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缴不缴会费纯属自愿,这不缴会费的人今后有个事时,那是休想叫得协众会领头人出面摆平的了,不过大家意思也是明显,就是不想被你骑在头上,打你不过,老子就是不承认你这领头人,你又怎地了?
不过……这事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
居然还被人拦住了去路威胁着,这感觉可不太好。
当然,立即就把这些大佬们给激怒了!
却见得这些大佬们就嚷开了:“妈的,什么意思了?”
“嘿嘿!还反了不成,你真当你是天皇老子了。”
“我到是要看一看,老子就是要走谁敢拦我了。”
不仅是李天元要走,那些大佬们也一齐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就在这时,外面门口处闪过了一帮人来,人人都蒙上了一块黑布把脸给遮住了,背上了负着一柄带鞘的钢刀,眼中露出一抹寒芒,尽是杀气。
众人吃惊非小,看得出来,方一等人是早人准备的,她们料到各位大佬们一定不会承认她的身份地位,为了达到目的,非得把这些大佬们留了下来,既便是动手伤人也是在所不惜。
这是一个圈套!早就准备好的!
这一下子就可令得整个香堂沸腾了起来,人人愤怒不已,一齐朝外闯了出去。
那知这些蒙了脸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他们的刀法如风,快如闪电,出刀之际立即就把人伤倒在地。
转眼之间就有十来人中刀倒地了。这些大哥身手那是有的,个个虽说都不是顶尖的人物,可也是狠角色的,却不曾想,这些刀手却不是盖的,一出刀就知他们的厉害了。
不过,他们到没要了人的命,只是出刀却是一点都不客气,伤你个残疾什么的一点都不手软。
到了这时,大家才知道了方一等人的厉害,只是这样一来,她们与省城道上各帮的仇也是结了下来了,一看她们似乎一点都无惧的样子,只要有人敢拼上命来,照伤你不误。
这到也不能不让人害怕,这受伤事小,面子却大,都说打人不打脸,故意伤了你又不要了你的命,这就是在打你的脸了,而道上的大哥们惜脸如金,视脸如命,这命可以不要,这脸却是不能不要了,把你这么伤着,这脸可就挂不住了。
现在可不是卖奋强一人在丢人现眼,而是省城道上各位大哥的脸面问题了。
除了苏自坚之外,整个香堂里的大哥们有谁还坐得住了,这都打脸了,谁不气愤异常了,不过又有什么办法了,谁叫你本事不济,被人这么的折腾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卖奋强窜到了苏自坚的身边来,苦着脸道:“苏哥!你一退了下来兄弟们可就惨了。”他已是金盆洗手,不再过问道上的事,就算是方一等人把所有的人都杀了也不关他毛事,当然,前提是方一等人不要向他发起攻击就成。
苏自坚拍了拍他肩膀,道:“卖哥!在道上就这样了,今天是你砍了别人,明儿就是别人砍了你,就这结果,哥弟我想把命留得长久一点,不能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几时你也退了下来吧。”
卖奋强看着眼前的这场景,不住地摇头:“我就是想退,你看看……”说罢,长叹了一声,早知这样,一起跟苏哥金盆洗手算了。
他是个鬼精的人,这时硬冲的话必被方一等人所伤不可,索性就站在苏自坚身旁,方一等人虽是凶悍,相信还是不敢招惹他的,心想明儿咱也金盆洗手,不再在道上混了,不过前提是得能走出这个协众会的香堂才成。
果如他所料的那样,方一以及她的手些人手,对其他人无所顾忌的杀伤,可一看显然是她早下了命令不得出苏自坚发起攻击的号令,这些人一近到了他的身边来,立即就转身窜到一边去了,他们宁可不伤他身边的人也不敢触撞到他了,这人一旦发起威来,那是很可怕滴。
不大一会,好些人也发现了这样的一件事,纷纷躲到他身边来。
那是因为,这转眼间伤亡的人就过半了。
省城的大哥们居然都不够她们一顿痛打,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事,一看那些伤着了的人,个个倒在地上骂个不休,这面子丢也就罢了,被人当作生口来围阻在香堂里打,这事怎看着都有点……
无怪大家心情郁闷得很,换了谁都不气炸也胸脯不可。
方一等人一共有十人之多,除了她与先前一起进来那俩人之外,余人脸上都蒙着一块黑布,把脸都遮住不以真面目示人,一看就知不是干好事的,不然干嘛蒙脸只露一双眼睛了。
大家固然气愤,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偏偏苏自坚方才又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不再管道上的事了,根本就不可能再叫他插手来管这档事,只有容着急的份儿。
又过了一会,香堂里除了几位站在苏自坚身边的,五六十人居然都被他们放倒了,这等壮举可不是经常有,真正有能耐本事的实在不多,难怪省城的大哥们都说倒霉透了。
这时,方一等人一齐围了上来,卖奋强等人则是目露惧意,这么多人都伤在他们的手底下了,而方一等人则是丝毫末损,由此可见他们功夫是何等般的厉害了。
纵是如此,苏自坚的神威是没人敢动摇的,他们怔怔地看着一干人傍在他身边,却就是不敢上前就动手。
而苏自坚则是闭上了双眼,好像一点都看不到眼前的情景一般。
这也太可笑了,一干大哥们怕这伙人,而方一等人则是害怕苏自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