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决绝的剑法,怎么看也和陈阿柳那温和的性子不合。
秋君问他道:“剑法可不是那么好练的,而且这九华剑经和你性子也不合适,这本太上三清录中正平和,和你性格最合适不过,而且论起玄妙来,也丝毫不比九华剑经差,你还是修这个吧。”
谁知道,陈阿柳摇了摇头,笑着道:“我就练这个吧。”
“你可想好了?”
“嗯。”
看陈阿柳态度这么坚决,秋君也只好作罢,道:“那就好好练,不明白的地方过来问我。”
“好的师父。”
“先别去帮老黄的忙了,修炼去吧。”
陈阿柳捧着书去了屋里研读,秋君摸着光滑的下巴,眯眼看着陈阿柳,问老黄道:“老黄,这娃是不是青春期叛逆了?”
“嗯?”
“咋不听我话呢。”
“这娃是个有心的,你甭乱想了。”
“嗯?怎么说。”
“他选剑修,还不是担心你这个废物不能打架,将来吃亏,遭人羞辱。”
秋君一愣。
随后,他有些恼火道:“我才是当师傅的,啥时候轮到他操这心了。”
“你还是先站起来再说吧。”
秋君顿时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