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扇耳光,做不来,只好拧梁美凤肚皮赘肉,“阿妈,疼不疼?!”

梁美凤笑得脸上肥肉挤作一堆,“小囡,我们要发财知不知?五十万,能在尖东住洋楼,和你同学马琳娜做邻居!”

“阿妈,先出去,我洗好澡再商议。”贺喜推她出浴室。

再从浴室出来,梁美凤饭已做好,两盘炒牛河,还有前街买的蜜汁烧鹅。

“阿妈,我想过,这钱我们捐一半给姑婆屋、福利院。” 贺喜道。

梁美凤似割肉,紧抱皮箱万分不舍,“我们赚的辛苦费,作何当散财童子!你看你,小脸煞白,快多吃些烧鹅补补。”

贺喜劝道,“阿妈,我今日帮客家做事,并非客家是高门大户我刻意攀附,是因为不忍见到出事故连累无辜性命。契爷生前多有教导,正阳派宗旨心存善,行善,阿妈你信我,与我们母女来讲,财多并非福。”

想起贺天罡死于非命,梁美凤沉默,半响放下皮箱,仍有赌气,“阿妈说不过你,有主见小囡,随你处置!”

贺喜笑,夹一块烧鹅到梁美凤碗里,“阿妈最乖,吃肉。”

梁美凤丢给她偌大白眼。

周末,贺喜以梁美凤名义,将十万捐给姑婆屋,十五万给福利院,又去汇丰银行给梁美凤开户头,二十五万尽数存进去。

搭乘巴士回去,途径尖东,贺喜望过去,原本缭绕在小区的阴煞之气不复存在,天空也似乎比往日更加碧蓝。

贺喜心情随之变好。只是在周一上学时,面对马琳娜不停八卦,又有些许不耐。

“阿喜,有豪车来接你,是哪位小开带你过夜?”

“偷偷跟你讲,三班的爱丽丝日前去诊所堕胎,才十四,跟你同岁。”

“又听老豆讲,许多诊所昧良心接十几岁少女生意,闹出大失血,十分可怕...哎哎,阿喜你去哪儿?”

贺喜头也不回道,“去厕所。”

马琳娜原地跺脚,转而又跟其他女生八卦上周五发生在她家小区的奇异现象。

傍晚放学,贺喜独自一人往家走,身后有男生尾随,磕磕巴巴喊她,“贺、贺喜。”

贺喜转头看他,男生脸色爆红,将信封塞她手上。

“我、我是圣保罗男校中三一班...”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帮街头烂仔恐吓威胁。

“叼你老母,今年几岁,不好些读书,学人家谈情说爱,将来如何考大学,信不信我告你密斯们啊!”

贺喜忍不住笑,佩服这帮人,自己牌烂,还好意思堂而皇之教育人。

男生耐不住恐吓,哆哆嗦嗦逃走。

“阿喜,你看我今日穿得怎样?”七哥立在贺喜身旁,脸红不输刚才男生。

贺喜认真打量一眼,中肯评价,“好似中环上班族,就是头发不伦不类。”

七哥回头,瞪眼看尾随四九仔,“我就讲,白衫怎么配红发,要黑发才搭啦!”


状态提示:9.洋楼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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