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被打得狼狈万分,根本就没了还手之力,这可是从来也没有的事,他再怎说也是心高气傲的人,此际咬着牙强忍着不出一声,最后疼得实在不行了,这才呻-吟了起来。
苏自坚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心想再打下去也没意思,这才作罢。
不过,他却是把头转向了不远处的墙角。
灯光虽是不怎亮,而那又有一墙挡住了灯光,这要平常的人不可能瞧得见那里会有一人躲那,他更是料不到会被人发现了。
直到苏自坚把目光瞧了去时,那人才明白自己被他发现了,吃惊非小,这二话不说,他拨脚就狂命奔逃而去。
可惜他的如盘算盘打错,因为他遇到的人是苏自坚,岂会容得你逃跑了。
把手中那根棍子掷了过去,正好拌在那人的脚根上,他奔得甚急,即立就摔了个恶狗扑屎之势,嘴巴直直地撞在地上,牙齿也撞落了三枚,满嘴是血爬起正要逃命之际,他的后背已是被人一脚给踩住了。
啊!剧痛之下,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苏自坚不用看也猜到这人是谁,也不跟他讲什么废话,双地上捡起那根棍子照着他没头没脑一阵好打。
这人可没墨哥那样的骨气,挨了打不出声,一棍接着一棍落在身上,疼得他不住地大叫着,他这样子比墨哥好不到哪里去,被打得遍体鳞伤,这可是他自小到大从过有过的待遇,真是被打惨了。
这也是怪万海涛大意了,很想看苏自坚被惨扁的样子,这要摆平了他后想上前冷嘲热叽一番出气。那知他请来的墨哥一点都不管用,个个被打得哭爹叫娘,没几个是爬得起来,现在也连累了他挨打。
此时,万海涛悔得肠子都发青了,苏自坚可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就差没打折了他的手臂,纵是如此,那双手臂却惨了,还有身上的伤,打得他泪都流了下来。
自小到大,他又怎挨过这样的打了,可说是面颜丢尽,不禁叫出声来:“别打了,别打了。”
苏自坚嘿嘿地冷笑道:“我说是谁呀,原来是万大少爷,你吃饱撑着没事干来惹我干嘛?”
说着,举起棍子来重重地又打了两下。
万海涛大怒道:“妈的!我都求饶了你怎还打人的呀。”
苏自坚道:“你叫墨哥他们这么多人来打我,不会只打两棍就放手了吧。”
说着又举棍重打了一下。
“哎呀!痛死我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打你跟我是不是男人又有什么关系了?”苏自坚不解地问道。
“男人是英雄重英雄,应该惜惜相惜的呀,你怎地一点识英雄之心也没有的呢?”
“放屁!在老子的眼里,你这家伙连狗熊都不是,还说什么英不英雄的,真他-妈笑死人了。”大怒之下又举棍打他一下。
万海涛痛得大叫:“好好,我不是英雄,这还不可以的吗?”苦着脸,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着。
“哈哈!这还差不多。”说着把手中的棍子扔在地上,蹲下来对着他的脸狂扫了起来,把他打成一个猪头似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苏自坚骂道:“我看你就是一头笨猪,就你这点能耐也敢跟老子玩阴的,你配不配的呀。”
万海涛躺在地上,动都懒得动了,这脸上火辣辣地,头晕脑胀,东西南北也分辩不清楚了。
苏自坚起身拍了拍手,这才扬长而去。
万海涛老半天了才爬了起来,走到墨哥的跟前,喃喃咒骂,因他的嘴肿得厉害,根本就讲不清楚什么跟什么,他气怒这下一脚朝墨哥身上踢去。
那墨哥虽是受了不轻的伤,不过凭万海涛这点能耐又如何踢得了他了,他来了一个勾手式,万海涛即四脚朝天摔个屁股开花,那屁股重重地落将下来,摔得他不住地哼哼吱吱的,痛得他差点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好不容易才拦了辆的士回去,向父亲搬救兵来报仇前雪恨,遭受如此耻辱,心地狭窄的他,怎会不报仇了。
那司机见他这泡尿拉得时间老长,极是诧异:这人是怎回事的呀,不就拉个尿嘛,那有似你一拉就是几个钟头了,我们这些当司机的也不容易呀,人人都象你这样拉屎拉尿的话,我们还要不要吃饭睡觉的呀。
尽管他心里有气,然这是佟国际交代他接送的贵宾,他半点都不敢怠慢或是稍露出不悦之色了,这青年人只要跟佟国际或是佟东一提,只怕自己这司机也不用干了。
………………
当万月舞看着儿子这个猪头似的脸,一时都惊得呆了,半响了才道:“是姓苏那小子干的?”
“除了他还有谁敢打我的呀。”万海涛含糊不清地说道,他这一说话即牵动脸上的伤,痛得他脸都变形了。
“他怎会无原无故打你的?”万月舞大怒地说道。
万海涛瞪着眼,一时不敢再话了。
万月舞哼了一声,大声说道:“你是不是去找他麻烦了?”
万海涛脸上的肌肉抽了一抽,良久了方点了点头。
万月舞满面怒色,指着儿子骂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干什么好事,我一再警告你不要去惹那小子,你就是不听我的话,这下吃大亏了吧?”
万海涛气得双眼翻白,苦于嘴不敢乱动讲话,不然真想跟父亲对骂了起来。
万月舞看着儿子这个猪头,也是气得粗喘着大气。
过了良久,万月舞不住地冷笑着:“苏自坚!佟国际!你们够狠,我们就走着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