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就甩在阮铁东的脸上。

郁可唯见状,立马拉着阮老爷子的手,道:“爸,您不能这样。”

“怎么?你老公犯了这么大错误,老子还不能打他了!老二,把她拖开,作为铁东的媳妇,不好好的看好铁东,你也罪有应得,等回去后再让你婆婆好好收拾你!”阮老爷子怒喝道。

阮老爷子骂了阮铁东和郁可唯之后,又歉意的望向坐在高位上的白老爷子,“白老,是我管教不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是我们阮家的错,您想怎么处置孽子,一切随你,我坚决不会说一个‘不’字!”

“爸……”阮铁东惊恐的喊道。

可是他才喊了一句,阮老爷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臭袜子直接就塞进了阮铁东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嘴,真是不让他省心!

国际局势最近又是风云变化,尤其是前段时间和圣德帝国的会谈上,差点儿两方的人都动上手了。

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古夏国早已经不再是二十年前的样子,并且,经济高速发展,对外宣称上是没赶上圣德帝国,但是,常年浸淫在政界里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其实我国隐藏了很大的部分的实力,尤其是在军事上,秘密投了很大的一笔钱,而白家,在军界的地位又不低,他们阮家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和白家闹翻。

就算白家前段时间因为叛贼的一事儿陷入低迷,但是,随着白薇死去,随着这次的白洛生日宴的盛大举行,白家又一跃而上,满血复活过来,甚至因为和雷家的这门联姻,让他们白家的地位甚至还盖过同等实力的柳家。

白洛在白老爷子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几分钟后,白老爷子站起身,凌厉的道:

“阮铁东不顾霍思雨的意愿,直接对有夫之妇进行强制性的性行为,老夫会以强jian罪的罪名对他起诉,再加上他对我孙女白洛的污蔑,乃诬告罪,罪加一等,再有他为了逃避责任,差点杀了我儿白天河,乃故意杀人罪,罪无可恕!老夫回去请示最高人民法院法官,这,按照我国的法律法规,该怎么判处!来人,将阮铁东带下去!”

白老爷子全身气势爆发,站着的身子如不倒的战神,威武霸气。

这些罪听得阮铁东一阵迷糊,他什么时候对霍思雨进行强jian,他什么时候污蔑过白洛了,他什么时候要杀白天河了!

胡扯!

全部是胡扯!

可是,他的嘴巴此时已经被塞了臭袜子,而双手都被他的弟弟们给绑住,让他有话难说。

这么多罪名加在一起,他死劫难逃!

阮老爷子听完之后,心里一颤,又何尝不知道,这次他最为看好的一个儿子阮铁东这次怕是要死了,阮铁东做出了让白家蒙羞的事情,白老爷子一向是狠辣之人,又怎么会容忍阮铁东再存活下去。

明白了这个道理,阮老爷子虽然心有不舍,但是,从这件事情,他也看出来了阮铁东确实不能够胜任他们阮家的家主之位,虽然舍掉了阮铁东有点可惜,但是,这也总比和白家为敌,被白家打压来得强!

将脸偏向一边,不去看阮铁东递送过来的求救的眼神,直到阮铁东被白家的人带下去,他才道:“白老,如果没别的事了,那我先告辞,得回去准备一点家事。”

白老爷子哼了声,摆了摆手。

郁可唯此时已经被吓傻了,一时半会都回不过神来,由阮家的人一并带走。

十多分钟后,大厅里,就只剩下了白家的人。

‘噗通’一声,霍思雨跪在地上,朝白老爷子猛磕头,“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也不乞求你们能够原谅我,从今以后,我会到白山寺出家为尼,为白家子孙祈福,但是,求你们善待我儿子白凯泽,还有白洛。”

她虽不想承认白洛是她的女儿,可是,都这个时候了,为了保她儿子周全,她什么都能忍下,只希望他们看着白洛是她的女儿的时候,不要对白凯泽太苛责了。

只是,想到白老爷子担她又赶紧朝站在白老爷子身边的白洛猛磕头,“小洛,以前是妈对你不好,妈都知道错了,求你,求求你,看在凯泽是你的弟弟的份上,看在他如今才五岁大的份上,对他好点,别将他赶出白家。”

白凯泽不是白家人,依照白老爷子的性子,定然是不会容许白凯泽再待在白家,但是,她知道,白洛的话,能够轻易的影响到白老爷子,为了自己最后的一点骨血,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而后,又想到什么,她又挪过身,朝着白天河猛磕头,这看得白天河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天河,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做到一个为人妻子的应有的妇道,我会和你离婚,希望你能够娶到新的老婆,幸福安康。”

她知道,白洛不是白天河的孩子,而白凯泽也不是白天河的孩子,说到底,白天河都没子嗣了,她知道她对不起他,她要出家了,不会阻挡他的未来。

“希望你能够善待泽儿。”其他的话,她不敢再说下去,她怕白天河会忍不住将她所做的耻辱的事情全部说给白凯泽听,然后将白凯泽扔出去。

白洛望着跪在地上,求这求那的霍思雨,有点感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件事发生之后,霍思雨和白天河离婚了,不过,办得很低调,霍思雨被送到西北地区最偏远的一家寺庙当尼姑,而不是她所说的白山寺,白山寺在首都郊外,白老爷子不可能让霍思雨这样一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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