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侠,你也不必感叹了。每个人有每个人既定的命运,谁也强求不得。”郝博通遥望前方川懿族,双眼甚为孤寂,流露出一股凄凉。
“命运?嘿嘿,郝道友,要是你信命,那你岂会在这里和我这样说话?你们川懿族大多数族人的性命在我手中流转。我要他们生他们就生,我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
除了那么仅有的几个真元高手外,谁能逃脱躲避过去?现在你带着我一起来你川懿族,你这还不是心有不甘,想竭力挽回此事,不想让我灭了你们川懿族?所以说,你也莫要和我扯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语,太过不实在了。”张三行回道。
“这....”
听到张三行说中自己心里所想之事,郝博通满脸尴尬。
踌躇了许久,郝博通又道:“张少侠,前方就是我川懿族,我不知道你来我川懿族究竟是为何事,但我希望你还是网开一面,不要计较前时在沙祺族之事。”
“呵呵,这你就放心吧,此事我自有计较。”
张三行淡淡一笑,斜视了聂紫七女一眼,对着郝博通又道:“好了,郝道友,这都到了你川懿族地盘了,你是不是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将我们领进你们川懿族喝口茶水?”
聂紫七女看到张三行投过来的眼神,瘪了瘪嘴。
郝博通闻言,欣然应允,领着张三行八人直朝自己川懿族本部而去。
此刻虽说是半夜时分,但是整个川懿族却是火光四射,十分明亮,火篝一丛接着一丛,照亮了整个川懿族深处地区。
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川懿族并没有用现代明灯,而是依旧沿用古老的火把,往往一丛火篝就有数十个火把组成。在火篝当中时不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响声,像是放鞭炮,别具一番风味。
还有,张三行和聂紫七女虽然离川懿族深处还有些距离,但是他们依旧听到了川懿族深处传来动听的歌谣声和欢笑声。
张三行听得这些声音,微微有些诧异,不知是何缘故。
随即张三行运转六邪魔瞳,将双目之力全部透发,借助尸气沟通天地元气冲向了川懿族最深处,想看个明白。
张三行一看之下,看到了在川懿族最深处,有许多少男少女围着一丛丛火篝载歌载舞,大声欢唱痛饮。
这些少男少女身穿苗疆特有服装,男的长得英俊,女的长得动人,身姿婀娜,风光无限。在那明亮的火光映射下,这些少女雪白肌肤一展无遗。张三行清晰看到,这些少女腰间压根没有一丝多余赘肉,像是天然雕刻的一样,非常完美。
他们唱着苗疆特有民谣,跳动苗疆特有舞蹈,搞得十分热闹。
这些少男少女有川懿族普通人,也有修炼蛊术的后辈高手。
在他们外围,有许多老辈高手盘坐。这些老辈高手也并没有停歇,往往几个老头围成一团在烧烤。张三行眼光独到,看到了这些老辈人物在精心烧烤全羊、全牛,全蟒蛇等物。
“这?”
张三行见到这一幕,哑然无语。不晓得今夜是什么好日子,川懿族竟然在搞一个大“派对”。
其实这一幕也并非偶然,乃是川懿族高层特意安排的。
川懿族高层老早就接到了郝博通传讯,知道张三行等人要来自己川懿族看看。
这些高层算定了时辰,知道张三行今晚必到。
他们深知张三行凶威无边,喜欢胡乱杀人,且最让人无可奈何的是,张三行身后貌似还有超强势力撑腰。
他们不敢得罪张三行,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好点子迎接张三行,同时他们川懿族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天材地宝可以送给张三行充当人情。
他们怕张三行在自己川懿族胡乱撒野胡作非为,因此才搞出这个举动活跃气氛,希望可以借此消除张三行一缕凶性,让张三行不要乱来。
这些高层为了想出一个好主意,真可谓是绞尽了脑汁。
川懿族不比其他大门大派,他们是属于小门小户,经不起折腾,很容易玩完。他们不敢和张三行直面对抗,怕自己川懿族招惹灭门惨祸。因此,这些长老都放下了颜面,亲自参与到了活动当中,干起了烧烤勾当。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烦恼,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忧虑。
川懿族这些长老在普通人眼中的确是风光无限,拥有极大神通。可是在一些特殊事情上,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朝不保夕,随时都有灭顶之灾。
就现在,他们都摸不着张三行的心思,不知道张三行来自己川懿族是为何故。这些长老如履薄冰,心惊胆颤,非常害怕张三行乱来。
“郝道友,今晚是你们川懿族什么好日子啊?怎么你们川懿族这么热闹?”张三行对着郝博通问道。
郝博通闻言,笑着回道:“呵呵,今晚并非是我川懿族什么好日子,和平常一个样。至于这些热闹,这都是为你们准备的。”
“为我们准备的?这话怎么说?”张三行奇道。
“张少侠,你就不要明知故问了。你亲身来我川懿族,我川懿族又岂能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我川懿族家小业小,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因此才举行了这个派对迎接你的到来,只是希望你不要介意这个凡俗迎接之礼啊。”郝博通回道。
“就这么个缘故?”
张三行听到郝博通一番解释,微微有些无语。
摇了摇头,张三行什么话也没说,大步朝着深处进发。
聂蓝七女见状,心里颇为舒畅,紧随其后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