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波萍急忙迎了上去,陪笑地说道:“啊!是潘科长呀,我是刑警队的欧波萍,你在厅里拿下的那几个大案子真是叫得兄弟们佩服,大家一说起潘科长时都是不由得这个。”他说着这话,不禁举着拇指一赞,这显然是在吹牛的了,这佩服归佩服了,还真似他那么夸张了不成?
潘平点了一下头示意一下,然后直接进入,刘彦游忙把门给关上了,他给欧波萍使了个眼色,示意说潘平到来显然是有什么事要说,你一个刑警队长实不宜呆在这儿。
欧波萍可不敢惹刘彦游的不快,会意地向潘平说道:“潘科长您和刘局长谈公事,我就不打搅了。”
“等等。”潘平将他叫住。
“潘科长有啥提示呀?”
潘平坐了下来,这才说道:“我是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来的,欧队长是负责这案子的人吧?”
欧波萍与刘彦游听了都是不解,心想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案子而以,怎地就惊动了省厅的刑警队了?
“是是,刘局长刚刚把这案子交由我来负责,请潘科长指示下面的工作如何进行?”潘平虽然只是一个科长而以,可他却是省厅的刑侦科长,官职与刘彦游平起平坐,因其是上层关系,所接触到的也是高层的人士,职务人事上比之刘彦游那可是还要全面,既便是刘彦游也是不敢自倨为高,得看着他脸色来处理某事。
“也说不上是什么的指不指示,我也是接到了毛厅长的一个电话,说这发生了这样一件事,让我过来一下而以。”
俩人一听,心里都是不禁骇然,心想这事都惊动毛厅长了,看来一点都不简单呀。
“毛厅长的意思是,这雇凶伤人可不是一般的案件,你们得查清事实,将情由告知当事人,明白我意思吗?”潘平极具深意地说了最后的那句,看着俩人意味深长。
俩人都是一楞,这还是刚刚俩人讨论发愁的事,怎地潘平即替他们分忧起来了?实在令人费解了。
俩人相顾了一眼,脸上那不解迷惑之色油然而溢。
“潘科长,我能问问厅长的指示是什么吗?”刘彦游小心翼翼地问道,既然是毛圣道的意思,显然这件事就不同于一般了,他也是小心警惕的人,能混到现在这职位实在不容易,也很是害怕一个不小心踩到地雷了,将一片美好的前途给葬送了。
“这既是发生在大同管辖里的案件,暂时还是由大同分局来侦破,你们照程式来处理,至于别的到时省厅里自然会有下一步的指示,这事是省厅已是查了一下,主谋是白七戒的儿子白羽客,涉及到的还有地产大亨木陆元的儿子木寒流,还有银行行长孙辉的儿子孙九松,再就是钢材巨头公孙庆的儿子公孙诺,上次的事主谋则是孙九松,不过他已是知道了,欧队长过得明天可去与那苏自坚说一声就可以了。”
欧波萍与刘彦游听了,心头不禁骇然,这四人是什么样的来头,俩人那可是清清楚楚的,这可是d城鼎鼎有名的风云人物,随便拿出一个来,那也是众望瞩目,却不曾想,他们的儿子会与苏自坚这样的强硬对手干上,这强强对碰,只怕会是一个俩败俱伤的局面,尤其是苏自坚,在四大家族的压迫下怕是难有自保之道了。
俩人暗暗猜测,潘平这么作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难不成这个苏自坚太过强势了,省厅要对其打击摧毁?
真要这样的话,俩人是不是得与这样的人远而避之,少有往来的好?
“怎么了?”看着不说话的俩人,潘平如何不明白他们心下的顾虑了,故作不懂地问道。
“潘科长!这个苏自坚是个经济犯罪吗?省厅是不是要对其……”刘彦游话还没讲完,潘平已是把手摆了一摆,他就把下面的话停了下来。
“刘局长你多心了,这没谱的事不要乱猜,我也只是传达毛厅长的意思而以。”
“潘科长,我听得人讲,这苏自坚与你和毛厅长有些交情,不知这事是不是真的?”刘彦游想进一步正实,只要潘平承认了,接下来他也就清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你潘平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还真是为难得很,不照着作吧上头骂你办事不力,作了吧又不讨好不说,得罪了有势力的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潘平一笑说道:“一会怕是又得有人风传他与省长有旧,你刘局长不会因为这事又得……”
刘彦游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毛厅长的意思我是带到了,接下来的事就看欧队长了。”
欧波萍心里惴惴不安,他既端了这碗饭来吃,上头交代下来的事不能不照着办,他不是笨人,潘平虽没明说,然这话中显然深有用意,至于上面为什么要这样作?实是叫人难以猜测。
上面只是一句话,这下面的人却要拼死拼活的难作,欧波萍心里的为难到了极点,却又不能推拒,因此只有苦笑的份儿了。
潘平起身向刘彦游道:“刘局长!这件事你须得落实到位,可不能含含糊糊,要是毛厅长怪罪下来……”说罢,他挥了挥手,即转身出了办公室而去。
刘彦游听得他把毛圣道搬了出来,不敢不依,心想这件事怎地就闹得这么严重了?
“刘局长!你说这该怎办的呀?”欧波萍大急地说道。
“方才潘科长不说过了,这是毛厅长的意思,潘科长口头上虽是没讲,但我知道这应该是属于高度机密的案件,所以你得小心一点,千万别到了外面就胡说八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