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清晨。
时晴终于醒来,躺在熟悉的大床上。
周遭,却安静得如同真空——
没有老佣人,保镖也不见了。
还有她的肚子——
她伸手搭上去,已经空了!
挣扎着坐起来,旁边的床头柜上,一个银色的二十八寸ri行李箱半开着,里面放着整整齐齐的钱。
一叠一叠的,堆得很满,而且还全都是最大面额的美金!
她愣住了,看着那些钱,眼里的迷蒙渐渐地褪去,逐尔转成了一寸一寸的冰冷……
噩梦再长,终有尽时。
她起身,没有去碰那些钱,身上依旧穿着空空荡荡的孕妇睡衣,赤足,不带一丝表情地走出了这栋囚禁了她整整十个月的,如今已空无一人的神秘别墅……………….
六年后。
帝豪会所。
这里是全市最大的销金窟,一个包厢一晚最低消费六位数,没钱的人看一眼它的招牌都会吓得勒紧裤腰带。
顶楼明晃晃的水晶灯下,时晴穿着简单的白t恤靠在走廊墙壁上,长发垂顺遮脸,包裹在黑色九分铅笔裤里的腿笔直纤长,露在白色帆布鞋和裤脚之间的那一节脚踝更是白到透明,引人注目。
她身后的其中一个包厢门被推开了,一位脑满肠肥的客人喝得醉醺醺地从里面出来,看到走廊里的纤细背影,客人明显地一愣。 白t黑裤,明显是这里员工打扮。
要么服务生,要么是打杂的。
不是陪酒的公主,可是那又怎样?他有钱,想要什么女人都能得到。
他借着几分酒意摇摇摆摆地往前走,与时晴擦肩而过的时候,抬手就要去揽她的肩膀。
时晴感觉到了旁边人的举动,侧脸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