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不摸你,可没说不亲你的呀。”说着老实不客气地亲了起来,亲了好大一会之后才松开了她。
“我说你这人真的很坏呀。”张春花撅了撅嘴,瞪了他一眼,虽然这样,不过她这脸儿都有些红红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她自个儿知道了。
“亲你就变坏了吗?这么的说来,将来你老公也是一个坏人的了。”
“我老公当然是好人了,怎会是坏人的呢?”
“不是说亲了你就变坏了吗?”
“你又不是我老公,却老变欺负我,还说不是坏人呢?”
“我只是亲了亲你罢了,又怎变坏了。”
“不是我老公,却来亲我,还说不是的呢?”说着哼了一声,依然躺在他怀中,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心煞是享受,与苏自坚在一起打打闹闹,吵吵笑笑,极是高兴,尤其是他所讲的话极其的逗人,让人欢畅无比,心情好得不得了。
苏自坚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了,也是老实不客气起来,虽然没能作了那事儿,不过与她搂搂抱抱,摸了摸这儿,又摸了摸那儿,心里也高兴得很,就不再迫她了。
俩人亲热了老半天,这才起身去采药,这大山中到处都有草药,关健是如何辩别那种草药对那种毛病有用,张春花所识有限,苏自坚就当起老师来慢慢地教她,以及用法用量,虽说是一点能通,然这动手能力以及操作起来的方法,非得亲自动手来作过之后才能懂得,而非是一日三天就能搞得定的事儿。
采得满满的一簸箕的草药回来,洗净日晒风干,便于存放不至发霉变坏。
眼看天色渐晚,苏自坚与张春花把草药收拾正要回到粮所,村长忽地急匆匆的赶来,叫道:“小苏,你不用回去了,一会有人来接你到安乡镇的长坡村,来人叫林志明,是长坡村的村长。”
苏自坚不解地问道:“接我!”搔了搔头皮问道:“干嘛?”
“具体情况我不太了解,据说是那里有位镇上来的领导下乡视察工作时摔得不轻,应该是腿骨摔断了,想要叫你过去给瞧上一瞧。”
苏自坚有些胆怯地说道:“村长,这行吗?”
“怎了?”
苏自坚惴惴不安地说道:“咱就那两下子,这要是搞砸了岂不大掉你村长的脸面。”他不说是自己没那本事,自己的面子重要,反说这是村长张德胜的面子,把一切都推到他村长的身上,那时真要有个啥的也好推脱不干自己啥事,这是你们硬要咱上的,可不能怪咱呀,再说了他张德胜已了解自己的底细,知道咱苏自坚因啥而被下放到这儿来,这种情况不免让他没了底气。
“你这人就是要卖弄,啥事都爱搞大,这不出了事了不,我也是跟上面的人这么讲了,可他们就是不知从哪听说了你的手段,非得叫你过去看下不可,我不也没办法,我说小苏呀,这作人呢得脚踏实地干实事,可不能胡来的呀,你要真有本事治好人家也就罢了,要没本事就趁早说明情况也好推脱个干净,别要到时大丢了咱塔宝村的脸呀?”
“这个我晓得,要是情况不妙我就走人。”心想去了一看就立马走人,这总成了吧?
“你这样了大大不妥,就算是治不好,可也得用些心力不可,我的意思则是讲你不要信口吹牛,至以治不治得好,那就是你的本事了。”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这两部作品很是不错!亲!你看了没?可不要错过了!
“嗯!知道了!”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张春花,咽了咽口水。
在村长家里吃过了饭,七点多钟时一辆吉普车开到塔宝村来,张德胜陪同苏自坚在村口等他,苏自坚直接上了车,张德胜却没跟去,来的司机正是叫林志明,是镇上镇长的司机。
迎着夜色,吉普车在山路上行驰着,大差将近二小时的行程来到了长坡村。
林志明把车开到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门口有人拿着手电简照来,一见面就说道:“怎这时候才到。”也不多讲就把苏自坚迎了进去。
屋里有好几个人在在内,都是着急万分地等待,人人一见苏自坚的到来脸上都露出了少许的喜色,然一见他年纪青青的样子,不免就露出了几分失望之色。
苏自坚一见这几人的神情状态不似地道的农家人,即知这病患的身份悬殊,不可轻视。
林志明把苏自坚推到一位躺在床上的病人前,道:“你快瞧瞧吧。”余人也不敢多讲话,只是把眼睛都盯在他的身上,似乎他们唯一的希望就在苏自坚的身上了。
苏自坚不敢怠慢,一见是位五十多岁稍胖的中年人,此时他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呼吸急骤,看样子情况危急,伸手一摸他的额头,不禁吓了一跳,道:“烧了多少度了?”
“四十一度了。”旁边一位身穿白大挂的中年人沉声地说道,看样子似是个医生的样子。
“那怎不送到医院去呀。”苏自坚暗道:这不是乱来吗?病人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岂是我苏自坚有本事起死回生,你们这不是开玩笑吗?
那身穿白大挂的中年人道:“刚从医院回来。”原来医院已是下了病危通知书,没啥希望的人了,所以他们把病患从医院里接了回来,通常家在农村的人都有这样的通俗,人到了病危之时就会把病人接了回来,在家里过世,以免人在他乡死后许多麻烦。
苏自坚一听,就知是什么情况了,暗道:不就摔了跤吗?怎搞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