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正是以文寒以首,率领其旗下二十四精英狼之魂,其意则是说他们凶猛如狼,所向无敌,单独应敌的话既便是一帮的帮主也不见得是他们对手,那知今晚一来就被苏自坚放倒了十人,这损失可说是破天荒的大了。
这对于文寒的心里震撼也是非常巨大的,作梦也想不到苏自坚居然会有这能耐放倒了他手下这般多的兄弟,这可把他给激怒了。
他冷冷地笑道:“姓苏的!你就只会躲着作缩头乌龟吗?”他想把苏自坚激出来,然后合众人之力把他击杀了。
苏自坚如何不明白他的企图了,心里暗暗一笑:你当我是傻瓜呀,你带这么多的人上门来杀我,还还得出去跟你们单独斗,这不是傻瓜,而是笨蛋了。
他一声不哼,理都懒得理会文寒了。
“姓苏的!快滚出来吧,就你我俩人来放手斗上一斗,如何?”文寒眼见苏自坚一点动静也没有,心中甚是气愤,却又是无可奈何,这也是他一时失策了,怎也料不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更是想不到苏自坚鬼精得很,躲在屋里根本就不出来,等待着他们的人出进才好击杀,用言语来相激也不管用,一时又找不到个火势或是手电筒进来照着,这令他非常着恼。
苏自坚只觉得这人也太好笑了,再没这么好笑的人,为了击杀别人连这种手段也使了出来,也太可耻了。
他哈哈一笑,道:“文爷!何不把你所有的兄弟都叫了进来,大家放手一搏,这样岂不痛快。”
文寒听得他竟识得自己是谁,很是大意:“是谁告诉你我姓文了?”接着怒道:“是不是成小蝶说的?”
“对于文爷与万爷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如雷贯耳了,这还用得着别人来说的吗?”成小蝶这女子虽是不怎地,不过毕竟与她上过了床,大家又合作灭了猛虎帮,可不能就此害了她。
文寒不住地冷笑着:“苏自坚!你真的不愿意出来吗?”
苏自坚笑道:“文爷!你又何必生气了,以你的大名来吓我,我可是很害怕滴。”他虽是说害怕,在场所有的人听着他的笑声音,即知他一点都没害怕之意,心里暗暗诧异这人的胆子够大,试想在这d城里混道上的人,只要一听到了文寒的名字,无不谈文色变,远而避之,这人单枪匹马的也敢来斗他,实是罕有极品。
“你当真不出来吗?”文寒寒着脸,心底下可是气坏了。
“不出,我就不出。”这口气就跟无赖似的,就是打死了也不出。
这是一幢红砖的二层小楼型,如果用火来烧也是没处可烧,除非是有汽油什么的,不然这红砖墙又如何烧得了了。
一干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里面的人身手又厉害,进去了只会被他打杀而以,又没办法把他逼了出来,实是让他们束手无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文寒嘿嘿了几声,提着一柄短刀一跃而入。
手下那帮兄弟中怕是没人是苏自坚的对手,进去了只会增加几名伤员而以,一点用处也没有。
现在只有自己才敌得住这年青人了,如果再不出手必被他笑话不可,一时就再也忍不住了。
听得成小蝶与高虎所说,他已知这文寒身手不凡,是位难敌的劲敌,不敢大意,他也从地上捡起了两柄狼之魂成员掉落的短刀,迎着文寒杀了过去。
他能看清楚文寒的动作,文寒却是不能看得到他,这可就吃了大亏了,他只道苏自坚与自己一样,只是凭着多年的经验听着风响声来辩认敌人的位置,然后进行击杀。
文寒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一辈子都是在刀口上饮血过日子,什么事的阵势没见过了,就是这种如瞎子般的激烈击杀也是有过,自认为不会输给苏自坚,可有一点他没想到的是,苏自坚居然能看得到他,他却如瞎子般的辩风向来击杀敌人。
俩人这一交上了手,那可是惊天动地般的搏杀,里面的拳脚声大作,响得非常激烈,外面的狼之魂成员却是没办法进入参与,因为文寒一旦出手的话,通常是不让他们插手的,何况这屋里到底有多大,又有几人他们也是半点都不清楚,进去了也帮不上忙,还要担着怕误作自己人的风险。
文寒虽是有着多年的经验,不过他却是发现苏自坚对他的一举一动好象了如指掌,一清二楚,心头不禁一凛:怎会这样?他怎会看得到我?这不可能?
到了这时,心里的疑云涌起:怎么回事?难怪他不肯出来,原来他不知怎地能在黑晚中看得到别人。
文寒到底是文寒,不是狼之魂等货色,立马就发现了苏自坚的优势,至于他为何会看得到自己,却是不得而知,在这种情况下容不得他多想,当务之急就是要如何把这人给击杀毙于刀下。
苏自坚也是出道以来,文寒是他所遇到最厉害的对手,这人不知他年纪到底有多大,不过就他敏捷的身手动作来看,一点都不差于年青人,自己如果不是仗着能在黑夜中看得到的优势,恐怕输在他手里也是大有这可能的。
难怪成小蝶与高虎对他都是怀有惧意,这人果然很是可怕。
这要是换作已前,在他没有得到算命老头那奇石的超能灌顶,汇聚了超能力量的话,此际是否敌得住他文寒还是一个末知之数,这人能纵横d城多年,震憾黑白两道,那是有一定道理的。
此时,苏自坚打起了万分精神来,丝毫不敢稍有大意,如此一个强劲的强敌,你稍有不慎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