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札玛有没有给你做?”科蒙想岔开话题,最近艺秾是愈发聒噪了。
艺秾摇了摇头,说道,“自然是没有的,札玛姨说,她最近不得空给我做糕点,让我缓几天再吃。”其实最重要的不是糕点,是札玛愿意帮她得到科蒙。
只要等到金棉川一年一度的祭祀礼那一天,科蒙一定会宴请宾客的,那么到时候,科蒙肯定也会免不了要喝酒这种时候,她的机会就来了。
“艺秾,你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什么?”科蒙皱着眉头问道,最近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艺秾回过神,吓了她一跳,她说,“没什么,没什么,将军,您在外面工作了一整天,肯定也累了,要不我给你按按摩?”
说着艺秾就要上手给科蒙按摩,科蒙差点被她惊得从沙发上站起来,她那双软绵绵的小手,可真是让他心猿意马。
可是一想到艺秾还是个孩子,科蒙就彻底打消了念头,他科蒙再怎么混蛋,也不会强要了一个孩子,虽然科蒙并不知道,他眼里的这个孩子,正盘算着该怎么算计他。
艺秾被科蒙这样一躲开,心里的失落感可想而知,她说,“那艺秾去帮将军放洗澡水吧?”
科蒙拉住艺秾的手,他说,“不着急,陪我坐一会。”
艺秾觉得莫名其妙,将军这是闹得哪一出,她说,“将军,您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科蒙温柔的笑脸一僵,这小妮子还真是不识好歹,好不容易这样温柔跟她说话,竟然这么不领情,这么想着,脸色沉了下来,他说,“回来也不知道帮我泡杯茶,真是搞不懂,我到底为什么留着你。”
是啊,科蒙是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留着艺秾,如果换做是旁人,他肯定要么已经耐心耗尽,要么就是已经将她赶出“御园”。还从未有过一个女人,可以像艺秾一般,对他肆无忌惮,但是他又肆意纵容的。
艺秾听着在心里窃喜,她一直觉得,科蒙未必是不喜欢她,也许科蒙对她,也是喜欢的,只是觉得她还小,觉得这份感情是儿戏。
等着瞧好了,将军,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艺秾要么就不喜欢别人,要是喜欢了,一定会是一辈子的,将军,艺秾真的是爱你的。
艺秾不知道,她要怎么才能让科蒙知道她的心意,可她一面又觉得,其实科蒙未必不知道,只是有时候,觉得不必回应罢了。
艺秾想着这些,就又出神了,只觉得额头一疼,艺秾吃痛地捂住额头惊道,“啊……!好痛啊。”
科蒙阴沉着脸,“知道疼了?”
艺秾泪眼汪汪地看着科蒙,眼神带着控诉,“将军,您为什么打我?”
“艺秾,你最近似乎特别喜欢发呆,难不成你发呆还有理了?我不能教训你是吗?”科蒙板着脸训斥。
艺秾原是不怕他,他说,“将军,其实您知不知道,您一板着脸,我就觉得您好可爱。”
科蒙脸一下全都黑了,他这是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调戏了吗?科蒙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被调戏了,“艺秾,不要胡闹了,是不是忘记那受得二十鞭子了?看来你伤口好的挺快嘛。”
虽然说,挨了那二十鞭子能得科蒙的温柔眷顾,可是艺秾怎么算都觉得自己亏了,她说,“不用了不用了,将军,艺秾知错了,请将军原谅。”
科蒙嗤笑一声,他说,“你这小丫头片子,若不是我不爱与人计较,你早就不知被我处置多少回了。”
“看来科蒙将军的生活很是丰富啊。”门口传来沙司逗趣的声音,他就奇怪了,以往科蒙都是不到天黑不回家。
可是现在,日头都还在外面挂着,科蒙人就已经在家了,这可真是新奇,弄得沙司也不得不好奇地跟过来看看,到底他家里这是有什么宝贝,惹得他归心似箭的。
这还没进门,就听到科蒙与艺秾吵嘴的声音,要不是站的脚酸,他还真是想要继续听下去的。
科蒙眉头一皱,最近沙司怎么老往这里跑,他说,“沙司,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还是我交给你的工作太少?才让你对我这么好奇。”
艺秾规规矩矩地叫了声,“沙司副官。”
沙司真想让她不要这么客气,说不定哪天她就变成了将军夫人,看见她倒还要行礼了。
“将军,您最近,似乎话多了不少,聊天也变得幽默了,属下只是觉得好奇,您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说的艺秾都有些好奇了,她凑过来,睁着大眼睛问道,“沙司副官,您说的这是真的吗?可是将军在我面前,还是和以前一样啊,那么爱训斥人。”
沙司可好奇了,他说,“是吗?艺秾,你确定,将军他以前也是很爱训斥你的?”
科蒙被他俩这么一唱一和的,面上过不去,大声吼道,“你们两个,真的是够了喔,尤其是你,艺秾,回你的房间去,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旁听。”
艺秾虽然不情不愿,可还是听话地往楼梯的方向走去,毕竟科蒙还是她的衣食父母,就算再怎样,她也是不敢这么忤逆科蒙的。
见艺秾上了楼,沙司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他说,“将军,你有时候,对这丫头也太严厉了些,偶尔开开玩笑,应该无伤大雅吧。”
科蒙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说,“沙司,以后艺秾的事,你不要置喙,与你无关。”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沙司帮艺秾讲话,科蒙有种莫名的不爽,就好像是自己的玩具被抢走一般,这种感觉,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