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得森扫了一眼众人,接着说:“关于官场上的事,本人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就拿咱们原县太爷严惩济宽来说吧,他平时待老百姓可狠毒了,不单单欺压百姓,更是爱财如命。他只知道枕着小老婆和小qing人的胳膊睡觉,从不给老百姓干实事,就是干了也只是应付上面的花架子,并只在形象工程上下功夫。”
“谁说不是!”一小伙子道。
宋得森又扫了一眼众人,道:“此人,从没真正地帮老百姓干一件好事,就是干了一点所谓的好事,也是从中大捞一把,大拿回扣。前几年,赣榆的所有工程,哪一样不是他严济宽家人干的,叫他的家人帮他贪污。其实,他严济宽并不是太聪明的人,只不过把一个只值一块钱的活,叫他的家人去干后,叫政府给十块钱罢了……”
“妈妈呀,我说他的几个弟弟和老婆为什么都来赣榆了,原来是为了帮助他搜刮民财的呀!”人群中有人打断了宋得森的话。
“这样一来,就是上峰来办他的事的话,也不算他贪污,同时还能躲过惩罚!““啊,手段还真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