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少人这心里又暗想,这治的不是别的人,可是县里第一把手的县长呀,就你这么一位号称神医的人,也敢用这种玄了又玄的方法来治,这也太笑话了吧。
所以不少人都是不以为然,更多的是看笑话似的看着苏自坚与何文正,心想一会要是没效果了再取笑也不迟,这会说再多的话人家还当你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呢。
在那一片低低的私窃中,看笑话的大有人在,尤其是这一批县级领导的人,更是不会相信这种玩意,这看笑话的意味也就更浓了一些。
岂知就在大家不住的摇头,不看好之际,却有一股药味儿飘然而起,起先大家都不以为意,只道是路紫红屋里在煎药呢?
可是村民们见路紫红一直都呆在外面陪着苏自坚,根本就没人进去煎药,怎地就有这股药味儿了。
这时,大家都是有点诧异了,不住地把头转来转去,想要搜索出这药味儿的来源之地,这里更是没有人生火煎药,看不到一丝青烟冒起,怎就有这股药味儿了。
这里地处空旷,按说就是有人在煎药,空气流通,这股药味儿不应这么浓郁呛人才对,可是一股又一股的药味儿迎风飘来,有不少人呛得直咳嗽,这脸都呛得发红发紫了。
连路紫红也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她跑回屋里一看,自家屋里可没人在煎药呀,而这周围更是没人生火煎药,这药味儿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村长赵刚也是到前来悄声地问了路紫红,因为他也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了,所以也很想弄个清楚是怎一回事?
然而得到的却是让他更是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了。
何文正所带来的那些人这时也是感觉到了,因为这里地处空旷,周围都是菜地,只有路紫红这间房屋,而里面又没人生火煎药,这股药味儿来得也太玄乎了。
一干人纷纷上到前来,更是有人走进路紫红的屋里想看个究竟,然而却没看他们所想看到的事,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股药味的来源之处了。
这股药味竟然是从县长何文正身上传了出来的!
对于这个结果,他们不禁讶然错愕,茫然不解,一齐围到何文正的身边来,想看个究竟,那知这一上来,那股药味儿一呛,更是让人难受得直咳嗽,有一位年纪稍长的咳得脸都红了,急忙远远的跑开,不敢靠上前来。
大家这时都退过了一边来,围在一起不住的议论:“你们看,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也太奇了吧,怎会有这种事,这不是在搞封建迷信的吗?”
“我看这一点都不信是封建迷信。”
“这话怎么说呀?”
“封建迷信能有这么玄的吗?这可是我一生当中看过最最玄乎的事了。”
“只是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事?叫人不可理解呀。”
众人不住地议论,都在说这件不可思议的事,这时间一晃就过了二个多小时,药味儿也渐渐淡化了下来,苏自坚上前把药方子从何文正腹部拿下,他拿了一把锄头挖了个坑把药方子埋在地上,回来对何文正道:“何县长,你现在回县医院去作个检查,看看病情有什么变化了,这要有了好转后再到我这来,要是没个变化的话,那就不用再来了。”
何文正方才也是被药味呛得难受,不过他仍是忍了下来,尤其是他的小腹下就好象是有人在里面生火烧着了一般,沸腾得不得了,浑身也是热得盗汗,这时衣服都湿透了。
这般折腾他也是不太好受,这药方一贴到小腹下,这毫不起眼的方子怎到了下面,这情景就不一样了,这是他一辈子第一次遇上这么玄乎的事。
别人都说土乡村有一位出了名的神医,治病手法不一样,大家上他这来一抓把药回去煎了一喝,这病登即去了八九,还真是神得很呀。
他患这慢性肝炎的时间也不短了,这病情要是不控制的话,慢慢的发展下来就是肝硬化,再接下来可就……
以后的事他也是不敢想象,当前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把病给治了,所以就让人下来打算接苏自坚到县里给自己治着试试,那知这神医还挺霸气的,居然一点都不当他县长是县长,就当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而以,所以他被迫到土乡村来,不过这心里也是没个谱,也不太相信苏自坚真能把自己的肝火给治愈了。
不过现在他可是信心百倍了,单是这么的一张药方子居然就有这么大的效益,着实的把他折腾了一回,人也是十分的激动,向苏自坚一举拇指,大声赞道:“苏医生!你真的很牛,这样的人才称作神医一点都不为过。”
东方县的那一干领导纷纷上前问道:“何县长!你感觉怎样了?是不是真的有效果了呀?”
“啊!何县长你的气色好象比来的时候真的好多了。”
“难不成真的……”
何文正站了起来,道:“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慢慢再说。”这时到底是不是有效果了,他这心里也是说不清楚,不过就从药方的折腾强烈感来讲,单是这就叫得人佩服得不得了了,他相信医学,相信科学,这种事得以科学的态度来说明一切吧,就象苏自坚所说的,先回县医院作个检查,有个数据才好证明是不是他苏自坚的治疗手法起到了作用。
不过走之前,他仍是不忘向苏自坚致谢道:“苏医生!这可多谢你了。”
“我并不只是为你何县长一人治病而以,找我的人可多着呢,这谢之一字就不用了。”苏自坚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