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宝也是见钱眼开,以为这事作得隐蔽,绝不会被人知晓,那知苏自坚无意中听到了俩人的对话,心生起疑,这就叫得俩人吃不了兜着走了。
有句话说得好,有钱好办事,有能力的人更是容易办事了。
在医院里苏自坚并没识得什么人,不过他一句话下来,自然是会有人替他跑腿的了,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到了医院后即有一名科室主治医师接待了他俩人,苏自坚说明了来意后,那名主治医师即替他儿子照了胸片,又是抽血作血检,以及屎检尿检一列都作了个遍。
结论很快就出来,儿子什么事都没有,原先胸肺有结核的黑影早就没了踪影。
俩人拿着附属医院的疾病证明书到了金贸派出所交给林志东,林志东再提审田喜宝与楚墨俩人,俩人听到了这种结果,都是欲哭无泪。
对于这个患者,医院那可是作了好多次的各种检查了,这疾病是绝对错不了的,那知事非他们所想象的那样,病危通知书也下达到了患者家属手里,这人一出了医院居然就痊愈了,这事太过玄乎了吧?
当医院的院领导听说了这事,也是大为震惊,也是不太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即让许慧珍把儿子带到了医院来重新作个检查,在苏自坚的授意下,她带儿子到医院来重新作检查,其结果如事先所料的那事。
结核病是一种慢性疾病,其治疗过程是非常缓慢的,效果也是一点一滴的慢慢来。
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说得再是适当不过了。
对于发生这种事,院方也是感到不可思意,也都一致认为一定是田喜宝暗中作了什么手脚,以致连医院里的所有医生们都没发现这种事。
在事实的面前,田喜宝只得招供与楚墨合谋的事实,至于患者为什么突然间痊愈了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他这样的话词,又有什么人相信了,等待他与楚墨的结果不言而喻,自有法律来治栽。
王英杰也是料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外孙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别人也就罢了,她可是清楚的,偷偷地问女儿是怎么回事,许慧珍已得到苏自坚的授意,这事是绝不会说了出来的,一口咬定不清楚,她也是没办法。
她见女儿抱着儿子与苏自坚出出入入,唯有苦笑,再也作声不得,她早就知苏自坚娶了老婆,是个有家庭的人,不会再跟女儿生活在一起了,却又没脸去阻止这一切,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当初要是不是她,女儿的命运也不会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劝了女儿也绝不会听得进她的话,再之会跟她吵上一架,她也没那精力去吵架伤神了。
搞定了许慧珍母子俩的事后,他也是安下心来处理永兴公司的事务,现在骏豪公司旗下的商场根本就不需要他来插手,他在商场财务上安排了足够的流动资金,他们自足自给之余,又赚了钱上缴到公司来,不需要他来操这份心。
这天,王国富与汤峰海到省城来见他,说起向国内各大城市的发展战略上缴了一份计划书。
苏自坚把这份计划书拿到公司的专家组成员们看了一遍,要求大家提出不同的反向意见,以及对计划书中不合理之处作了修改更正,然后由他来签名批示,让他俩人即立执行,如果力不从心,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可打个电话到总公司来要人支援,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不可有什么的后顾之忧,务必把事作得越大越好。
俩人见他财在气粗,而且这公司开了一家又一家,商场也是一间又一间,日渐壮大,在省城的大公司里那可是一流的大财团,不禁暗暗乍舌:这个苏自坚到底是怎么作事的,这才几年功夫呀,他如何把公司作得这般大了?
苏自坚让他俩人到d城去看情况,以便借鉴一些经营方式来学习,正好苏自坚也要到d城去一趟,这两日就赶到d城,俩人可以跟他一起结伴而行。
郝凤怡等听他要到d城,都是有些不舍:“怎么又要走呀?这才回来多久的呢?”
“你们不是不知道,我与什通县签了那份合同,如果不尽早解决的话,到时就没办法履行协议了。”
几人听他说得有理,只能是长叹道:“那早去早回呀。”
董嘉华皱着眉说道:“叫别人替你去不成的吗?”
郝凤怡笑道:“这种事别人怎替代得了,非得他去不可。”
两日后,打理行装完毕,王国富、汤峰海也是准备好了行理等着他,三人一同坐上了火车,踏上了驰向d城的路上。
“苏老大!你到底是怎作事的?”三人买了卧铺躺着休息,闲着起身聊天,王国富感憾地问道。
“什么呢?”苏自坚故作不懂地问道。
汤峰海也道:“是的呀,我一直就纳闷了,你苏总怎地发展得这么快了,在省城发展也就是了,居然跑到d城来发展,而且这发展的势头叫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其实这作生意说穿了也容易,只要你们找到了门路,就容易上手了。”
三人闲着没事,就拿出付扑克牌,再叫上一位牌友凑了上来,这玩得正高兴着,却见一行人走了过来,冲着四人道:“把东西收拾起来,立马滚蛋。”神情凶霸霸地。
四人一怔,都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火车上可没有不允许打牌这一规定吧,我们又不赌钱,只是打着闹着玩的,又招谁惹谁了?
那位牌友不想惹事,一看那人的神情,而且几人看着象是打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