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回以一笑:“王妃言重了,嫣然之前只是一介歌女,承蒙王爷不弃,昨儿个晚上嫣然与一干姐妹正在为朝中一些大臣献艺之时,谁知其中的一位大人竟然酒醉想对嫣然……”说着,眼泪又簌簌落下,又赶紧用手中的丝巾擦拭,接着说:“幸好王爷刚好在那里替嫣然解了围,之后见嫣然身世可怜,这才让嫣然到府中……”
慕子曰听着嫣然的话,一脸愤然:“是哪位大臣竟然借酒装疯,干出这等的事,实在是有辱国体。幸好王爷出面制止了,不然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也幸好嫣姑娘没事!”说时,拉着嫣然,打量了她全身,看她身上是否有受到什么伤害。“嫣姑娘,你的父母呢?”
嫣然一听,顿时“呜呜”地哭了起来,吓得慕子曰手忙脚乱:“嫣姑娘,嫣姑娘,怎么了?”
好一会,终于止住了哭声,嫣然才用手帕擦了擦哭得通红的双眼,哽咽着说:“嫣然自小便不知父母是谁,自懂事以来便只有嬷嬷,嬷嬷让人教我们跳舞、练琴,唱歌,不知挨了多少打,挨了多少骂,挨了多少饿……”说着,嫣然眼神悠远,似乎回到过去那不堪加的过去。“也幸好,今日能碰见王爷王妃……”嫣然转而一笑,是那样地满足,那样地感激。
慕子曰也是一阵凄楚,半掩着手帕,拭了拭眼角,站起了身,对嫣然说道:“嫣姑娘的身世实是可怜,不过如今已到王府,就不必再想过去的那些事,在王府里安心住下便是!今日,嫣姑娘就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拍了拍嫣然的手背,慕子曰一笑。
“多谢王妃!”嫣然也是一脸微笑,轻声说道。
慕子曰笑笑,转身离去。昭然紧随其后,出了紫竹楼。
“宫主,你对那个女人怎么这么好?”一出紫竹楼,昭然就急着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她实在想不通,宫主怎么会一反常态,对那个女人如此关心。
慕子曰看了看昭然,笑而不答。
昭然一看,急了,问:“宫主,你倒是说话啊,那个女人明明就是那个柳婷烟,现在怎么会突然成了嫣然?而且还是王爷带回来的,而且也是王爷‘英雄救美’,这也太巧了点吧?”昭然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看得慕子曰“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宫主!”昭然一脸无奈,气得直跺脚。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慕子曰止住了笑,一脸正经地说,生怕昭然再跺脚。
蓦然,慕子曰正色道:“昭然,从今日起,好好地注意紫竹楼的一切动静!”
“是,宫主!”
熙熙攘攘的大街,自是一番热闹气氛。
居于各国之的朝圣国城都的黎城,热闹自不是一般街城所能比拟的。此刻的街道,喧闹,却无处不彰显着朝圣国的繁华与百姓生活的安居乐业。难怪有传言称“身在朝圣足”。想来对于百姓来说,安居乐业就是最大的幸福。
“凝冰,你看,这个东西好看吗?”喧吵的街市,却听到一个娇柔的女声细细传来,听来,不但未让人听着娇溺,反而倍感舒适。周围的人群无不侧目而视,想看看这声音的出处到底来自哪里,只是可惜的是,声音的传出者此时面戴薄纱,一身鹅黄色的衣服将其身材显现得更加娇俏可人,但脸上是何花容月貌却看不甚清,倒是身边的丫头却是有几分姿色。此刻,那黄衣女子正拿着小摊上面的一串翡翠项链满脸兴趣地看着,还转头问站在身旁的着丫环。小摊的小贩一看来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眼睛早就看呆了,此刻,见那姑娘如银铃般的声音响声,赶紧回过神,拿出生意人最经典的笑容道:“姑娘好眼光,这个翡翠项链可是从墨国皇宫中所流传出来的宝物,姑娘您戴上它,您的气质可让这项链增色不少,这项链再配上姑娘的花容月貌,那可是相得益彰,漂亮极了。”
黄衣女子似是没想到这小贩竟也说得一口文皱皱的话,不由绽然一笑。
“好,老板,这个多少银两?”身后丫环打扮的姑娘看着小贩,也是浅浅一笑,让小贩也看直了眼。虽然没看到这黄衣女子的容貌,这丫环倒也不错。小贩连忙答道:“姑娘,这个不贵,才一百两银子!”
凝冰一听,看了一眼黄衣女子,黄衣女子刚想接口,便听一个浑厚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楚良,包起来!”
众人皆回头一看,只见是恭顺王爷楚君亦和其侍卫楚良正站在他们不远处,看着黄衣女子手中拿着的那串项链,对站在身后的楚良吩咐道。楚良应声走至小摊前,从怀中掏出银两,递给了小贩,小贩眉开眼笑,想着今天可算是碰到财神爷了。接过银两,连声道谢。
而黄衣女子和凝冰一见楚君亦,连忙作势要行礼。但见楚君亦一摆手,示意不必多礼,想来是不想惹得太多人注意。
楚君亦走至黄衣女子面前,脸上的刚毅面庞顿时像是冰解了一般,柔声道:“嫣姑娘,在这黎城可还习惯?”
原来这黄衣女子正是嫣然,想来是趁着这天气正好,携同着丫环在这黎城的街上闲逛,又怕遭不良子弟的侵犯,从而戴着那一面薄纱。没想到会在大街上碰着楚君亦,顿时面露赫色,微微垂。见楚君亦如此一问,只轻声道:“托王爷的福,嫣然在这一切安好!”又一抬,一脸娇羞好奇:“王爷何以在此?”
楚君亦一笑,却不作答。却听嫣然缓缓说道:“王爷何以一直嫣姑娘嫣姑娘地叫嫣然?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