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慧珍激动之下,竟是动手去解他衣裤,然后翻过身来压住了他,俩人面对着面,她觉得不太好意思:“对不起,叫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你呀,就是考虑的事太多,心就定不下来,不然当年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苏自坚长叹而道。
“如果我不是这样子的话,你又怎能品尝到那么多的女子了,这你还得感谢我的吧。”
“感谢个屁呀。”说着不觉把手伸到了她的臀部上轻轻地抚摸着,道:“这本来就是该属于我的东西,却不能时时地得到你,真是我一生中的遗憾。”
“别不知足了,我许慧珍感你之情,这辈子你如想我的话,几时你爱来这里就来吧。”她这话无疑是答应他有时间可过来看一看儿子,随便再看一看她,这一看之下自然是得把衣服都脱了来看了。
她一边蠕动着,并时不时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一边问道:“你带走的那儿子呢?现在怎样了?”
“在营根县城与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着。”
“据我所知,你不是把他交给一个和你相好的女子来养,怎地现在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了?”许慧珍诧道。
苏自坚把情况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许慧珍叹道:“他能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这再好不过了。”稍停一停,有点不放心地问道:“那女子对他怎样?”
“说起这事,你得感谢这个女子,她把儿子照顾得比谁都要好。”
“唉!真是难为她了。”当下不再说,专心地作起那事儿来,不大一会,示意苏自坚可以向她发动进攻了。
苏自坚一笑而动,即向战场发起了第一轮的进攻,在许慧珍的身上他已是老马识途,轻车熟路,轻而易举就占据了战壕,不断地肆意攻击,直到许慧珍达到了顶峰后才作罢。
俩人相拥而睡,悄声地诉说着别后往事,等到她又在想那事的时候,苏自坚再次开动起来。
这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儿子都生了俩个,没必要再掩掩遮遮,所以放心大胆地作那事,许慧珍还有些担心儿子会醒了过来看到他妈妈身边突然间躺着一个男人,他会不会觉得奇怪的呢?所以担着这份心思。
苏自坚看出了她的担心,笑着说道:“放心吧,我想让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才会醒来,现在你就安心扮好自己的角色。”
许慧珍侧身盯着他半响。
“怎么了?”
“你给儿子冶病的……那个是什么呀?”这事她心头里觉得这也太神奇了,已前只道那是神公神婆装神弄鬼的玩意,却没曾想苏自坚也会这个,还把儿子的病给治好了。
“这个说了你也不懂,这事不能乱说出去了。”
“为什么?”许慧珍不解地问道。
“这种事自己人乱搞一下就可以了,你出去搞的话,人家还不当你是封建迷信呀。”
许慧珍点头说道:“好的,我不说就是了。”她一只手抓住了苏自坚那儿,问道:“我觉得现在的你和已前不太一样了。”
“你说不一样的是这个吧。”说着呵呵一笑。
“已前你可坚持不了这么久的,现在好象随心所欲,爱怎样都成,我够了的时候你好象也没弄出来吧?”
“嗯嗯!是有这么一回事。”
许慧珍大奇地说道:“这样你不会觉得难受的吗?”
“不会。”见她还要再问,即吻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她说下去:“好了,我知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心中有很多话想问我,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问了也没用。”
稍停了一停,又道:“今后不要想着去嫁人了,我会抽空来看看儿子和你,所以不用担心没男人陪你。”
许慧珍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会笑我是个没脸皮的人吧?”
“不许说这样的话,和我苏自坚有关系的人不单单是你许慧珍一人,我从来不会笑任何一个女人,我虽是一个男人,对这事我何尝又不想了呢?干嘛要去笑你或别的人了。”
许慧珍听他说得有理,也就不再问这话,不过她仍是说别的事:“那个楚墨是我妈想给我介绍的,你虽是看他不顺眼,把他打成这个样子,难怪他会生气,今后再遇上时别再为难他了成么?”
“嘿嘿!你可知道儿子这病是怎么来的吗?”苏自坚冷笑地说道。
许慧珍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现在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不过这个楚墨可不简单,儿子的病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这我会查清楚,到时给你一个交代,真是楚墨与那田医生有什么见得不人的勾当,我不会放过他的。”
许慧珍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儿子的病……”
“哼!到时我不只是打他耳光就放过他了。”苏自坚冷笑地说道。
“你才来一天,这楚墨也是才见过,你怎知他与田医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这些事跟你讲不清楚,你就不用管了,儿子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许慧珍皱了皱眉头,只得闭上了嘴,这心里仍是有着无数的疑问。
俩人闭上眼睛来养神一会,苏自坚忽地坐了起来,并催促她道:“快些起来把衣服都穿上了。”
他一跃而起,飞快就把衣服穿上。
许慧珍就知内里有古怪,这苏自坚总是有着不同于常人之举,单就他给儿子治病的手法来看,又有谁讲得清楚这事了,所以听了他的话后,只道他老婆捉奸来着,心中一窒,不敢怠慢,也急急地穿上了衣服,俩人这才调整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