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世宇心虚道:“也不是太早……”
云初眯着的眼睛看着龙世宇后背发凉,听着她紧咬贝齿,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为什么不早说?”
“我在今天之前也是不知晓的……”龙世宇那英气的脸上露出一副缺理心虚的样子,看的云初瞪大了双眼,如果不是方才自己亲身体验了他的生龙活虎,光看现在这样,觉得他比跃莫儿还像极了“小受”。;
原来当真是不能只相信眼睛呀!
看着云初一双探究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上上下下的看,龙世宇顿感无语,将她在自己怀里紧贴了下,将她从自己的想法里拉回了神,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嘴角轻扬,慢慢靠近云初的面颊。
云初本能的向后退了退,他的笑里带着邪,一定是没什么好事!
“倒是你,暖席之礼都能设法逃了,你还有什么事不敢做?”龙世宇暧昧异常的哑声道。
云初就知道这暖席之礼的事,是迟早要被发现的,索性也不再逃避,仰起头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所以忘了自己到底有多大,不行吗?”
龙世宇无奈一笑,“你不妨再赖皮些?生辰那天记不住,难道一年的时间,也想不起?”
想到自己是她这一世的第一个男人,龙世宇心里的甜无法形容,看着云初一副要地来到底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我又不是女皇,不会罚谁,再说,当初不是也没有为你指定全暖席礼的人吗?”
云初心里身呼了一口气,只要龙世宇不追究,以后便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没有完成暖席礼。
那样,自己身边的人,就不会被罚了。
云初一直很不满意暖席礼的制度,说是为了让女人初尝**之乐,云初想,十二岁,能知道什么是**之乐、床笫之欢的?
然,关于暖席礼有规定,若是女孩十二岁没有顺利完成暖席之礼,那被指为女孩全暖席礼的小侍,便要因为“礼数不周”被处死。
云初不记得自己的生辰,这事是真的,从自己回到这里,一直也不曾有过什么生辰庆典之类的。
然,自己十二岁的时候,身边有夫郎却是事实,而且,当时在身边的就有三个,若是让人知道自己没有完成暖席之礼,那,紫佩阳、白无殇和蓝无心都会被罚,即便是没有指定让谁全暖席礼,定不了谁的死罪,但这三人,却都少不得责罚……
云初当时觉得,为了这个愚昧的要命的规定,让三个极品帅哥受这些没有必要的责罚,简直是不近人情。
所以,在小兰提醒自己,暖席礼的时间要差不多了的几天,云初就告诉小兰,在门口守着,如果他们三个谁不顾之前的禁令,到汇星斋来,就告诉他,另外有人在里面,就行了。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白,蓝无心在;紫佩阳出现的时候,小兰说,白无殇在……
这种事情,夫侍一般都不会开口相问,所以,不必担心他们之间会有所交流。
云初朝着龙世宇扬起一张讨好的小脸,“你当真不会对别人讲?”
龙世宇扶额,“我是该高兴自己帮你全了暖席礼;还是该伤心,你这般护着他们?”
云初苦着一张小脸撅起嘴,“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女孩都会尽全力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最爱的人,你怎么还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龙世宇手臂用力,将云初抱得结实,右手抬起捏着云初尖尖的下巴,将自己性感的双唇贴在云初水润的柔唇上,极为珍惜的汲取着她的甘甜。
云初经过刚刚的接触,此时的身体更加禁不止他的撩拨,全身酥软的挂在龙世宇身上,任凭他的手臂揽着自己。
听龙世宇在耳边哑声道:“原来,这是留给我的……”
云初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嘴里只能发出但音节的“嗯”,这个简单的回复,却是让龙世宇心里开了花,吻在云初耳根处的力道更大了些。
在水里泡了这许久,再加上一番的翻云覆雨,云初的体力早已经消耗的一点不剩,龙世宇看出云初已经累的不行了,才想起,自己是常年征战之人,在体力上,云初怎么可能比得了自己,更何况刚才还被自己所要多次。
脚下用力,龙世宇抱着云初旋出水面,两具充满诱惑的身体上面,撒上一层清凉的月光,甚是迷人。
龙世宇抬手,将自己的衣服抓在手上,外袍披在云初的身上,自己只披了件中衣,不曾放开懒住云初的腰,将她打横抱起,施展轻功,回到了营帐。
云初实在是累的厉害了,在龙世宇的怀里没有多久便睡着了,什么时候到的军帐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醒来时,身上酸痛异常,还没有睁开眼睛,便在心里大骂龙世宇莽夫。
一个戏谑又充满宠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织魂的差事,看来确实累人呀!”
云初猛地睁开眼睛,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
龙世宇告诉云初,他曾问过云景,关于织魂仙的事情,云景说,织魂仙可遇不可求,他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寻到,唯一能确定的,便是有织魂修为的魂魄转世,凡胎胸前会有一颗梅花状淡蓝色胎记。
昨晚,云初落水后,浸湿了衣衫,而胸口处隐约露出了一颗梅花形的胎记,龙世宇解开云初的衣服,将她锁骨下方的梅花胎记看的十分清楚,心里欣喜异常,没想到,他们遍寻不得的织魂仙就在自己身边……
龙世宇方才悟到,原来云景说的织魂境界“心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