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还是对苏自坚有许多埋怨:“你这人呀,讲话怎一点信用也没有的呢?”
“我也很想讲这信用,只是你不也知道,处在那种情况下我脑子乱哄哄地,一点都由不得我来怎么作了。”
张春花一想自己也似他所说的那样,就稀里糊涂地跟他作下那事儿,这时一想起都有些害怕,道:“你把我给搞了,会不会怀孕的呀。”
“不会这么巧吧,一次而以就怀上了,那有这可能。”拍了拍她背部安慰着,别要把她吓怕了,那她怎还有把机会再次交给自己呢?
“真的不会?”张春花惴惴不安地问道。
“别怕,就算你怀上了,那我回去跟老婆离了来娶你不就得了,怕什么呢?”苏自坚大拍胸口夸下海口。
“她要是不肯那怎办?”张春花仍是有些后怕。
“那时也由不得她肯不肯,总之这婚我是迟早要离的,摊上她这样一个人,你说刚才你作的时候是不是很高兴的呢?她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说这日子叫我怎过,不离也不成呀。”
张春花想想方才真的痛快极了,那真个叫人消魂难忘,这事怎就能叫人这么着迷忘情?也难怪他苏自坚要为了这事儿而被单位下放到这山村来,这也是有原因的。
“你和她离了会不会娶我?”张春花红着脸盯着他。
“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呢?”苏自坚反问而道。
“我愿意。”张春花欢呼了一声,扑进他的怀中。
苏自坚呵呵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愿意的。”搂住她不住地亲热着。
俩人抱了很久,张春花不好意思地小声问道:“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好的呀。”一听这话,苏自坚可高兴死了,当即压将下来作起了有节奏性的运动来,张春花也极力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开心不已。
俩人呆在河边直到日头渐落,这才想起一天都没吃饭肚子都饿了,苏自坚建议到仓库煮饭一起吃,她却怕被人发现没面子,一个末嫁之身跑到结了婚男人的住舍,不被说闲话才怪呢?更何况他苏自坚现在可是个名人,一个出了名生活作风有问题的人,与他在一起这闲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她老爸是个村长,她不要这脸她爸还要,传了出去只怕会被打断腿不可,所以她很想去却又不敢。
苏自坚也不勉强她,自己已是心满意足,又钓上一尾大鲤鱼,够自己吃上两天的了,手提鲤鱼,兴高采烈,大步而回。
生活作风的事闹得全村人都知道后,苏自坚也是不方便再跑到村里闲逛了,除了有人请他去治个小伤小痛外,其余时间都呆在仓库里,沈姑已是怀孕不会再来他住舍,伊秀兰自那次之后也没再来,到是张春花一偷时闲空时或是半夜的时候会偷偷的跑来与他幽会,由于每到晚上全村上下都息灯息火,四下黑黑暗暗,拿个手电简来照嘛又怕被他人看到,张春花女孩子不敢走夜路,这得苏自坚来接她吧,所以在回仓库的路上几乎是被苏自坚抱着或是背着她走的,俩人就象是一对小情侣一般的快活,张春花也忘了他是个有老婆的人,只是夜夜都有他的陪伴,生活才会有乐趣起来,所以俩人是夜夜笙歌,欢爱无比,亲密得如胶似漆,紧紧地沾在一起,过着那夫妻般的生活。
如此过了一月份余,这晚苏自坚等到十点半后溜到村长家,躲在围墙外朝里张望,里面的灯还亮着,却听不到动静,只见伊秀兰的人影走来走去,忙这忙那。
这么晚跑哪去了?
苏自坚暗自咕嘟着,望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想再过一会她定会出来不可。
那知只见伊秀兰搬出水桶来,倒进热水再加凉水,脱了衣服在洗澡。
苏自坚暗道:不会吧,她这么洗澡不怕女儿出来看到?老公看看也就罢了,女儿毕竟是个成年人了,这……
只觉这事不那么简单,一时也想不明白怎一回事。
只见她洗了一会,自言自语地说道:“老张与春花不在家,我一个人有些怕怕的,这怎办呢?”
苏自坚一听这话,不禁喜出外望:妈的,原来是村长与春花不在家,难怪她敢这么洗澡,到是害得老子等得眼屎都出来了。
这苏自坚也是色心胆子大,知道屋里只有伊秀兰一人之后,也没多想,翻墙跳入,声音即惊动了伊秀兰,此时她还没有穿上衣服,一见有人到是把她吓得不轻,轻呼而道:“谁呀。”
“别嚷,是我。”快步而上,一把就搂住了她。
“是你呀,快把我吓死了。”伊秀兰一看是他,不禁就生起气来,一拳捶在他的胸口,给他抱住动弹不得,警惕地说道:“快放开我,给老张看到就不好了。”
苏自坚轻声一笑,道:“你不是说村长与春花不在家吗,他人都不在家里又怎会看得到了。”!~~~喜欢本文的读者可进qún_jiāo流:106188473
“啊!你在这很久了。”接着说道:“你来这干嘛?”质疑地看着他。
“你都不来找我,我想你了所以就偷偷的跑来等机会的呀。”不容她擦干身子就抱进房中。
伊秀兰惊骇地说道:“你要干嘛?”
苏自坚笑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作这事儿了,干嘛这付表情。”
“上次不是说过了,那是最后一次,为什么还要来。”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拽不过他,只得任由他抱着。
“我们可是在一起作了两回了,不应该说是好几番了,这都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