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怎么样了,没被王牧歌那家伙占便宜吧。
他是怎么回来的?
谢尔伯暗暗用头撞马桶盖子,靠着粗喘气,他得去看看小安怎么样了。这叫不叫赔了夫人又折了兵……真特么的哔了狗了……
突然听到流水声,意识清晰动作却缓慢,没等回头就感到脖颈上的湿热。
小安拿着毛巾擦着谢尔伯的脖子和侧脸,轻轻叨念:“怎么又吐了。”谢尔伯酒品还算不错,很好照料,醉了就睡,醒了就傻笑,反胃还知道去厕所吐。唯一一点,太缠人。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又吐了。
陈小安?
她怎么在?
酒醒大半,谢尔伯第一反映是委屈,会喝一点?这姑娘是个土耳其大骗子……
他就这么闭眼静静的靠着,不想出声。就这么喝断片了,叫他身体里流淌的战斗名族的血液,颜面何存,被个小姑娘喝断片,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回家面对江东父老?
小安只当他还醉着,看他不回答,又闭着眼,上前轻轻拍打他的脸:“瓦夏,不能在这睡觉。起来,我们回床上去。”
谢尔伯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小安:“你叫我什么?”
小安好无奈,又来了。
刚送他回房间,他就一阵反胃,拽着她来到厕所开始吐。学医的承受力都不错,不觉得恶心。想拿毛巾给他擦一下,他却吐完也不起来,拽着她不放手还傻笑:“谢博士,站起来我们回屋里去,地上凉。”
“说多少次了,我不姓谢,叫我瓦夏。”谢尔伯皱褶眉头,双眼水灵灵的带着迷离,不满意的嘟着嘴。双手握着小安用力的摇。像一个撒娇要买玩具的孩子。
“谢博士,你起来。”
“叫我瓦夏。”谢尔伯看着小安,认真的重复了一遍,眼带期盼。
小安受到蛊惑,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瓦夏。”
谢尔伯听到后,满意的点点头:“再叫十次。”
“……”
此刻小安叹了一口气,轻哄着说:“瓦夏,你现在还想让我叫你什么?”
谢尔伯脸一红,闭上眼,忍不住上扬嘴角:“你能一直叫我瓦夏么?”喝断片也不全是坏处
“好,我会的。”
谢尔伯睁开眼,望着她,他衬衫领口大开,头发散乱,嘴角上扬,眼神却晶亮,一瞬间小安觉得他醒酒了,但他又嘟着嘴,伸长手臂,幼稚的戳着她的脸:“你不要骗我。”
“瓦夏,我们起来回床上去好么?”小安打消念头,继续哄着说。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现在可以起来了么?”
“起不来,头晕……”
谢尔伯靠着小安起身,偷埋进她的肩窝,闻着她身上草药香气,偷偷的笑。他全身的重量压在小安身上,看着她削瘦柔滑的锁骨,轻轻的亲了一口。
小安把他平放到床上,谢尔伯一个侧身就把她卷进怀里,长手长脚压了上来:“不要动,不要动,头晕。”
小安本来就没打算反抗,刚才就被这么压过。小说桥段那些什么酒后乱性,只不过是借酒装疯,谢尔伯醉成这个样子,只能她占他便宜。他的胸膛紧绷有力,手感及佳~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呆在陌生房间里变得没有那么可怕,她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些许残留的灼热感,是他嘴唇无意间碰到的……
折腾大半夜也是真累,没一会就睡着了。谢尔伯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睁开了晶亮的眼,抬起压她的腿,搂在怀里,拉上被子把熟睡的人盖好,
这叫因祸得福么?
小安醒的时候谢尔伯没在,要不是在他的房间,周身的奶糖甜味,真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
昨天的醉酒后的他,胡闹,任性,却又说不出的可爱。
有他在身边,她觉得很安心,舒服的环境下喝酒是件很开心的事,谢尔伯也一直云兴高采烈的张喽,清酒醇厚,啤酒清爽,梅子香甜,她只是微醺,没想到他平静带笑的脸转眼就趴在桌上。
陈广平同志说过,女孩子在酒桌,要么滴酒不沾,要么千杯不醉,从小就有意识的培养小安喝酒,加之先天条件和遗传,小安成为了后者。
想到老爸,小安忽然觉得眼前泛红,四面墙都在渗血。双手揪着床单堆在胸口,喘着粗气,闭上眼睛克制,在心里默念这是幻觉,都是幻觉。
谢尔伯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发现小安缩着身体紧闭着眼,急忙跑过来坐到床上,半拥着:“小安,你不舒服么?”
“瓦夏,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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