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后,他即上床来躺下休息,至于外面的人如何抢治,那是医生们的事,他虽是不劳累,不过除非是万不得已,象这种救治的手法使了出来毕竟是惊世骇俗,常常是不易被人所容易接受,所以他也是能尽量不用就不用,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轻易使了出来之故。
这时他在休息,外面的医生们可是忙得不亦乐乎,好在这重监室的重号病患已是救治了过来,王志这心也就放了下来,接下来的那些不是特严重,只要按着常规的方法了救治,应该不难把人救了过来,况且还有苏自坚这尊神医在这里坐镇,真要出了什么样的大事时,再由他出手也是不迟,这也是他为什么故意让苏自坚下去休息之故。
这时,王志已是放下心来,一看那俩名看他不起的医生,这时仍是头晕得厉害,连站也站不起来了,他不知这是苏自坚故意整他俩人的,谁叫你敢叫瞧我不起呀,现在我就是要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别的毛病也就罢了,这头晕的事儿最是折腾人了,说来不算啥大事,可是一晕了起来叫得你恶心呕吐,连站都站不稳,连口水也喝不下,这躺在床上时仍是觉得天旋地转,难受之极。
何文志并不知道苏自坚已是救了人后去休息了,等他找到了王志时问了才知,笑道:“我介绍的人没错呀。”
“何县长!你是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位奇人的呀,他治病的手法实在是太叫人匪夷所思了。”
“呵呵!连你王院长都说好了,那这么真的很了不得呀。”
“何县长,这个苏自坚苏医生是在哪单位工作的,能不能把他搞到我们县人民医院来。”
“唉!我也是有这个心思呀,就是不知人家肯不肯。”
“他不肯么!如果院里安排他一套住房,再在工资上给他丰厚待遇,又可以有独立的个人办公室,这样也不能留得住他?”王志当即就把他的条件摊了出来,象这种人才如果不紧紧抓住,溜走了岂不可惜。
何文正沉吟道:“好吧,这事过后,我们再找个时间跟他好好的说一说,看他怎么答复这事。”
忙了一整天后,虽是有些学生的情况不太稳定,不过却没出现异常严重的病号,这以危转安是迟早的事,须得在时间上有过暂缓的过程,这也是急不来的事。
这到了晚上时,王志让护士去把苏自坚叫醒,那知他并没睡着,而是坐在床上打坐,那护士也不知他是在炼功,说起王志院长要和他一起去吃饭。
俩人一起出来见得王志坐在车上等他,一了车后苏自坚也不知要驰向何处,不过他也不理会这个,王志在车上说了不少感激之类的好话,不大一会就来到了县委招待所的酒店前停下,俩人下来后王志道:“其实这顿饭不是我要请你的,而是何文正何县长专门为表示对你谢意,这会他已是在等你了。”
“何县长也太客气了,身为医务人员遇上了这种事,那是必须的,这又何必谢我什么。”
进入酒店里,果然见到了何文正已是在那里等他俩人了,一见了面何文正即伸出了双手来握住他,不住地感谢的话也是说了老大一会,道:“如果不是苏医生的话,这学生一旦有个好歹,到时真个没办法跟家长们交代了。”
三人落座,何文正把菜单交到苏自坚手里,道:“苏医生!你可是立了大功,原本是要好好地感谢你的,只是现在提倡廉洁,机关党政要员们不得奢侈消费,现在这顿饭是由我掏腰包请的客,还请苏医生不要太在意了。”
“何县长说笑了,要说吃这吃那的,我只要替个病号稍施小术,还怕没得吃吗?”
“嗯嗯!这到也是,不过一说起这事来,我们的王院长可是有话要说了。”
苏自坚含笑地把头转了过来,其实一看王志与何文正的神情,他已是看得出来俩人要说的是什么了。
“是这样的,不知苏医生有没意愿到国家事业单位来工作的呢?”王志接着说道:“比如象我们县人民医院,只要苏医生愿意,我和何县长可以打个保票,不仅是你的工作,或是你的工薪待遇都是不会低于任何人的。”
苏自坚不答,挟着菜慢慢的吃了。
王志与何文正见他厮条慢理的,不觉大急道:“你到是说句话呀。”
“俩位对我苏自坚了解多少了?”
俩人一楞,这到也是,这苏自坚他俩人只是知道了他的名字而以,至于他是什么来头,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一无所知,俩人心里都暗道:这人不会是个犯了错而……
苏自坚笑了笑,看着俩人道:“其实我是一个商人,这次得到土乡村来只是休养休养而以,自因自己还懂得一些医术吧,顺手就替乡亲们治了一治,仅此而以。”
王志与何文正一楞,瞧着这人的衣着打扮,这可是地道的乡下人吧,可人家却说是一名商人,这象吗?
俩人心里暗道:这一定是他瞧不起这点福利,所以才要这么讲的,看来不放点水是留不住他的人的呀。
“苏医生!如果你在福利上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们提一提,我们东方县人民医院需要你这种人才,你既有这种医术,怎不考虑一下为人民服务的呢?”何文正有些心痛地说道。
苏自坚稍作沉吟,道:“这退一步来讲吧,就我这种所谓的医术,这要是公开了出去的话,俩人是个明白人,势必惊世骇俗,这过不了两天就满城风雨,谁都讲我们东方县人民医院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