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一名石-女,石女即是一种民间的说法,以致无法正常与异性的生活,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嫁了一位当地的人,就因是一名石-女而被老公抛弃,她也因此而出了名,从此再没人搭理她,她只能是一人到这来搭了这个屋子孤独地生活着,只因生活没什么来源,只能是独自一人到山上开了荒来种地过活,这就是她为什么为因她的大米或是一顿饭而发愁,又对苏自坚喋喋不休之故,而以她一个年青女子想要在这开出一片天地来,其艰难可想而知,平时又有赵痞子之流的人来对她进行扰搅,精神上受到不小的打击,因此极少与村里的人有往来,除了数位稍熟悉的人,几乎是没人肯与她讲话。
几天前她到山上打柴,却见受伤倒在地上的苏自坚,当时可是把她吓坏了,还当是遇上死人了呢?后来大着胆子上前看见他仍是呼吸,这才把他背了回来救治。
由于长时间不与人接触,心理上有很大的抵触之感,既便是受了伤的苏自坚,也是怀着戒备之心,这也是她动不动就骂人之故。
“龙嫂!好了。”
龙嫂沉着一张臭脸,把盆子端了出去倒掉,用水清洗干净盆子,再拿块湿布来擦了洒在草席上的尿液,一言不发地忙完了这一切。
“龙嫂!一会就煮饭吗?我好象有点饿了。”苏自坚故意找话题引起她的注意。
“就知道吃!当我容易的吗?一会得吃少一点,我一个月的口粮快被你吃完了。”龙嫂心痛地说道。
苏自坚微微一笑:“嗯嗯!我知道了。”
话虽如此,龙嫂还是煮了一锅的稀饭,她现在的生活环境可不允许煮干饭来吃,没吃的日子她可是过得怕了。
好在她在家门口前一片地里种下了不少的大白菜,平时呢可休想吃到一块肉了,唯有屋后那条小溪里去摸几条小鱼来解馋了。
她是在村外的一片地里彻到的屋子,那也是她前夫家给她一片自我生存的空间了,不然的话她真是不知到哪去生活好了,况且当时还是二十岁的她,这生活的艰巨常人无法想象。
她在这一住就是十多年,现在也三十来岁了,这一出嫁了后,连娘家都不敢回去,娘家人也是怕被人笑话,也没来这看她一眼,似是怕摊上石-女这样的一个女,家里也会跟着遭罪不可。
平时一个人在这住也就是了,最怕的就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上这样,就是想占一占她的便宜,为了保护自己,她得让自己强悍起来,只要有那些她瞧着生气的人,即会把扁担提了起来朝你身上招呼而去,这到是有过几人挨了打,不过这些人挨了打回去可不敢对人说起,难不成你对人讲你想对那石-女怎地怎地,反被她痛打了一顿,那丢不丢人的呀。
也正因她的反抗,打得再也没人敢上这来了,也只有这个赵痞子是个没老婆的人才不相干的跑来,这身上可没少挨扁担的打,可他就是不死这个心,每回一来总是挨上几下才甘心。
自此,苏自坚就在龙嫂这躺着养伤了,龙嫂这嘴巴虽是骂得凶,不过这人到也不坏,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这骂是归骂了,到没把他怎地了,就是看着自家的粮食渐渐少了,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苏自坚不敢问及她夫家的事,怕引起她的不快,到是时时陪她说话,给她解解闷,再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这屋里只有这么一张床,非得俩人一起睡不可,苏自坚虽是盖着被子,到底是一个成年的人,又没穿着衣服的睡在一起,龙嫂虽是石-女,这正常人的生理需要还是有的,每晚一躺到了床上都是不太好睡,每次都是半夜实在受不了了才入睡,更是有两次睡着的时候这手不觉竟伸到他的来,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地方。
苏自坚当然是给她弄醒了,不过他也是理解她这样的人,不忍把她的手拿开,就让她这么握着睡到天亮。
有次龙嫂醒来后突然发现自己的手竟握在人家那地方上,吓得她忙把手急缩了回来,又怕苏自坚醒来发现,盯着他一半确定他上睡熟了才起床,暗道:我怎就这么-贱呀,不是不能搞这事的吗?怎还会想男人的呢?
三天后,苏自坚身体已是能动弹,慢慢地可以坐了起来,这样一坐,拉屎拉尿什么的就方便多了,到也不再需要龙嫂替他拉住那儿放到盆子上来,她也是很想时时的盯人家那看,不过这话可说不出来,上次自己清洗那儿被他盯了之后,每晚这觉都不太好睡,毕竟是身体健康的人,又没尝过那滋味儿呢?这能不想的吗?
这能坐了起来后的一从好处是,他可以正常的修炼功法了,也只有这样正常的炼功,功力才能很快地提升了上来,所聚集的能量才源源不断地采聚汇入丹田里。
他不想让龙嫂知道自己炼功的事,等她出去干活的时候再炼,在她回来之前就收功了,由于生活拮据,龙嫂家连纸与笔都没用,想画张符来用用都不可得,因为此时他已是能以意使气,以气化能。
炼家都是炼精化气,炼气化能,炼能结丹,这丹功无本后还须炼丹返虚,最后返朴归真的地步。
只是这种东西说来容易,这炼家多如牛毛,得道者如凤毛麟角,几人可成,现在他只是把体内的丹能利用起来罢了,暗道:看来这以意画符的事不太靠谱,就象现在这样,没个纸与笔什么事都干不了,今后得怎样改进,不用笔和纸也能画出符来才行。
这盘膝静坐,是炼家最好的姿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