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没事的,没事的。”
路易斯半搂着季沫轻声安慰,连他都没有意思到自己声音那般颤抖,也一样手足无措。
“沫,你怎样了,沫……”
南逸见季沫闭着眼睛,血从她眼里流出来形成血泪,他心疼得难以呼吸,喘了好几口气才颤着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血泪。
“是真的,真的是血。”
季沫哭着,要挣脱路易斯束缚她的手,血和泪混在一起更刺疼,她哀嚎吼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到了,我的眼睛,好痛……”
南逸害怕,恐惧整整把他吞噬,“沫,不要怕,我们去医院。”
路易斯腾出一只手把季沫按在自己怀里,“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眼睛一定会好。”
安格这时候才拖着半残的腿跪倒在季沫身旁,画面太血腥她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陪着季沫一块哭。
季沫跟疯了一样哭喊着,路易斯心被揪得紧紧的,双眸寒鸷怒瞪安德霁!
“安德霁!”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光一旦接触到人的视网膜便会加热如被火灼烧,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早就她的眼睛照进光的那一刻季沫这辈子注定是个瞎子!”
安德霁说完张狂大笑,满面喜色。
他的快乐一直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就是胜利的喜悦。
一个季沫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确实是个好棋子。
南逸听得怒火中烧,一想到季沫以后再也看不到,眼里再没法倒映他的影子,他就想把眼前这个人杀人!
南逸站起来手中的枪指向安德霁面门,怒问:“为什么对沫这样!为什么”
“错就错在她身在不好的家庭,同时被两人男人爱上,折磨她就是同时折磨更多人,不应该吗?多省事呀。”
安德霁说得云淡风轻,其他人听的巴不得抽他的皮拆他的骨。
“总有一天你会为你做的孽付出百倍的报应,而那天不远了。”
路易斯虽然很想杀了安德霁,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季沫。
他抱起季沫,季沫在他怀里挣扎挥舞,乱了方寸也惊恐到极点。
就算当初在地牢里受刑她都没有这样过,没了眼里对她的打击有多大可想可知。
南逸很不甘愿季沫被路易斯抱,可是他别无选择,目前只希望一切来得及,季沫能重拾光明。
季沫被送往路易斯所住的医院,而路易斯用力过度再加上季沫在她怀里挥动扯到胸口刚缝合的伤,伤口裂开导致大出血。
他刚把季沫放到手术室的床就直直倒下去,胸前湿了一片。
路易斯也被安在手术室另一张床上,这床还是aaon要求搬入的。
最为烦躁的属aaon,左右两个都是重患,都处于高危状态。
他只有两只手难不成一边一只?!
aaon也是够心急担忧所以不断爆粗。
他有自己的实验室也经常做研究,季沫眼睛受的影响他看了一眼便明白是什么。
听说是安德霁干的他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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