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刚刚在地图上添画加字的游骑兵开口说。

此言一出,坐在这里的人中立刻有两个站了起来,帕特金也爬下木桩站立起来,他们显然已经猜到这个来访者的身份。

“嗨,斯维,别来无恙吧,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前几天我甚至还怕你找不到我们呢!”莱布尼兹亲王双手抱着斯维拉的肩膀,尽量压低声音说,可是他的嗓门在这里仍显得很大,谁都看得出来,他此刻激动得很。

“哟,克里因、凯文,还有小帕克,见到你们我真高兴,前几天我还怕自己找不到你们呢!”

凯文和帕特金也微笑着走过来,热情地拥抱了斯维拉。

“其他人呢?”

“分散到别的队伍中去了,你没在莱布尼兹遇到温蒂妮和玛莲吗?可能路上耽搁了吧,现在她们应该在那里了。”凯文回答。

“斯维,相信你一定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克里因连忙又将斯维拉拉到自己身边,“皇姐她还好吗?”

“好,大家都很好,莱布尼兹那边的战事也很好,除了我现在的心情,一切都很好!”

……

“嗯……只可惜了山塔士那小子,我多还没机会和他过过招呢!这下子温德雷斯短时间大概是不会再挑起什么事端了,雷蒙德叔叔应该会乘胜追击吧?”克里因用自己简单的大脑思索了一小会儿,说。

“这可不一定,虽然温德雷斯会战是败了,可是据我估算,损失应该主要集中在号角军团的残部。狮鹫军团向来军纪严明,再加上菲梅迩的亲和力,恐怕还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如果再借助福斯特要塞的艰险,我想犹豫不前的应该是我方。何况快到冬天了,不论是从气候环境,还是战略补给上考虑,双方都不会贸然进攻,时间拖的越长,对我们就越有利。”凯文更正道。

“既然两方都采取守势,那么我们就要小心了,倘若温德雷斯将更多的兵力调到菲格恩来防守,那无疑给我们增添了巨大的压力。”与会的一名游骑兵说道,他与凯文同名,姓司克特罗,所以大家不得不以姓氏司克特罗来称呼他。

“这就是我在最初把目标定在这些小村落的原因。温德雷斯这样的布置恐怕是出于他们的元帅阿尔迪缪之意,起初只是为了方便粮食的征调,而在那之后这些零零散散的军队并没有集中起来,又和村民们和睦相处。我想大概是阿尔迪缪打算提高这里的民众对温德雷斯的好感,为将来占领更多的土地打下基础。”

帕特金继续解释道:“不过这也正好中了我们的下怀,用分散的兵力对付分散的守军,恰恰是最适合我们这些游骑兵的战术,再加上我们的目标是偏僻的小村落,消息传到城镇里,再等那里的兵力集中起来开拔过来,我们早就转移了。”

“那么我们就应该快速行动,估计在一周之内我们就可以全部集中到绝却崖。”游骑兵凯文接口说。

“嗯……那么我们到了那里以后该做什么呢?帕克,为什么对于这件事,你始终闭口不言?”克里因接着发问。

“殿下,其实这是明摆着的事,估计也就只有你没看出来。”凯文开口道,“绝却崖是……”

“殿下,那边有点情况。”这时一个游骑兵快步走过来,打断了大家的谈话。

“怎么了?”克里因连忙开口,相比大家的紧张,他更希望发生点新鲜事。

“有个形迹可疑的人,看起来像是个魔法师。”报信的游骑兵答道。

“魔法师?在这种深山老林里……”凯文马上皱起了眉头。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吧。”

离那个所谓的“营地”不远的地方,埋伏着四个游骑兵,此刻克里因和两个凯文外加刚刚报信的人也加入进来,他们小心翼翼地观望着不远的地方。

那是一条小溪,窄得一步就可以跨过去,一个白发苍苍的高瘦老头正坐在溪边,看起来大概有6,70岁,虽然对于魔法师来说,60岁和100岁看起来没什么分别。

他银白色的头发在这地方显得很扎眼,不过让人觉得更扎眼的是他那烂鸡窝一样的发型。老人穿了一件红色法师袍,袍子的黑色镶边显示了他中级法师的身份,只不过谁也不敢肯定,看那又脏又破的法袍,袍子的镶边难保不是由于太脏而显出黑色。

另外让几个人有些不忍心看的,是老法师的那一双脚,那双脚上穿了一双粗糙的草鞋,而且明显不合适,一条条草绳把那双脚勒得像个酱猪脚似的,再加上那一道道已经皮肉绽开的血痕,让大家更多了一份怜悯。

老人正对着河面照镜子,不停地梳理着自己的脸,却始终置他那烂鸡窝一样的头发于不顾,仿佛是看不见一般,过了好一阵子,老人家才看着溪水里的倒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吃力地脱下那双草鞋,开始洗起脚来,一边洗一边用自己那破锣嗓子唱着歌,一阵阵疼痛的呻吟伴随着有气无力的哼唱声不时传到众人耳中。

间谍通常是最会伪装的,这个想法同时出现在几个游骑兵脑中,有三个人已经摘下背上的弓,搭弓上箭开始瞄准。

凯文连忙甩了甩手,示意他们放下武器,而老法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忽然扭过头来,这样的听觉不应该属于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几个游骑兵刚刚放下的弓箭又举了起来。

老人看到三个陌生人对自己弓箭相向,很惊讶地张开嘴巴,但也仅仅是惊讶得张开嘴而已。凯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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