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下午,几乎所有的本地学生都回来学校了。
花沐沐106寝室里的室友,也一个个提着形形色色的行李回了宿舍。
当季娟进来自己寝室的时候,整个人似乎没什么劲,一条高档的蓝色连衣裙穿在她纤细玲珑的身上,却又松松垮垮的不成样子,就好像吸了违禁品白·粉一般,脸色发青,面上的黑眼圈浓得像画了几层的烟熏妆,黑得阴沉吓人。
大家都被她的怪异,吓了一跳。
“季娟,你是怎么了?跟男朋友过个生日,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么一副鬼样子,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
她对面的董心一面收拾着衣柜里的衣服,一面担心的问道。
“是啊,你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模样,不会是你家男朋友和你提出分手了吧?”
嘴贱的石茉莉,蹲着胖乎乎的身子,双臂和脑袋趴在椅面上,眼看着大家忙来忙去,又不断瞎啷啷着。
花沐沐睨了石茉莉一眼,见她依旧嬉皮笑脸的作呕模样,还真是无语的摇了摇头。
这个室友,还真是爱乱嚼舌根。
“茉莉,你瞎说什么呢?我跟我家东建感情好着呢,以后我们还要结婚的,要是再这么没心没肺的说这种伤人的话,我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哦!”
季娟用警告的眼神,瞪了一眼一直不以为意的石茉莉。
接而,她从白色瓷砖地面上放着的黑色行李袋里,取出那个诡异的首饰盒子,放回了潘云玉干净的书桌上。
“云玉,这个首饰盒放在你书桌上了,谢谢你这两天借给我用。”
季娟朝卫生间里的潘云玉大声说着话。
奇怪的是季娟也在挠着自己的手背,左右换着手,都已经抓破了红呼呼的皮肉,她好似也没有在意自己的疼痛。
花沐沐本想提醒她,不要再抓了,不然这双手可就废了。
一旁的潘婷秋眼尖的对一身紫色运动服的花沐沐,摇了摇头。大家都有看到的,还是由别人说出口,会比较妥当。
这个季娟嘴上功夫了得,以前也总是处处针对花沐沐,这次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来。
终于,是石茉莉问出了声,语气又带着厌恶,“季娟,你的手怎么流血了?不要再抓了,没看见里面的肉,都被你抓出来了吗?你也太恐怖了!”
正冲完厕所出来的潘云玉,洗完了手,就看见季娟的奇怪行径,皱了皱眉,将季娟拉到了她自己的书桌旁。
“你干什么?想自残吗?不是说没有分手,感情好着不是,手很痒吗?”
话落,潘云玉拿起季娟的那只血手,心疼极了。
花沐沐看清那只血肉模糊的手,也是为之一怔。
短短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季娟到底经历了什么,而且她手上的伤也不止是一次两次的抓挠,那么简单了。
在季娟的周围,有一团黑影正围绕着她,似乎在摆弄着季娟的那只鬼手。
花沐沐又看了一眼潘云玉书桌上的诡异首饰盒。
一切似乎都跟这个陪嫁的红色盒子有关。
于是,花沐沐说出了几句让室友都害怕的话。
“潘云玉,你听好了,你男朋友送得这个首饰盒里住着一个女鬼。不想害大家性命的话,趁早还给你的男朋友。你没有发现石茉莉与季娟的这些恐怖举动,都是因为你的首饰盒出现,才发生的嘛!”
可能是花沐沐讲话的语气太过认真,顿时寝室内一片安静。
不过没过几分钟的时间,除了自己的闺蜜潘婷秋,其他四人,包括一直在挠手滴血的季娟,都轻蔑的讥笑着花沐沐的妖言惑众。
“你们都不信是吗?我有办法让你们心服口服。”
话落,花沐沐来到季娟面前,黑色纤长的人影笼罩在季娟的头顶,季娟顿时感觉到一阵的压抑。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花沐沐很满意她此时慌乱又故作镇定的反应,勾唇一浅笑,“季娟,你的手是不是很痒?止痒的各种名贵药膏用过了,也没有任何起效,是吗?”
季娟闻言,为之怔愣了片刻,心里更是有说不出的苦。
“是的,这个你怎么知道?你不会里有药膏你都知道?”
季娟皱着眉,手上的动作却是抓得更凶猛了,似乎在争取最后的冲刺。
“你看好了,我的方法,可是比医生的任何药膏都有效,不用花一分钱,就能止住你手上的奇痒。”
花沐沐将玫红色的马尾辫一甩,垂首取下脖颈处的那串黑色石头项链,戴在了季娟柔美的脖子上。
起初,季娟有些反感花沐沐身上的饰品,毕竟一直穿地摊货的室友,也不可能拿出什么高档贵重的首饰,如今要戴在自己矜贵的身上,她终究有些不自在。
然而,当项链稳稳的戴在了一推再推的季娟脖子上,奇迹又发生了!
“我的手真得不痒了!这项链可真神奇。不过,我的手好痛。”
季娟兴奋的握住花沐沐的手腕,这也是她第一次碰了花沐沐的身体。
一向眼高鼻孔朝天的季娟,难得的没有嫌弃花沐沐的穷酸。
“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这是我母亲从观音山求来的圣物,对于一些灵异鬼怪还是有一些驱赶作用的。”
花沐沐说出了这条项链的来历,希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现在的处境。
“所以,潘云玉,你男朋友的这个陪嫁首饰盒,一定是有它自己的故事,你有空可以去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为何要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