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是铁了心不想多说,任凭许诺怎么劝,他都不理,许诺突然就发了脾气。
“你就算你不说,我也肯定查得出来,现在是给你机会,让你认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上肯定还有一件命案,我迟早都会查出来的。”
扬帆听到这句话,马上就转过头望着许诺,那样子就像是,你怎么知道我的手上还有一件命案。
“你杀人之前和杀人之后,头脑都特别清醒,完全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就算是你会劫持张舒怡,这种情况你也想到过,你有父母还有很多的亲朋好友,在正常的家庭环境还有健康的交际下,不管你是失手杀了一个人,还是故意想要杀一个人,杀了人之后,你首先会想到的是害怕,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警察抓住,可是你不害怕,那就说明你手上已经有一件无可挽回的案子了。”
“这第二起案子,你已经抱着无所谓的心理了,你心里其实非常清楚,你已经犯了罪,已经无可挽回了,说与不说,其实已经没多大的关系了,现在,周越迟和施书前,你的两个朋友已经身亡了,如果你再不说,下一个,可能就是你了。”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扬帆却还是咬着牙,死也不肯交代一点事实。
他现在受了伤,不仅不能直接送回警局,也不能说些过激的语言来刺激他,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欧阳野提议打亲情牌,许诺觉得没多大用,因为他现在心里想的是,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他就更不可能让人知道他所犯下的罪过了。
看来事情只能以姬天娇口中的往事为突破口了,那个学校有点远,是私人开的,但是就在几年前学校已经被卖了,现在成为了路设的临时指挥部,老师有的退休,有的四处分散,能联系到的老师都没有教过张舒怡和姬天娇,而老校长又在去年走了,所有的事情一下又陷入了死局。
晚上, 张舒怡看着扬帆睡着了之后,才一个人去取车,她对面的车灯闪了两下。
她看清楚车里面坐着的人之后,低头笑着走向了对面的车。
一上车,她就被人亲了一口,她娇怪的说着讨厌。
车里面的男人把车开了出去,直接到了他的独栋别墅。
车刚停下,张舒怡的身子就攀附了过去,男人皱着眉,说:“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还有你身上沾染的,别的男人的味道,你先去洗洗,然后再来我房间。”
他很少会为别人皱眉,所以他能为自己生气动容,张舒怡心里显然是高兴的,她故意挑拨,伸出一根手指头,抬起男人的下巴,说:“等着我,今晚,你可跑不掉了。”
男人眸子里似乎含了点笑,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张舒怡一下就看愣神了,这个男人随便的瞥人的一个小动作,就完全能撩人心魄。
男人拿下她的手指,摸摸她的头,说:“时间不早了,赶快去洗吧。”
张舒怡愣愣神的下了车,朝着屋里的浴室走去。
洗完后, 她在书房里找到了男人,旁边放着一瓶酒,还有两个倒了酒的高脚杯,她随意的拿起其中的一杯,顺便把另一杯递给男人,然后做到男人的腿上,和他捧着杯子,俩人将各自的酒一饮而入。
张舒怡看着男人把最后一口酒喝下去,然后马上把自己嘴里的酒通过唇渡给男人,男人显然有点吃惊她的做法,却还是笑着吞了下去,手掌覆在她的腰上,说:“调皮的小家伙,今晚,我会好好的惩罚你。”
张舒怡笑了笑,手搭上了男人的脖子,主动去亲吻着男人,男人避过,不动声色的说:“为什么要留着他?另外两个不是已经死在你的手上了吗?”
张舒怡缓了眸子,说道:“上一次下毒,他大难不死,这一次,警察看得特别严,我再出手的话,绝对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男人垂下眸,没有说话。
张舒怡继续说道:“他们几个在街道上强的那个是我的同学,我同学那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还没接到,她就挂了,我去找她,没想到看到那样一幕。”
张舒怡想着那天晚上的事,觉得就这样杀了这几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简直是太便宜他们了。
她通过同学给她发的手机定位,找到了她的同学,她看到那三个男人不仅强了她同学的尸体,还在*她同学的身体,吓得她差点就暴露了自己。
她跟随着一个男人,并一直叫人盯着另外俩人,看着他们把*的尸体分三袋,送往距离较远的地方埋葬,然后若无其事的去酒吧喝酒,而且,还是在她开的酒吧,并且,这三个男人,她还都认识。
她以为这事是姬天娇教唆她老公做的,所以,她拿着三人埋尸的照片,一边威胁施书前去杀姬天娇,一边引诱着扬帆去杀周越迟。
说好了拿钱让施书前跑路,可是施书前有点贪得无厌,想要更多,那她就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为民除害了。
她给扬帆下药,算准的时间应该是他杀了周越迟之后,即使知道自己受到了威胁,她其实也没有多害怕,因为扬帆迟早会死的,可她却没有想到最后被一个女警搅了局,还被她把扬帆救了下来。
“那个前段时间报道的,一个自杀的没穿衣服的女人知道吗,她也是我的同学,所以,我怀疑有人故意在背后搞事,想要把我们都杀掉。”
“那你们犯了什么错,有人才这么对你们?”
张舒怡起身,去把酒拿过来,给男人和她各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