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手中有两柄短刀,可以用来抵挡飞来的短刀,他一边抵挡,一边闪避,趁着一个转身之余,也把手中一柄短刀掷了出去,短刀去势奇急,劲力奇大。
文寒也是吃了一惊,一听这飞来的短刀破风嘶声,就知他手劲不在自己之下,这要被刺中的话那还了得。
他身上只有六把短刀,一共掷出了五柄,现在只剩下手中最后的一柄了,再掷出手中这柄的话,手中便没兵器了,原本短刀掉落在屋里,这要有灯光的话可以看得到就能捡了起来,那时还能对敌。
他要是对付别的人,对手没这么高强的本事,他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心神来应敌,那么掉落在地上的短刀可留心来辩认掉落的部位,那时就可捡起来对敌,可他的对手是苏自坚,应战得手忙脚乱,根本就没那心神来辩认,又不敢把手中最后这柄短刀掷出伤敌。
他也是明白的人,这最后的一柄短刀掷出去的话末必伤得了苏自坚,这样一来就造成自己手中没兵器了。
与苏自坚这样的高手对敌,手中没了兵器后,其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是明白得很。
因此他说什么也不敢把手中最后这柄短刀也掷了出去。
可是一听苏自坚竟是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些短刀向他掷来,显然这些掉落在地上的短刀的位置他是一清二楚,不觉心头大震:这怎么可能,他好象看得到这些短刀的样子?
就在他震惊中,苏自坚大喝连连,竟然不断地抢攻上来,文寒一时竟尔感到招架困难,不禁大惊:难不成我文寒要败在他手里了吗?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竟是被利器所伤,即觉有鲜血流出。
他是个明白人,知定是苏自坚手中的短刀所伤,他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处在这种情况之下虽惊不乱,奋起反击,辩清方向一刀横削而出。
他的动作看似凶猛,实则是有退缩之意。
落在苏自坚这种行家的眼中,如何不明白了,岂能容得他全身而退了,一刀掷出,正好就插在他的肩膀上。
这时文寒就朝着门口退去,中刀后即向门外倒去,这一跤摔得极是不轻,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他头晕眼花,狼狈不堪。
狼之魂的成员们早就作好了最坏的准备,虽然他们不愿意看到眼前的一切,当一切发生了出来时,令得他们心里的震惊仍是无比震憾。
此时,俩名狼之魂成员扑了上去救人,另俩人则是向苏自坚扑了上去。
文寒在他们的心目当中很是重要,占置了主导地位,因此他是不能出现意外的,那怕是他们死了也得把文寒救了下来。
他们这才扑上,这时苏自坚也是从里奔了出来,照着扑上来的人即立就展开了长拳功夫搏斗之技,况且他手中仍是有着一柄短刀,这要是文寒也就罢了,别人的在他眼中却是不足于惧。
当先扑上来的俩人就被他飞脚踢得老远,按说他们本事就算不济,在苏自坚的手底下也不应这样不中用,那知苏自坚是越打越是起劲,浑身的道力横蛮得很,竟似是有使不完的样子,这些都是前来围剿击杀自己的人,这下起手来当然是不会留有任何的情份可言了。
狼之魂成员们那会料得到苏自坚会有这般的厉害,文寒一败,狼之魂成员即如一股败军溃兵,斗志早失,不过了为救得文寒,他们仍是拼死保护。
可惜他们遇上了比他们更狠更凶的苏自坚,动手打起人来那是没情面可说的。
这转眼间的功夫,只见得一干狼之魂成员一个接着一个扑倒了下去,既然对头是来要他命的,那也不能叫他们就这么逃了回去吧。
这手中的短刀就成了他克敌制胜的法宝了。
从成小蝶与高虎的口中了解到,文寒与万月舞对对手向来是不会心慈心软,一定会把对手击杀到底,绝不留情的政策方针,所以这时他面对文寒等一干人也是半点都不会留下情来,手中的短刀朝这些人的手筋脚筋上割去,这样一来伤在他手底下的人即立就失去了战斗力,这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这时,数名狼之魂的成员缠着苏自坚,另一名成员则是扶起文寒,猖狂鼠窜而去。
苏自坚一见,不禁大急了,这文寒一旦逃脱而去,无疑是等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非得把他拦截下来不可。
他被数名狼之魂成员缠住一时脱不开身,而毛圣道等却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不知是来了不敢现身,还是赶不过来,实是气人之极。
苏自坚气怒之下,暴喝了数声,大展神威,重挫了围攻他的那几人,把他们打倒在地上,这才沿着文寒逃窜的去路追去。
岂知此时文寒早逃得不见了踪影,再难寻找得到,不禁大是气愤:这个毛圣道一会来了非得骂他一顿不可,有这样作事的吗?人都逃了还赶不到。
正气恼之际,才见两辆辆狂驰而至,从车上下来的正是毛圣道等人,他气得大骂道:“妈的!怎么到这时候才来的呀?”
“都结束了吗?”毛圣道一见倒满一地的狼之魂成员,又惊又喜,这小子办事就是厉害,效益这等高法,实是叫人另眼相看呀。
“文寒呢?”毛圣道急急地问道。
“逃了。”苏自坚极不高兴地说道。
毛圣道一惊,道:“可不能叫他逃了呀。”
“你们来得这样迟,还说什么特别行动小组,还真是叫我失望得很。”
毛圣道道:“这小组才刚刚组建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