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薛廉掏出怀里大把的银票在老鸨的脸上唰唰就是扇了数下。
脸上被扇去大半粉黛,老鸨呵呵一笑,连忙将大把银票直接塞入胸脯饱满的勾峰中。
“公子见笑了,没有的事,我们一定让这位小哥满意舒服。”
薛廉满地地点了点头,鼓励般地拍了拍小不点的背,“上吧,上吧!”
小不点哈哈一笑,直接破门而入,然后不等薛廉二人进入,就将房门给锁死了,随即传来女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和类似于猿猴的嘶吼。
老鸨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这只仙宠竟然如此的聪明,一举一动和人类所差无几,要不是身上长了一层厚厚的绒毛,那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色鬼啊。
但是,老鸨没有多说,这些玩法都是有钱人才懂得,她们这种在底层出卖**苟且偷生的人,是没有资格去多做评论的。
薛廉也是一脸尴尬,没有想到小不点既然如此的饥渴难耐。
不知是羞愧还是得意,一时间薛廉竟然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
好在一旁的老鸨察言观色有一套,忙说道,“这位公子,我们这还有许多无论是身材姿色还是技术修养谈吐都是一流的姑娘,不知公子是否也要来试试?”
“不了。”
就在这时,房门猛地被打开,小不点一脸愤怒地冲了出来,对着老鸨就是一阵龇牙咧嘴。
“怎么?不满意?”薛廉皱眉问道。
小不点使劲的点了点头。
老鸨瞬间便吓软了,连忙说道,“对不起这位公子,对不起这位小哥。燕儿是新来的青女,是个雏儿,她什么事也不懂,还望您们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这儿花魁无数,个个都是老手,绝对能让这位小哥满意。”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倒要看看你说的燕儿,为什么会惹得我的小兄弟不高兴!”
说着,薛廉面色一寒,直接走进屋内,他带小不点来这儿时fēng_liú快活的,小不点更了自己这么久都没有好好地尽了兄长的职责,这一次是小不点主动提出的,竟然还出了这样的差池。
薛廉要是不把事情解救清楚,还有没有点当兄长照顾小弟的风范了。
所以这事,薛廉绝不罢手。
一进屋,薛廉便看到一面容还算姣好的女子正被死死地绑在船上,薛廉不尽一阵冷汗,原来先不点竟然好这口。
看见薛廉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燕儿奋力地挣扎了几下,连忙开口哀求道,“这位大人,还是饶了我吧,刚才那位小哥的要求我实在做不出来。”
“怎么?”
燕儿泣不成声,面带泪花,哀求道,“来这儿不是我自愿的,求大人饶过我吧。”
“你说你是被强拉来的?”薛廉面色一寒,当即怒道。
“这位大人,求你救救小的吧,我家里的老父已是病入膏肓,家中有无他人,老夫还等着我回去救命啊。”
“老鸨!”薛廉越听越气,竟然对自己脸上也是狠狠的一掌,刚才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啊,差点就违了人伦。
老鸨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着的燕儿,色厉内荏的说道,“你这下贱的东西,当初是你自愿卖身到这儿的,你也应该很清楚这儿是干什么的?现在惹得这位小哥不高兴,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位公子,你千万别听这贱骨头胡说,我立刻去安排新的姑娘,保证将这位小哥俯视的舒舒服服。”
“你胡说,我是被你们骗来的!”燕儿声音嘶哑。
“她说的是不是实话?”薛廉质问道。
不知薛廉多管闲事,只是这事正巧被自己碰见了,而且人家一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因为自己之手,而差点就被糟蹋了。
“这位公子,这事你就不便多心了吧。这姑娘既然出现在这儿,就便是我们这儿的人,她是生是死也是我们说了算,按天府的律法来说,你是无权过问的。”老鸨不知哪来的勇气。
不过她说的没错,天府律法中有明确的规定,凡是卖身给了青楼的女子,此生便是青楼的人,是生是死也由青楼说了算,旁人是无权过问的。
即使青楼将旗下的青女虐待而死,专门负责刑法的天府司也不会受理这类的状告的,因为这一切的合法。
然而,这一套对于天府之国的人民来说有用,但是对于薛廉这对天府之国的刑法却是全然不知的文盲来说就不管用了。
“你说的真好,什么狗屁刑法的也好,刑罚也罢,既然我遇见了这等事,就绝不容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存在!”
薛廉厉喝一声,一旁的小不点也知道了什么一样,对着老鸨做嘶吼状。
老鸨早已吓出冷汗,战战兢兢地朝门边走去,面前阔气的公子哥可不是她能够惹得起的,既然他敢无视刑法,那说明他的地位已经超过了刑法的约束,试问她一个没有势力没有地位的青楼老鸨,怎么惹得起。
“这儿怎么这么吵吵嚷嚷的,怎么回事!”
外边传来一声愤怒的男声,听声音显然带着醉意。
闻言,老鸨面色一喜,不知哪来的勇气,就像火山喷发一半,刚才还和阉了的小鸡一般,此刻竟然傲然的挺起胸前巨大的双峰,一脸不卑不亢地与面前的薛廉对视着。
很快,一醉意阑珊的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男子嘴前八字胡,尖嘴猴腮,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子一进门便是在老鸨那挺拔的臀部狠狠地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