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趟嘉南她不想去也,谁让父亲想要继续在体制内混呢?/p
这个穆建勋也是吃定要是她自己的事情的话,未必会买账,可是涉及到她父亲的话,她想不放在心上都不可能。/p
尤其是听这口气,连越煌都来了,想来出席的,不仅仅有州郡的大佬,还有一些来自都城方面的人物。/p
这样的场合,别说父亲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下属郡里的上议院议长,就是宁海郡的议会议长,估计都没有机会被邀请去露脸了。/p
更别提有可能还能被安排着,和穆议长说句话,握个手之类的。/p
苏云裳这个对政治,不是那么的人,都觉察出了其中深厚的机会,要是让父亲知道的话,父亲肯定别提有多高兴了。/p
想到这里,苏云裳立即把手机包里,大步地就往办公室门口走去。/p
刚开门,就看到估摸着电话也该打的差不多,正端着水杯回来的盛长安。/p
“苏总,您这是?”/p
“长安,今天反正是周五了,明天后天股市也不开盘,收盘后就早点回家休息吧,我有点事情可能要出去两天,周一尽可能赶回来!”/p
“要是赶不回来的话,你依旧忙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股市就不用盯着了!”/p
“好的,苏总,我知道了!”/p
盛长安可没敢多问她要去哪里,估计多半是和穆少有关,也就更加装糊涂了。/p
“嗯,你办事我放心的。”/p
苏云裳最后交代了一句后,就出门离开了,并不知道就差5分钟,她就能和同样在她公司里,兼职打工的沈瑢轩,正面碰上了。/p
因为这次的没见上,还差点造成了两人之间永远的错身分离。/p
苏云裳一上了自己的车,就拨打了父亲苏牧业的电话,“爸,在忙吗?”/p
“裳裳有什么事吗?”/p
苏牧业心情还是很好的,虽然发配到了上议院,不过郡里武议长和来郡长,真正干起来的事情,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了。/p
情形果然如裳裳身后那人,所预料的那样,朝着水火不相容的混乱场面发展了。/p
他幸亏来了上议院,不然的话,这个夹心饼,肯定就是非他不可了。/p
而且从目前来看,武议长明显不如来郡长的手腕高,目前也就是呈现守势。/p
可万一要是守不住,那倒霉的可就大有人在了。/p
武议长都一把年纪了,上面就算不考虑他在宁海郡,这么多年的功劳,也要考虑他的苦劳,让他保全面子的退下去,是最后可能的事情,那么替罪羔羊谁当呢?/p
苏牧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要是自己没有调任上议院的话,这个牺牲品就非他莫属了。/p
可现在嘛!哼哼,那就难说了。/p
他调任了上议院,郡里的事情,基本就没他什么事了。/p
而新上任的第一副郡长,那也是州郡直接下派下来的,不用多打听,光看人家那履历,直接就是从都城的大系统里下来的,要是没点后台怎么可能?/p
武议长的替罪羔羊,怎么也轮不到新第一副郡长的头上去?/p
可再往下级别太低了,也拿不出手,抵不了事啊!/p
这下武议长看来是真的危险了。/p
苏牧业想到武臣议长的最后下场,有可能别说提早退休了,弄不好下半辈子,就得到牢房里养老的可能,他就开始庆幸裳裳的朋友的提醒和出力。/p
不然的话,哪里有他此刻的好日子过?/p
因此接到女儿的电话,苏牧业别提多高兴了。/p
“爸爸,你能不能下午就回来一趟!”/p
苏云裳还是很谨慎的,并没有在电话里,就提那两张邀请函的事情,毕竟她现在也没见到穆建勋派来的人呢。/p
苏牧业是什么人,官场浮沉多年,更加不缺乏对事件的性。/p
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有事,立即点头,“好,爸爸这就回去,裳裳你中午也回来家里吃饭吧,我和你妈妈又大半个月没见到你了!”/p
“那好吧!爸爸,那一会儿午饭时见!”/p
“好的,对了,知道你喜欢吃翠园楼的醉螃蟹,正好一会儿回去的路上,正好要经过,爸爸今天再给你弄几只醉螃蟹怎么样?就是这个季节的蟹,可能不肥。”/p
苏云裳一听,心头顿时浮现出一股深深的温暖,不由自主就想起小时候,爸爸也是这样宠溺她的情形,忍不住娇憨地就道,“我就知道爸爸最疼囡囡了。”/p
“你这个丫头,行了,自己开车当心点,爸爸先挂了。”/p
“嗯,爸爸再见!”/p
苏云裳挂完父亲的电话,心情更是大好,驾车就往自己住的小区开去。/p
想着这次去嘉南,少不得也要在哪里住上几天了,别的不说,之类的换洗衣物,总要带上一点的。/p
还有穆建勋电话里,特意提到的那个特殊的加密了的卫星手机,也还在床头的抽屉里放着,得回去拿好充上电。/p
要是让穆大少再打不通电话,估计她就真的要没好日子过了。/p
那厮的任性脾气,苏云裳又不是没领教过?/p
到了自己的小蜗居了,收拾停顿之后,苏云裳才掏出电话,给沈瑢轩发了个信息。/p
大意是说周末两天有事情,要离开郡里一趟,所以本来想明天和他一起吃顿饭的,现在只能暂时延后了,等他学校真正放了暑假的时候,再见面吧。/p
沈瑢轩也回了一条很长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