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沸腾了,一时间开始欢呼起來,这些时日來他们早已受够了薛山门弟子的压迫,此时有人人给他们撑腰,他们纷纷把怒火发泄到了负责监工的薛山门弟子身上。
几个人围殴一个薛山门弟子,这些人中不乏有修为颇好的后天武者,顿时间打得薛山门弟子哭爹喊娘。
打得最凶的一人,在人群中上下翻飞,七八个薛山门弟子瞬间就被他打得翻倒在地,动弹不得,原來是王家村的新任村长王孝,先天五品的高手。
这些天來忍受着一群后天武者的责骂,早已受够了的他更是将一腔怒火毫不保留地宣泄出來,换來的是薛山门弟子的错经断骨。
“爹,廉儿來迟了,让你受苦了,”人群外,薛廉对着薛长青就是一跪,眼中饱含泪水。
“廉儿,你回來真是太好了,可是你不该得罪这薛山门啊,放眼整个北薛又有谁敢和薛山门作对,你更不该自报家门,你杀了他们的长老,如果他们日后报复又该如何是好啊,”
“爹,你这样想就不对了,廉儿这么做,自然有廉儿的道理,今日之事,围观之人甚多,就算廉儿不自报家门,日后薛山门要想查出我们的底细也是易如反掌,何况廉儿若不自报家门,这些人可就不敢像现在这样,他们怕承担责任,日后薛山门就不会放过他们,现在好了,有人出來为他们撑腰,人也不是他们杀的,要追究也轮不到他们,”
薛廉早已打算和薛山门不死不休,这一次的下马威不过是薛廉对薛山门的一次宣战,接下來薛廉不知道薛山门会做出怎么样的举动,但是薛廉知道的是无娄山门做出怎样的回应,他也不会退缩,在这个以武为尊的时代,软弱就意味着被人欺负,被人践踏。
所以薛廉决心让自己变得更强,到时遇到强权就不用再逃避,他的亲人朋友也就能够得到保护,而现在,薛廉自诩在北薛自己有这个能力。
薛小胖揉着变形的脸,冷哼一声,“哼,一群白眼狼,刚刚一个人都不敢上,现在子羽你一出现,个个都万夫不当,一马当先了,”
“人心叵测,个个都在为自己着想啊,也怪不得他们,”薛长青长叹一声。
“大家都受了伤,我看还是先回去了,”薛廉说道。
众人纷纷同意,薛家村一行人在被抓去做苦力之后,在薛廉的带领下第一次回到了久别的家。
见自己的丈夫,儿子,父亲平安归來,家家皆是满大欢喜,张灯结彩,一日沉醉在久别重逢,全家团圆的喜悦之中,这些自然不在话下。
薛廉家内,虽然一家人阔别重逢,但是看着躺在床上不醒的娘,薛廉始终不能展露一丝笑容。
心头暗暗合计着,自己势单力薄,明面上要完全抗衡薛山门显然不现实,至少自己沒有能力完全将北薛薛山门支脉拔起,心生一计,薛子选择了暗杀。
“爹,我去北薛城请大夫回來给娘看看,说不定有希望,”
虽然薛廉一身修为,但是对于医术方面却是一头瞎,何况自己的娘不是武者,将内劲输入她的体内也不能起到作用,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所以薛廉也不敢冒然。
“也好,”薛长青默默坐在床榻边上,一手紧紧摸着心爱人的手,情绪似乎很低落。
就在这时,薛小胖风风火火地跑了进來,口中大叫道,“不好啦,不好啦,王家村的人打上门啦,”
与此同时,北薛薛山门内。
早有偷跑出來的薛山门弟子回來禀报。
此时的张雨牙心中简直是怒不可遏,看着面前的一少男一少女又敢怒而不敢言。
少女身高五尺,娇小玲珑,一身紫色紧身衣,腰间缠一红紫色长鞭,更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其上,女子双目狭长,秀眉如沟,面带桃花,好一副天生的妖精脸蛋,但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谁被她的外表迷惑,那人就危险了。
这女子正是薛山门南薛宗门的护门使者之一,人称冷血妖姬的薛莫凌,实力已达先天九品。
在她一旁的少男,身高七尺,面目清秀,一袭淡青色长袍,双眉浓密,鹰眼,高鼻,嘴角时不时扬起一丝淡淡的微笑,举手投足间充斥着儒雅之气,给人一种随和的感觉。
但是,就是这么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正是张雨牙敢怒而不敢言的原因。
薛延城,薛山门当代宗主的独子,自幼便被百般呵护,薛山门的人都知道薛延城是薛山门宗主的逆鳞,个个都畏而远之。
别看薛延城平日里一副温文典雅的模样,实际上他是一个凶残霸道的人,有一次因为新來的丫鬟打得洗脚水过烫了一点,薛延城当时还是笑着对那个不懂事的丫鬟说,下去领赏吧。
无知的小丫鬟看着自家公子温暖的笑意,还以为真的有奖赏了,很高兴地退下去,可是就当那个小丫鬟前脚刚踏出房门,薛延城脸色一变,当场就命人将那小丫鬟剁碎了,丢去喂狗。
像这样的事比比皆是,薛山门上下皆知薛延城的狠毒,沒有人敢惹薛延城一分不高兴,也沒有人敢让薛延城太过高兴,因为薛延城太过高兴了一样会杀人。
薛山门的人暗地里都称薛延城为双面郎君。
更要命的是,薛延城的天赋异禀,如今已是先天巅峰的境界,距离黄阶指日可待。
这也是他來到北薛的原因,安插在北薛支脉的眼线回报,说是北薛出现了一只刺麒幼兽,这个消息对于即将步入黄阶的薛延城來说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