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迷迷糊糊的被人脱去了衣服,隐隐觉得一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然后便顿失了知觉……
那一晚醒来后,便看到自己的身旁躺着身上不着一缕的玉桃,紫佩阳当时真想一掌将她杀了,然玉桃睁开那双修炼的极好的媚眼,缓缓出声:“只要你誓死效忠圣上,你身上的毒,我每年会去为你解……”
紫佩阳隐忍的闭了闭眼,自己的姐姐被皇室扣了做人质,虽然看上去是个光鲜亮丽的皇子妃,但,自己一旦有什么不妥的行为,那第一个倒霉的便是她……
然后便是父母家人……
紫佩阳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刚才一怒之下将玉桃杀了,那他的家人将成为她的陪葬品……
将怒气在心里压了又压,睁开眼睛看到玉桃那双在自己身上乱看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占有的欲~望,和贪婪、迷恋。
她妩媚的笑着,“公子,**一刻值千金……”那时候的紫佩阳,只有小翔那么大……
紫佩阳恨透了这样的眼神,后来的日子里,会有很多女人看到自己后,便露出那种迷恋与贪婪,每到这个时候,便会让紫佩阳想到,那晚在玉桃那里所受到的侮辱……
自己凭着一颗脑袋,加上四处打探消息的本事,这些年,在外头倒是混下了“了解”这个响当当的名号……
也正是因为自己知道的多,心里却是越沉,原来那媚毒当真无解,每年至少一次与初次解毒之人欢好,如果自己没有欲~望的情况下,这一年倒也过得平静……
倘若中毒之人生出欲~望,那这毒便直接侵蚀进了肺腑,在极度**之时,这毒便会随着血液遍布全身……
这几年,了解认识了紫金七少,除了离开紫云国那晚受了辱,其余每年的毒发时候,玉桃都会想办法出现,但是自己从未见过她……
金玄七为紫佩阳配置了消弱那毒性的药物,却是也无法完全解去。
每年毒发时,那蚀骨的痛,不断膨胀的欲~望,便会将他折磨的痛不欲生。那时,便会有金玄七在身边,用他独有的内力和自己所配置的药物护住他的心脉,消解那蚀骨的痛感……
所以,金玄七在真稳镇见到紫佩阳,会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原来身中邪毒的了解,也是云初的夫郎……
如今,紫佩阳毫无忌惮的拥吻着怀里香软的美人,那心肺里被那媚毒折磨的痛,与此时心里的幸福相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紫佩阳在极力的控制自己,他知道,若是自己的意念略微弱一些,那邪毒便会控制了他,到那时,他和云初都会没有善果……
然思想不受人控制,这男女之事,原来也不是自己想要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
紫佩阳贪婪的吮吻着云初的柔唇,从云初粗重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可以判断出,她已经禁不住自己的撩拨了……
紫佩阳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原本就妖娆的脸上,绽放着妩媚,他心里很清楚,云初这么个小人,怎么会容得自己用上一点点的媚术呢?而,自己刚刚在吻她吻得入神时,不受控的融进了一成的媚术……
紫佩阳忽然很厌恶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会这些?如今又如何对一个清澈至此的人,用那下三滥的手段……
紫佩阳忽然觉得心头针刺般的痛,万针刺心的感觉,他很熟悉,他没有忘记,今天是毒发的日子……
那玉桃就在这个院子里,他一刻也不想离开怀中的女人,耳朵略微动了动,他们来的倒快……
紫佩阳的唇慢慢离了云初的唇,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娃,面色绯红,呼吸不稳,那妩媚之姿是他见过的可以胜过任何一个高超媚术女人的妖冶……
原来,这才是媚术最高的境界……无所顾忌的动情……
紫佩阳心头的疼痛再次袭来,让他不得不闭了闭眼,努力调息着自己的内力,不着痕迹的将衣袖中的药粉弹进嘴里,在口中化开,是他喜欢的莲子香……
云初正在动情之时,唇上没有了紫佩阳的体温,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嘴里梦呓般发出抱怨:“屁屁阳……你坏……”
紫佩阳身子一僵,这一世,不曾听她这样唤过自己……
紫佩阳凑近她的耳朵,低声唤道:“云初……”
云初寻着发出声音的地方伸手拦住紫佩阳的脖子,痴痴的笑了,“再唤一次!”
紫佩阳再唤,云初直接凑上唇瓣,吐下了那极为动听的呼唤,心也跟着不再那般空荡……
紫佩阳眸子一紧,凭借着仅存的一些理性,再次拉开了自己和云初的距离,惹得云初甚是不满,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又蹭,紫佩阳现在恨死了自己的不受控制。
那点媚术用在云初身上,久久不见消去,紫佩阳此时被她撩拨的,心中的刺痛胜于任何一次……
紫佩阳脑门上迸出了青筋,睁开挣扎的双眼,伸手在云初的身上一点,云初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此时听到马车进院的声音,知道是金玄七他们到了。
他方才出去,已经放了公主府的人之间互相联络的信号,已经住进公主府的跃莫儿是知道的,早已赐婚的金玄七对着信号也不感陌生。
紫佩阳将熟睡的云初在床上放好,为她掖好被角,轻声走了出去……
紫佩阳迎上他们,安排妥当了龙阳子和段玲珑,早差人熬好的滋补汤,端进了二人的房里,二人虽没有夫妻之名,但金玄七脉诊,段玲珑确实身怀有孕,龙阳子也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