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是一把利刃从口中插进喉咙直穿心脏,难怪路易斯觉得喉间酸得难以言喻,连带心也疼得不似自己的,几乎已经麻木。
他直直看着季沫,看进她红肿眼睛反射出来的自己,那么的苍白却固执不倒下。因为一旦倒下,就真的会被她看轻。
路易斯莞尔,“你在我身下呻/吟的媚/态,你敢说不是为我绽放的,承认吧你也依赖我的身子。”
“呵呵,男人有生理需求,我们女人也有,不是你们才需要泄/欲,我们女人有点渴求又算得了什么,没有你我也可以去找别人,你只不过刚好在身边而已。”
路易斯面色一寒,“找谁,找南逸么。”
他最受不了季沫心里有他人存在,南逸一直是跟刺却始终拔不出来。
“你不需要知道。”
路易斯重重呼吸一口,擒住季沫双肩,“你只能有我,我们的身体天生那么契合。如果你敢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我真会杀了你。”
他的东西除了他谁也不能碰!
季沫呵呵笑,“终于按耐不住说出心里话,其实我屡次忤逆你侮辱你的时候你就想杀了我吧,只不过你对我身体有留念你才暂时保我命,是不是。”
“不是。”
“如果我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会怎样。”
“我不信。”
路易斯深信,季沫没有和他以外的男人上过床,她一直都在他的监视中。
“如果呢。”
“没有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该是庆幸路易斯这么信她,还是该苦笑,这信任不是时候。
季沫垂眸,顺着路易斯手臂,滴滴血滴落在地砖上,流到她脚下全是血水。
水果刀呢,季沫想起被路易斯搁到洗手台上。
她走过去拿起水果刀,路易斯背对着她没有去看她在做什么。
等到季沫重新站在他面前,撩起自己袖子,刀子抵在手背上,冷静问:“不如我替你杀了我自己吧。”
“你疯了!”
路易斯伸手想抢过刀子,季沫手中使力,刀子割在嫩滑的皮肤上一下子有鲜血涌出。
“好,我不动,你把刀子放下来。”路易斯轻声引导着。
“你不是说要杀我。”
“不,不会,我不舍得。”
“你又在说谎,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你连自己都割得不留情,怎么会不舍得杀我。”
“那不一样,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季沫逼问。
好久,好久,路易斯和季沫都僵持着,他一动不动,拳头握了又松开,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或者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季沫耐心等路易斯解开她心里的谜团,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他要这么伤害自己。
实在过久的时候,季沫才开口催促让气氛紧张起来,“你不说我就……!”
“因为你又哭了。”
路易斯突然说了,季沫愣了愣,半响才问:“什么意思。”
路易斯嘴张了张,怎么都无法说出。
难道他真的要跟季沫说,因为她痛哭,他觉得无比罪恶而选择自残来纾解自己心中的积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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