,而宋继柳自己只坐了四位,五、六、七位,分别有戚万红、相大和、相二利、相小墩在坐,正好坐了八人。这是青帮锄奸队的核心人物。
酒宴开始,各桌上的队员兴高采烈,不拘小节,酒过三巡,菜过八样,猜谜行令,嬉闹斗趣,耍笑大开。
首席上,八个人很是斯文。相小墩首先持壶,给每个人斟满后,宋继柳捧起酒来,先敬徐云夺,再敬刘先生,接着逐一相敬,说了句:“多谢诸位齐心协力,这次又打了胜仗,给我们锄奸队争了面子,更给咱们中国人争了一口气,请多喝几杯!”
“好!”大家伙异口同声道。
戚万红见徐云夺又拼命地大灌白酒,就关心地说:“大个子,你腿有伤要少喝这白酒,多喝的虎骨药酒,这样对伤处有好处。”
“好!知道了!”
相小墩见大个子喝酒的样子,想起自己在哈尔滨借醉避席,出酒场闲逛,发现自己的队伍被包围,由于自己及时报警,才避免了一次极大的损失,笑着说:“酒,要慢慢地喝,更要小喝。菜一共六个,这才上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