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与另俩名工地把她俩人给拦住,俩人气得大骂,对着工人又抓又打,一干在工地工作的工人见她俩人这番模样还当是哪里来的疯子,不便对她们施于拳脚,正待让人去把苏自坚叫来之际,见得他已是走了出来。
“苏自坚!你这个浑蛋终于是肯出来见人了!”俩人大声地叫嚷着。
苏自坚把手摆了一摆,监工这才放开了她俩人,她俩一下子就冲到了他的跟前,一人抓住了一只手臂。
“臭三八,你还不放开。”
“死八婆,该放开的人是你才对。”
“妈的!打得还不够,还想再来一次吗?”
“有胆子的话就放马过来,谁怕谁了。”
“好!我们就再单挑一次。”
大声大嚷着,俩人又要发生剧烈的冲突起来。
工地上二十多名工人看到这种状况,皆是一脸错愕,更是哗然,不住地指指点点,谈论着发生了什么事让得俩女打成这个样子?
这打架闹事的状况他们可是见得多了,然于这俩个女子在互欧,而且又是当着苏自坚的面前在打,这就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在这跟大街上不同,苏自坚只得一手拉住一个:“我说你们还没打够吗?”瞪了瞪俩人,心想你俩还真是长能耐了,居然越打越凶起来。
“臭小子!要不是为了你,我们俩个又怎会打架了。”
“妈的!快告诉她你喜欢的人是我,好叫她知难而退,不再来纠缠你了,老娘也好清静一下。”
“就你这付德性也拴得住他,别吹了你。”
“你当你是谁呀,不服的话先打了再说。”
说着又要动手,苏自坚笑了笑地摇头,道:“我说俩位能听我说句话不?”
听得他开腔,白芸壁与胡丽芬齐是停手,朝他看去。
“这架你是打过了,我看好象不分输赢的样子,再要打下去似乎也没必要了。”
“妈的!你什么意思呀,都到这份上了不分输赢的话,又知你到底该属于谁的呀。”
“既然要打,自然就得分出输赢,不然这架岂不白打了。”
“你们单挑决斗是你们的事,干嘛要把我扯进去呀。”苏自坚没好气发说道。
“我们是为了你才要打架,怎说没关系。”白芸壁连翻着白眼。
“我苏自坚可没卖身给过任何人吧,所以说我不是你们俩人的东西,也别拿我来说事,至于你们爱怎打架那是你们的事,干嘛来这烦我。”
“妈的!你是不是男人呀,有俩个美女为了你而打架,你居然不当一回事。”
听到这里,工人们到了这时方才明白这俩个疯女人是为了什么才打的架,都是不住地摇头暗道:为了一个男人而打架,这也太离符了。
他们见苏自坚气定神淡,一点都不为眼前这俩女而疯掉,不禁为他的气度折服:这要换作是我们的话,就是不疯掉的话,此时也是阵脚大乱,被俩个女人吃得死死地。
好生奇怪呀,这俩个女子是什么人呀,居然俩人同时为了他而大打出手,这种气阔当真无人能及呀。
“哈哈!我又没叫你们打架,是你自己要打关我什么事呀。”
“我靠!欠打呀。”白芸壁气怒之下举起手来就想朝他打去,忽地想起自己这要是打了下去的话,那他就没跟自己的可能了,这样岂不白白便宜了胡丽芬,当即就把手收了下来。
“嘻嘻!打呀,你怎地不敢打了。”胡丽芬笑了笑道。
“哼!你这激将法一点都不管用,我才不会上你大当呢?”
“是你没那胆子吧。”
“有胆子的话你来打的呀,光说别人又有何用。”
“我就说你,你待怎地。”
苏自坚站在中间,俩人一左一右,各立一边,却是在口沫横飞地大骂着,也不理会在场的工人看笑话。
似这么大胆的女子,在场工人可是从末见过,都觉得不可思议。
当此眼前的形式,苏自坚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俩个女子根本就不是用话语可以说得通的人,又不怕丢人现眼,你纵然有一双铁硬的拳头又不便朝她们身上招呼下来,只能无奈地长叹了一下:唉!我苏自坚真的好命苦呀,怎就尽摊上这等货色了。
苏自坚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一脸的苦笑。
对付那些凶恶狠辣的歹徒,他有克制之道,然眼前这俩个娇弱的女子则是为了他才要大打出手的,况且以他本性而言,也不是个打女人的人,又是众目之下,要劝也劝不了,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时,他只能一手扯住一个,不让她俩人相互扯在一起。
现在已经够狼狈的了,再要打下去只怕衣服非得撕个精光不可。
工人们那曾见过这种情景,都是笑着指指点点,不住地笑话着,老板苏自坚指挥作战,安排工人在施工现场那是有模有样,神情淡定,现在可是有点手忙脚乱,一脸的为难那是有目共睹,还真是从末见过。
眼看俩人闹得实在不象话,苏自坚可是忍不住了,道:“我说,你俩人能不能成熟一点的呀,大家都在看着呢?”
“妈的!没见过打架呀,有什么好看的,把那些家伙都给我赶走。”
胡丽芬捡起一块石头,朝工地工人扔去,大声骂道:“都给我滚。”
靠近的那些工人见状纷纷朝后退开,心想这俩个女子还真是霸道得很,别要倒霉被砸中可没人要赔钱呀。
“这样闹有用吗?”苏自坚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