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下了车后,快步奔了过去,在他的面前那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即拐弯转入一个巷子里去。
虽然看得不真切,不过苏自坚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影的确是他所要找的人,一旦错过了的话只怕不知何时才能找得到这人了,所以他急急的快步奔了过去。
穿过了人群,他奔得虽急,却没将这些人给撞上了。
很快,他也拐入了这个巷子里,只见得那个人影在不远处缓缓的走着,巷子里的灯泡虽不是很亮,看得也不真确,不过苏自坚仍是坚信自己没看错,这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这时,他也顾不得什么身份面子了,大步飞跑了上去。
“等等。”快到那人身边时,苏自坚出声招呼了一声。
岂知那人一点都不理会他,仍是继续走他的路,苏自坚伸出手去正要把他拉住的时候,忽地觉得眼前一晃,那人竟然就奔出了十来步开外,看他样子不缓不缓的,这走得怎地就这等快法了?
苏自坚登时吃了一惊,他知道交不是自己眼花了,而是这人施展了什么手段要从自己眼前消失,不觉大急了起来,忙道:“我是苏自坚。”
那知他这话不说出还好,一说出了后,眨眼间的功夫那人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苏自坚又是一惊,飞奔了过去一看,再也看不到方才那人的人影了?
站在那人消失的地方,苏自坚茫然四顾,这里墙高壁峭,又没转弯或是可是别的通道,这人怎地就不见了呢?着实是叫人费解了?
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人肯定是也发现了他,不然不会就这么的不见了?
他一直很想再见一下这人,却不曾想他不肯见自己,真叫人失望之极。
原来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看到在路上走着一人,这人便是他在d城所遇的那个算命老头,当初那会他把那些东西交给了自己后就再也没机会再见他一面,有许多修炼上的东西自己一知半解,根本就不知从何着手来修炼,很想向他请教一下,那知这高人竟然不肯与自己相见,实在是太叫人失望了。
有时他也想回到那个小山村里找怪老道,只是怪老道也走了,不知到哪去?
他明知怪老道是有意避开自己,人家都这样避开你了,你再去找末必找得到,现在这个算命老头也是如此,这俩人明明就是认识的。
这俩人既把这些东西交给了自己,显然是深有用意的,只是不知俩人为何不肯与自己见面了呢?
自己怎说也是他们的门人之类的了,饮水思源,恩同再造,加上他迫切需要一套修炼的功法,现在他与多女相处,作那事时有意吸引着对方的阴元,以达到双修的效果,这毕竟只限于此,现在身体内的能量有着充沛之势,有种要突破的感觉,如果没有进一步修炼的功法,单是靠着这么采光聚能,一辈子都将停留在这个层次上,所以他才非常的迫切地要找到这算命老头。
现在人家都走得无影无踪了,想要再找到他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了,失望之余只得转身回去了。
“听爸说你半路上下车,上哪去了?”回到家后,董嘉华一脸质疑之色地向他问道。
“我看到一个人影很像是我同学,那知竟然不是。”老婆虽知他在修炼,却不清楚他到底在炼些什么,对于这个她一点兴趣也没有,一向都是不怎过问的,到了晚上她只是迫切的需要他上床来卖力一番,然后美美的入睡,至于老公要睡或是炼功到天亮,那一点都不关她鸟事。
“不就一个同学嘛,有必要一惊一乍的。”哼之以鼻,不以为意。
“到这省城后,我都没什么同学了,不是一看你与同学们搞个聚会什么的,让我一时想起了在校时的那一帮要好的同学来。”
她知老公只是在小县城里上了个高中,要在营根县还好,到了省城后连半个同学也是没有了,所以对于他这种心情也有点理解的。
当下信以为真,不再过问:“听爸说你还没吃饭,都放在锅里热着,你去洗了澡再吃吧。”吃了饭再去洗澡不利健康,这点她也是知道的,所以叫老公先去洗澡了。
老公把身体保得好好滴,健健康康的,这样老婆才爱死你了,不然遇上个病痨鬼的话谁看了都烦死。
她这人就爱那口,到了床上来总是缠着老公不放,那怕是那么弄弄也是好的。
她说了这话后,就抱着儿子先去睡了,实则是先去把儿子哄睡了,等下好方便她行事。
苏自坚洗好了澡下来,郝环池替他把饭端了出来,道:“一会你把碗放在厨房里,明早我再洗。”
苏自坚应了一声,不过吃完饭了他仍是自个把碗洗了,一个爱在厨房弄的人,一般极少是吃完了饭连碗也不洗的。
看到老公上来,董嘉华忍不住就上来抱着他,一双手极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
“老婆,我才吃饱饭,你现在就弄这怎成。”
董嘉华有点着恼地说道:“你这人真是的,都知老婆要你早点上床,是不是故意在外面闲逛晚点才回来的呀。”
“看你说哪话了,老公有事时,你得体量一下,就像你们女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吧。”
“切!在说什么的呢?”心里极是不爽问道:“我那些同学的事办得怎样了?”
“嗯!我叫人事部的于经理给他们作了安排,不过后来听说他们嫌弃职位不怎样,一个不高兴就走了。”
“什么!给他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