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波津?”他倒是抓了一手好字眼,一面沉吟着,一面重新揽过她,搀着她走出病房,可是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停了下来。
“是,是那个,”他缓缓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那个‘花开难波津’么?”
“我什么都没说!”她羞得捂住眼睛,简直不敢面对他,可是上扬的嘴角无论如何都无法伸平,泄露了她想要隐藏却隐藏不住的喜悦。
“你,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围着她团转了几圈,简直要同手同脚,“啊,”他右手握拳,敲了敲左手心,下一秒钟打横把她抱起来,“你现在需要绝对休息,不可以劳累。”
“你放开啦,哪有那么娇气,再说,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呢,你快把我放下!”她又羞又急地捶着他的肩膀,好在是将至深夜的私人医院,走廊里并没有什么人,但她还是因为这样亲密的举动而羞赧不已。
“别动,”他把她往怀里托了托,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发,“今天我想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清浅。”
“嗯?”她双手搭在他的颈侧,脸颊埋在胸前,显得声音有些瓮瓮。
“就叫‘纯夏’怎么样?”
“。。。。。。”
“那‘夕雁’?‘咲夜’呢?”
“也有可能是男孩子啊。。。。”
“不会哒,”他的声音轻快,有满满的自信,“我觉得,一定会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