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黄符贴在了黄杏姊额头,故装被定。
远处观阵的几位成年男女不由一怔,“糟了!杏姊被人家施法了。”
“娘,那几个坏蛋会把杏姨怎么样呢?”
他们知道黄杏姊名字,一定认识。
“哈哈!美鬼,准备上山侍奉我们兄弟仨吧,今夜我打头阵,让你好好体会本道士吹喇叭的床-上功夫。”转脸又对太极和瘦小道士高喊,“大哥小弟,定住了。”
“定你个头!哈哈哈!”
黄杏姊厉声狂笑,吓坏了黑斑道士。我娘呀!有诈尸的,还有诈鬼附身的!道法何在!
大转身剑指瘦小道士同时,退去了黑色男装外套,露出招牌白色裙装,一晃脑袋,红发遮住了半边脸------黄杏姊要以鬼
之身份发飙了。
软剑鞭子一般抽打着瘦小道士,任凭手舞足蹈防不住躲不过,逃也逃不了。
剑指之处,道服破裂,线条飞舞,唉呀妈呀叫着,狼狈不堪。
“小弟,还不快来!为兄快要被挑光了。”
锤子未找到,反染一身白。瘦小道士见黑斑招架不住,情急之中,捡了一块未烧化的石头敲响了法铃。
“砰砰砰”,声音沉闷沙哑,像木鱼,也像受潮了鼙鼓,法力大打折扣。
本来被调戏很生气的黄杏姊,见此三人组合分开之后单打独斗实力甚差,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她怒火减半,不想伤及,怎料,那瘦小道士又疯狂敲响了法铃凶狠冲将过来。
怒火重燃!趁着神志清晰,黄杏姊脚点黄土腾空而起跃向瘦小道士。
“天灵灵地灵灵”瘦小道士口诵咒语,石头使劲儿猛敲法铃。
因为轻功极佳,身体轻盈,于空中倒立出手或者是飞行之中出手是黄杏姊标志性之招,武功不够至极者皆难逃于此。再者,黄杏姊认为,此套-动作,不仅可以避免围攻,更能充分彰显女性之美。
看得仔细,拿捏准确,软剑尖锋轻轻划过那只托着法铃之手,大拇指指甲顺势而飞,法铃落下砸在了脚尖上,气急败坏,扯大嗓门道:“该死的鬼魂,老子不降服你誓不为人!天灵灵啊地灵灵,统统他-娘的都不灵。苦哇!我点黄票的指头啊!”
反制了黑斑和瘦小道士,黄杏姊扑向太极道士。
见剑指自己,太极慌忙逃窜。因双手在脖子,跑步全靠腰力,屁股扭得鸭子一般。
黄杏姊一个轻盈筋斗落脚于太极面前,双手握剑架在其脖子上大喝一声“脑袋搬家”向一侧拉去之后,快速离开了。
太极道士大惊!以为真是脑袋没了,自抽了几记耳光方知软剑手下留情,只是拉飞了血染的包裹衣袖,暴露出来那道被指甲划伤了的滴血口子。
三位溃败道士在一起去看郎中途中,一个双手卡脖,一个握着无大拇指甲之手,一个道服褴褛,露出横竖着血印的肌肉,招来无数疑问目光,互相抱怨之后,瘦小道士说:“此仇此辱无绝期!她的确是个鬼附身。待我们养伤痊愈,我去找师傅借来镇院法铃,一定要将其拿下,肆意蹂躏,百般侮辱。”
“杏姊!杏姊!”
“杏姨!”
黄杏姊离开时,几位观阵者追了过去。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烟霞发烧,看郎中路上遇见了你们。”
“呵呵。我给孩子们采购的布料和棉花已经付钱了,在东关布匹店,杏姊遇上了麻烦事,你们自己去拿吧。只要提我名字,掌柜的知道。”
“那你怎么办?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孩子重要。回头我会挨个儿看望的。走了。”
黄杏姊收起软剑,双手捋了长发在脑后打结,亲了口退烧之中的烟霞,迈向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杏姨!烟霞要跟你去。”
黄杏姊听见,心里滴血一般,泪遮视线,一脚踩在了卵石上,实实在在一个踉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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